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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把自己埋進去。
說實在的這些人並不懷疑像洛奕這般單純無垢的稀有動物會做出什麼「出軌」的事情,但引導他的人會不會有什麼企圖,可就不好說了……
可是,看著那位彷佛沐浴在純淨陽光中的大神一臉坦然的笑容,反而顯得有這種想法的他們心思才比較齷齪。
「咳,不好意思來晚了。」費特有些尷尬地主動解釋,「我在路上遇到了阿天學弟,跟他聊了一陣所以來晚了……你們練習得怎麼樣了?」
「挺好的,一直在等你們來。」在看見有人進門的那一刻,洛奕心裡的負擔多少也卸了點,輕鬆多了。
蘭斯的戰術指導比較簡明易懂,可若是兩個人想深入地探討一下技術問題,語言障礙就是橫亙在他們面前的鴻溝了。現在終於有其他人來了,多少可以大家一起探討,雖然他們中間沒有像蒼刃那般可靠的翻譯,也總比獨自茫然的自己好些。
「那LOI你休息一下?這回就換我被Lance虐吧。」費特主動請纓。
「好的。」洛奕自動退到場邊讓位。
一旦離開了比賽,進入普通的交際圈,他眼中燃燒的火焰就自動熄滅,恢復了原先無邪的澄澈感,與此同時人也像缺了魂似的呆呆的,一個重心不穩差點摔倒。
旁邊的蘭斯反應極迅速地一把扶住他,手,剛好攬在他的腰際。
「……」這一幕發生得比較突然,薄荷愣了一愣,轉而稱讚道,「Lance真像紳士一樣。」
「喂,你確定那位的動機單純嗎……」不願意胡亂懷疑什麼,費特只能充滿疑惑地在暗自嘀咕。
當天夜裡,蒼刃居然出現在了深藍的基地裡。
蒼大爺頂著一張表情僵硬的臉,渾身散發著森冷怨怒的厲鬼氣息(這是某些人私下的形容),讓人完全不敢輕易接近。
他所坐著的那個角落,氣場就如同西伯利亞極地,寒冷刺骨。
眾人離他遠遠的,縮成一團互相取暖,小聲議論。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裡很冷……」
「是啊,好像要結冰了的樣子。」
「我想加幾件衣服……」
「青燈怎麼還不來?他倆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啊,不如爵士你去問問看?」
「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幾年。不如費特你去吧,你看起來比較喜慶或許能讓他心情變好……」
「這是什麼理論啊!」費特抗議,「我才不要和暴走系的蒼爺說話!」
「可是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維卡今天又不在。」
「要不這樣吧……」
眾人窸窸窣窣地又商量了一通,最後一致決定:「LOI,你去。」
「啊?」無辜中招的洛奕莫名地問,「去幹什麼?」
「趕快去把那傢伙帶走。」爵士指了指角落裡的蒼刃,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意味,「帶去做什麼都行,反正別留在這裡,否則我們大家都沒辦法做基地日常任務了。」
「我……我適合嗎?」
「身為一會之長,理應在大家需要你的時候挺身而出。」費特義正辭嚴地教育道。
「好吧……」
洛奕內心倒是沒有多大抗拒,他不像其他人那般畏懼蒼刃。維持著一貫的純良無害略天然呆的表情走到蒼刃面前,眨巴著眼睛注視對方。
「那個……」
一雙清澈的眼眸,對上一雙陰沉的眼睛。
「蒼爺,麻煩教我英文!」
「……」蒼刃沉默了幾秒鐘,竟然點了頭。
「嗯。」
「我們換個安靜點的地方?」
「嗯。」蒼刃起身,跟著洛奕走了。
圍觀了全過程的眾人大跌眼鏡,紛紛咋舌:「會長真是選對人了!」
的確,在某些情況下,「天然呆」這種屬性的生物總是能給周圍的氣氛帶來一定的緩和作用。可是洛奕清楚,他除了能讓蒼刃稍微轉移一下注意力、讓周圍人稍微輕鬆一點點之外,沒起到任何實際性的作用。
心病還需心藥醫。
即使遲鈍如洛奕,也明顯地感覺到蒼刃心不在焉。
以往但凡他犯了低階錯誤,蒼刃都會毫不留情地加以指責(比如罵他是豬之類)。蒼刃一直都是嚴師,今天卻只選擇了稍稍提示一下,多餘的話一個字都懶得說,使得洛奕不太適應。
「你怎麼了?」洛奕小心翼翼地,選擇了用英文發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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