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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妞兒精著呢,直接倒向易軍,那麼痕跡太明顯。而倒向小桌子的話,即便是易軍不來扶她,她也能自己扶住桌子,或者坐在椅子上。當然,心裡頭還是希望易軍伸手。
易軍確實伸手了,一下子挽住了她的胳膊,笑道:“晚秋小姐,錢三爺也都休息了,我送你回去。”
酒桌上應莊晚秋的要求,易軍也不再稱呼“莊小姐”。但是易軍和她始終覺得不是很熟悉,故而也沒有按她的要求直呼“晚秋”,而是在名字後面依舊加了個“小姐”。
莊晚秋醉眼迷離心不亂,暗笑天底下果然沒有不吃腥的貓兒。易軍這手伸在了自己的腋下,恐怕就不捨得徹底收回去。
而隨後,在易軍的攙扶下,兩人一同走下了小小的山路。沒有任何疑問,易軍開啟了自己的捷達,將她放在了副駕駛的位置。而易軍自己則發動了汽車,緩緩駛離這裡。
別墅的窗子裡,一雙老辣的眼神微微眯起,很滿意。只要易軍上了莊晚秋的床,他就有辦法讓易軍和秦嵐撕破臉,也和白靜初保持距離。因為這雙老眼看得出,那兩個極品妞兒對於易軍也是有意思的。
而在那輛捷達車上,貌似昏昏迷迷的莊晚秋緩緩睜開了眼睛,如蒙一層秋水,曖昧無邊。
第32章 真真正正的蕩婦
第32章 真真正正的蕩婦
易軍漸漸的意識到,莊晚秋有點裝暈。 一開始沒這麼考慮,但後來扶著她的時候,無意間觸碰到了那對飽|滿的胸脯。她心臟的跳動速率,似乎不緊不慢,不像是酒喝多了的樣子。而且裝的終究是裝的,偶爾間神色的一點不對,還是逃不過易軍的敏銳洞察力。
不過,揭破美女的謊言是很不禮貌的,也是很大煞風景的。易軍全無所謂,心道你這小娘們兒就是再蹦躂,也不能給老子帶來任何麻煩。而且只要把你往家裡一送,萬事ok了不是?
這時候,窗戶微微進來一些夏夜的風,莊晚秋“清醒”了一些。似乎是怔怔的看了看易軍,而後一聲輕輕的嘆息。
“晚秋小姐怎麼了?”易軍一邊開車一邊笑問,但是沒轉頭。
“不想回家。”似乎是無盡的幽怨。
“哦,一個人寂寞?還是……?”易軍忽然想到,剛才在酒桌上還沒問莊晚秋家裡的情況。
莊晚秋則嘆道:“家裡的男人……不想面對。跟了個不爭氣的男人,滿心的窩囊只有自己知道。”
戳,原來還是有夫之婦!這一點,到出乎了易軍的意外。而一個有夫之婦在外頭搞公關、陪喝酒,朝朝絲竹、夜夜歡歌,家庭能和諧了那才叫一個奇怪。
而且,一個女人向一個男人傾訴自己男人怎麼怎麼不行的時候,有些事往往就不可避免了。這是出軌的先兆,極其危險。當然,這事兒放在莊晚秋的身上,恐怕倒是司空見慣了的。
“哦,兩口子過日子少不得磕磕碰碰,鍋碗瓢盆一大堆事,哪有事事順心的。”易軍說的不鹹不淡,“你家先生在哪裡高就?”
“他也談什麼高就?呵呵!”莊晚秋自失的一笑,“在市中區檢察院,公訴科科長,小小的副科級。”
易軍笑了笑:“那是晚秋小姐眼界高。檢察院是好單位,公訴科也是好部門。年紀輕輕能做到公訴科的科長,算是不錯了。”
“他呀,一輩子能熬出一個正科級,我看就是燒了高香。”莊晚秋不屑的說。
確實,要是在區檢察院混,正科級就是副檢察長了,真的很難。至於更進一步?哪怕莊晚秋幫他使盡了力氣,恐怕也幾乎沒啥希望。莊晚秋本身都是體制外的,哪能干預過多的體制內的事務,而且她的能量也不夠大。
莊晚秋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哪個女人不指望自己的男人風風光光,高高在上?不行啊,他不是那塊料兒。平時窩窩囊囊,見了領導唯唯諾諾,說白了就是沒男人味兒。你是沒見過他,見了之後就知道了,哎。”
能把自己的男人說成這樣,這樣的女人肯定一勾手指頭就跟別的男人上床,至少有八成可能。
只不過,莊晚秋的男人確實就是個窩囊廢。不是大窩囊廢,還和莊晚秋這個小蕩婦成不了兩口子呢。
原來,莊晚秋早就在酒桌上認識了市中區檢察院的檢察長,頓時**、金風玉露。而莊晚秋是個有主見的,知道一個女人早晚要有個家,最終還是決定要嫁個男人。
但是,這檢察長卻不捨得,而且知道莊晚秋一旦嫁了人,以後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