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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時可以放黑槍、捅黑刀。當然,這些都只是以備不測罷了。依照丁朗那幾個人的實力,還不夠易軍一個人玩兒的,甚至遠距離下,都不夠紀嫣然殺的。
此時,丁平章倒是表現出了一個首腦的氣勢,揮了揮手,示意自己的保鏢都停留在遠處,而他自己則單獨走向了易軍。
其實,這貨哪是膽大啊,分明是不想讓手下知道,自己害死了親媽!這事兒要是傳開了,哪怕他的手下心腹鐵桿都會心寒的——你丫的連親媽都敢殺,誰能放心跟著你混啊!鴿子倒是放心跟著你混,把一顆心都毫無保留的給你了,可是結果呢?
所以,丁平章也是有苦難言,只能硬著頭皮單獨來到了易軍面前。
雙方一見面,丁平章就苦笑說:“易軍先生……哦,軍哥?”
難得,這貨也言不由衷的喊了聲“軍哥”。
易軍笑著點了點頭,又指了指身旁,介紹說:“介紹一下,牡丹,嗯,我老婆;這位,是我妹妹。”
丁平章腦袋又猛然一炸——該死,上次剛剛刺殺牡丹不成,結果牡丹就來了。這事兒,多難堪、多嚇人?這世界說大就大、說小就小啊!
“幸會。”丁平章無奈的說了句,隨即就低聲說,“軍哥把我喊道洛杉磯,要談什麼生意?不錯,實話實說,你確實厲害。但真要是強人所難,恐怕我也未必能做到所有的事情。”
“不,這件事很簡單,太容易做了。”易軍笑了笑,看了看不遠處丁平章的四個保鏢,也壓低生意笑道,“要不咱們到後面去談談?我想這麼機密的大事,恐怕你也不想讓閒雜人等聽到吧?”
哎,太特媽善解人意了。丁平章還能說什麼?只能硬著頭皮繼續跟著易軍往裡走,並且向四個保鏢揮了揮手,示意不要緊張。
易軍和牡丹、丁平章一起走向公園深處,紀嫣然則鑽回了車裡。有她在,四個保鏢就別想衝過去,不至於打斷易軍談事情。而且紀嫣然在車裡面,是暗處,而對方四個保鏢在明處。
到了公園深處之後,易軍笑著轉過身,但那笑容讓丁平章越發的沒底兒。此時,易軍緩緩說道:“跪下!”
呃?丁平章臉猛然一紅!我草,士可殺不可辱,你……
但是,你有一個“士”的骨氣嗎?
易軍讓你跪下,就是算準了你不是一塊硬骨頭。
看著臉紅脖子粗的丁平章,其實易軍真想一個窩心腳踢死這貨。不管丁老太太是好人還是壞人,哪怕是曾廣義的殺身仇家呢,但是丁平章那種弒殺親母的行為,真是禽獸不如。假如不是留著丁平章有用處,易軍可能已經一拳砸爆了這傢伙的蛋。
“跪下!”易軍一聲厲呵!
正文 第1618章 輕描淡寫的黑吃黑
人在搓衣板前,不得不下跪。|i^
易軍第二聲“跪下”更加嚴厲,聲調也更高。假如丁平章不跪,可能易軍第三聲更大,甚至能讓四個保鏢聽到。當然易軍也可能一怒之下痛下殺手,這也說不定。對於易軍的實力,丁平章焉能不知?被傳為傳奇的強者啊!依照丁平章這點本事,十個他加起來都不夠易軍砍的。
聽了易軍一道聲色俱厲的“跪下”,丁平章甚至心神失守,渾身一顫。不知怎麼的,這軟骨頭的傢伙雙腿也一軟,竟然……噗通一聲跪了!
這是心理學,是一個強者在佔據了力量、能量、道德的絕對優勢下,對弱者形成的可怕壓制感。特別是這個弱者毫無骨氣、毫無廉恥,這一招最有效。
這東西很玄妙,但是作為審訊了不知多少兇悍匪徒的易軍而言,卻能夠輕易的把握住其火候兒!
而這一跪下,可就再也站不起來了。在易軍面前,丁平章將再也沒有任何自尊,他的人格在易軍面前將永遠無法直立。這也是心理學的東西,很微妙。
牡丹其實更是個心理學大師——一個年紀輕輕就啃弗洛伊德心理學鉅著的奇葩小娘子,當然看得透易軍這一切的玄妙。連牡丹也不得不感慨,易軍做得很贊。
在這上面,牡丹有豐富的理論知識,但易軍有的卻是豐富到令人髮指的實踐經驗。
易軍冷笑一聲,低頭咬牙罵道:“虧你個王八蛋還披了一層人皮!狗ri的,弒殺生母,你特媽得有多狼心狗肺,才能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嗯?!”
一開口先不說個人恩怨,只是拿著這種大道人倫來打壓他,會讓他毫無反駁之力,也沒有絲毫的反抗心思。_!~;
丁平章果然只是嚥了口乾吐沫,卻沒有反駁。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