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奢華的裝修,少說也得值好幾百萬吧?
誰說人家易軍窮了?
而且人家易軍才多大的年紀,靠自己的雙手就打拼出了這樣的產業,起點太高了。至於以後,誰知道能發展到哪一步?都不好說呀。
林母三人忽然覺得很做夢一樣。她們感覺到,眼看著一塊金元寶落在了自家,但是卻被她們扔了,因為她們看到了外面一大堆的金元寶。可結果呢,那一大堆金元寶沒了,反倒變成一堆燒紅的廢銅爛鐵,不但不值錢,而且燙了手。再回過頭一看,原來那一塊金元寶卻也沒了。
欲哭無淚,腸子都悔青了。
但是,林母也忽然感覺到,易軍在江寧已經混得不錯了。她一直在社會底層熬生活,對於上層的能量沒有確切的概念,總覺得有錢有勢的都是能人——易軍也算是吧。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她上不挨天、下不挨地的,只能是病急亂投醫,就好似溺水之人抓到了一根稻草。
當然,求易軍幫自己家,或許很丟臉。但為了救唯一的女兒,還有什麼面子好顧忌的呢?
所以,當她們三人剛剛跟著易軍走進了辦公室,林母就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軍兒,我們林家對不住你。但你發發善心,看在以前的情分上,說啥也幫一幫雅詩。那孩子不懂事,阿姨替她賠不是。下輩子,阿姨做牛做馬……”
易軍被這麼一跪給搞愣了——對面好歹是個長輩,四五十歲的人了!易軍渾身一震,趕緊跑過去扶起了林母:“阿姨您這是幹什麼,要折殺我是不是。”
第51章 辦法——壓制!
第51章 辦法——壓制!
面對林母突如其來的一跪,易軍心裡頭不是個滋味。
要是換了個報復心重的,恐怕還有可能當面鄙視幾句,好紓解自己心中一口惡氣。但是易軍沒有,他沒那麼小家子氣,同時也知道林母是個被生活反覆折磨了幾十年的可憐女人。
以怨抱怨,公平,但並不見得就是偉岸丈夫;
以德報怨,坦蕩,不經世事煎熬則斷難做出。
扶起了這個淚如雨下的女人,讓她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易軍也深深嘆了口氣,沒有絲毫的譏諷臉色,而是自然而然的同情。年紀輕輕卻有這份肚量,哪怕普通婦道人家都為之讚歎,知道這年輕人假以時日,應該不是池中之物。林雅詩的兩個姨媽看到這一幕,真恨自家外甥女瞎了眼,怎麼就走出了那麼悔之不及的窩囊一步!
簡單分析了一下形勢,易軍覺得形勢並不樂觀。當然,一聽說存在被關押十年以上的可能,林母等三個女人險些昏了過去。十年!能把一個如花歲月的女子作踐成什麼模樣?即便出獄之後,也已經和這個社會脫節、格格不入。要是再加上那犯罪前科的身份,還怎麼在社會上立足?
其實,即便對方不動手腳,重傷害的判罰也是三到十年。那麼,作為黃法洪的分管單位,法院在判刑的時候也極有可能選擇最高限的“十年”!如此一來,可以討好黃法洪這位大領導。
也就是說,人家就是“公正審判”,都極有可能到這個可怕的程度。
易軍當即擺了擺手,說:“我說的是最壞打算,也就是黃家或高家動了手腳,又或者法院那邊刻意討好黃家。”
林母的心都快碎了,而林雅詩的二姨則臉色煞白的說:“說是最壞打算,其實最有可能發生呀!這……這可怎麼辦才好!”
確實如此。
林母剛剛歇了會兒,如今越想越怕,乾脆再度失聲痛哭起來。一個沒主見的婦女,只能把頭埋在膝蓋裡,哭得渾身顫抖。
林雅詩的小姨揉了揉眼睛,說:“易軍,你幫著想想辦法。要是需要錢,我們三家都出點兒。你說需要多少,我們儘量去湊。”
易軍苦笑:“假如錢能解決問題,我就是替林阿姨拿出幾十萬都沒問題。但黃家身為實權派的市領導,高家更是身價近億,他們缺錢?人,賭的都是一口氣喲。”
這三家哪怕加起來砸鍋賣鐵,能入高家的法眼?
三個女人算是徹底沒招了,愁雲慘淡萬里凝。
至於易軍,只能盤算一下目前所擁有的所有資源。要是用地下世界的手段去威脅黃家或高家,肯定適得其反。特別是黃法洪,一手掌控著公檢法,和他死抗決不是一件明智的事情。
但是,假如能讓高家主動撤訴,或許還有一些轉機。連苦主都不上告了,法院還追究什麼?再說了,法院也聽黃法洪的安排。
只不過高威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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