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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的男子走了過來,低聲地道:“總裁請你過去一下。”
跟好友聊得正起勁,誠司意猶未盡,不想離開。
“我老爸有沒有說是什麼事?”
“聽說是總裁的老友要想見你……”
聞言,他叫皺起眉頭,一臉掃興的表情。
“去吧!”浩式拍拍他的肩膀,“長輩要見你,你是該去一下。”
“唔。”雖然不太高興,但誠司還是站了起來。“那你自己找樂子囉!”
“我會的。”
“別在這兒乾坐,找個漂亮的小姐跳支舞吧!”說完,誠司起身離座,與秘書一起離開。
誠司走後,浩式不必在他面前裝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臉一沉,他的目光再度往舞池望去。
寺泉功跟初實還在跳舞,但這首曲子已幾近結束。他的情緒有點紛亂,但他又說不出是為哪樁。
他為什麼覺得生氣,覺得激動,覺得胸口似乎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她跟他一點關係都沒有,不管她是什麼樣的女人,做了什麼事,說了什麼話,應該都不會影響到他,但是……怎麼會這樣?他究竟是……
現場樂隊已經準備轉換旋律,進行下一個曲目。
誠司要他自己找樂子?他的樂子不就在眼前嗎?
忖著,他撇唇一記冷笑,霍地站起,雙腳自顧自地朝著舞池裡走去——
第五章
連續跳了兩首曲子,初實已經開始感到不適。
辭掉空姐的工作後,她其實也沒有時間好好治療她腳踝的舊疾,但現在除了在家,她幾乎都要穿著高跟鞋。
她根本沒有辦法穿著高跟鞋久站,更甭說是跳舞了。
她的腳踝很痛,但寺泉功並沒有發現她臉上那“我很不舒服”的表情,而且,看他一副意猶末盡的樣子,似乎還打算再繼續下一首曲子。
“寺泉先生,我……”就在她準備告訴他,她已經不能再跳的同一時候,有人靠近了他們。
她還未看見那人的樣子,就已經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及氣勢。
“寺泉,”高大英挺的浩式來到他們身邊,神情自若地看著一臉訝異的寺泉功,“可以把你美麗的舞伴借給我嗎?”
寺泉一怔,而發現那身上有著強大氣勢的人竟是浩式的初實,更是驚愕不已。
聽說永川家跟日皇集團的宇田川家是世交,而且他又是永川集團的準接班人,他會出現在日皇的酒會上一點都不奇怪,只是……他為什麼要跟她跳舞?
她狐疑地、不安地看著他,眼底寫滿問號。
“永川,你……”半途殺出這號人物,寺泉功十分錯愕。
未等寺泉功有所表示,也不待初實點頭答應,浩式伸出手,優雅卻又強勢地將她從寺泉功手裡帶走,而此刻,又是新曲目的開始。
對於他的霸道及強勢,初實既心悸又慍惱。
他根本不管她答不答應,就強行將她帶走,不只不尊重寺功,更不尊重她。
“你是個無禮的傢伙。”她直視著他。
“從來沒有人對我有過這樣的評語。”他撇唇一笑。
“是嗎?”她一臉不馴,“在我眼裡,你就是這樣的人。”
“那也許是因為一碰上你,我總不自覺地認為禮貌簡直多餘。”
她一震,頓感惱恨。“你是說我不值得你禮貌對待?”
他沒承認也沒否認,只是似笑非笑,一臉深不可測的凝視著她。
初實覺得他又一次羞辱了她,但他到底憑什麼又為什麼?
她秀眉一擰,憤怒地想將被他握在掌心裡的手抽回。
一感覺到她的抗拒及掙扎,他反射的將她的腰肢緊緊地、牢牢地扣住,撈近。
她因為腳踝疼痛,沒有足夠的力氣抵抗他,一下子就被他抱住。
此時,他們之間的距離遠比剛才跟寺泉功跳時來還要貼近,她尷尬又氣憤地瞪著他。
“請你放手。”
他移動腳步,轉了幾圈,帶著她跳離舞池正中央。
她的腳越來越痛,甚至隨時有再次扭傷的危險。
“放手……”她神情痛苦。
他以為她臉上的痛苦表情,只是因為她奮力的想拒絕他、抗拒他。為此,他胸口的那把無名火更加高漲——
“跟我跳舞是那麼痛苦的事嗎?”他低下頭,將唇片靠近她耳邊。
當他熾熱的氣息吹襲在她耳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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