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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秦曠貴為大靖太子,那張三姑娘也未嫁人,這都不能讓他如願,他們父子還算這大靖的至尊嗎?
那張靈兒已嫁,這張水兒就不同,既然張家一定要送個女兒進宮,就是她了!
連個女人都爭不過來,這不是明君。這是窩囊廢!
聖君要做,男人的志氣也不可丟,皇家的尊嚴更不容輕視!
英武帝起了護短之心。斬截道:“朕決定:立張水兒為太子妃!”
秦曠大喜,急忙跪下叩謝:“兒臣謝父皇!”
英武帝揮手叫起,又道:“此事還需慎重處置。畢竟之前張王兩家在議親,不能寒了王家的心。回頭朕宣王相來,講明情勢。”
秦曠擔憂地問道:“若是王相懇求該如何?兒臣還曾答應王窮,絕不使卑劣強逼的手段呢。”
英武帝威嚴道:“皇家沒有逼!撇開君臣綱常不論,以目前情勢,張家非送女進宮不可。雖然張家還有兩女,但太子妃將來母儀天下,豈能隨便將就!張三姑娘身為玄武王親妹子,比張家二房姑娘更合適。王愛卿身為宰相,當知輕重。”
秦曠笑著點頭道:“正是這個道理!”
這下,他可真是稱心如意了。
不說英武帝父子三言兩語就決定了香荽的命運,且說小蔥散朝後,匆匆和葫蘆說了兩句,便回了將軍府。因李敬文的爹孃弟妹來了,她自然要先回家拜見公婆,一面命人去王府那邊送信,說稍後再過去給老太妃和爹孃請安。
到家後,與公婆姑叔等見過,其寒暄熱鬧也不消細說。
當下,早早陪家人用過晚飯後,小蔥跟公婆稟告一聲,往玄武王府看望爹孃,小姑子李慕棋也跟著去了。
因外面下著大雪,姑嫂二人便坐車去。
來到王府門口,卻聽見亂糟糟的吵嚷聲。
小蔥納悶:誰這麼大膽子,敢在王府門口鬧事?
也等不及讓隨從去檢視,忙掀開車簾自己瞧。
卻見一個罩著紅色毛披風、頭上戴著兜帽的小矮人正在王府西角門前的雪地裡叫嚷,聲音稚嫩,氣勢十足:“讓我進去!我要進去!我是俘虜,我要進去!”
旁邊兩丫頭不住勸,王府門房也不住哄,矮人只是不聽。
小蔥聽得大奇,命人喚門房來問。
那門房見了小蔥的馬車,又見跟隨的人都是熟面孔,知道是姑奶奶回來了,大喜,急忙迎了過來。
聽小蔥詢問緣故,他急急忙忙把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原來是高凡的女兒高雁,自從被青蓮帶回來後,張家將她送去她外祖杜家。誰知小姑娘不肯住杜家,要住張家,說她是小苞谷哥哥的俘虜,要給他當丫鬟,賴在張家不走了。
“王妃命人將她送走了,隔日她又來了。來就來了,玩一天,到了晚上也不走。老王妃覺得不妥,便命小的們不放她進來。她就鬧上了。一天一鬧,直到放她進去為止。杜家也不管,說管不住。”
如今兩國結盟,這小丫頭是安國宰相的閨女,那是外賓,哪能把人家真當俘虜呢;放她進去也不成,她賴著不走,若有一點閃失,玄武王府難辭其咎;不放她進去也不成,這大冬天的,她能在門口耗兩時辰,回頭凍病了。更麻煩。
打不得,罵不得,趕不走,又不能放進去,真真是為難死門房了,所以說。在哪當差都不容易。
正說著,那邊高雁又喊:“小苞谷,你出來!你說帶我玩的,又不管我了。出來……張苞谷……出來——”
王府守衛道:“我家小少爺去國子監讀書了,不在家。”
高雁一點不怕。掐著小腰反駁道:“你胡說!我去國子監問過了,他沒上學,我才找這來的。”
王府守衛聽了乾瞪眼。
高雁便跳腳嚷道:“讓我進去!我要進去!我要進去!我要進去!我要……”
有一堆弟妹、還生了兩個兒子的小蔥聽得很無語:高凡那樣一個人。怎麼養個閨女這樣?
高凡後來對人道,他閨女之所以變得這樣,全拜張家小苞谷所賜,因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且說眼前,小蔥覺得不能任由高雁鬧了,心思一轉,把臉一放。跳下馬車,喝命王府侍衛“既是俘虜,那就把她帶進去關起來。”
侍衛們都愣住了。
高雁也愣住。轉頭仰臉看向小蔥,問道:“你是誰?”
小蔥威嚴地喝道:“我乃玄武將軍,是小苞谷的大姐。按照軍中處置俘虜的規定。現將你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