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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那麼多錢啊。”
帥和尚笑容更深了,臉頰邊浮現兩個小梨渦,“可以刷卡。”
囧囧有神的董懂看向佈施箱的右邊,一個刷卡器赫然橫躺在那裡!
和尚也與時俱進了哈……董懂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雖然她知道在和尚眼裡啥都是身外之物,尤其是錢,但是如果你連錢都沒了,你可就真的沒身外之物了——國家說了,裸奔是犯法D呀。
“這位高僧可否賜教下法號?”董懂也雙手合十道。
“貧僧法號觀遠。”帥和尚習慣性地略鞠一躬。
董懂的目光就奔著人家腰部曲線去了,直勾勾的,一會兒也雙手合十鞠躬,不禁報上了自己的Q暱稱:“啊,貧尼法號劫色。”
觀遠愣住了,定定地看著她,董懂哈哈大笑,花枝亂顫,看見一層紅霞爬上觀遠的臉頰,然後風中凌亂了——她調戲和尚了,罪過呀。董懂深感罪孽深重,甚至感覺肚子都隱隱作痛。跟一群女人開玩笑開習慣了,居然連和尚都調戲了,善哉善哉。
正要灰溜溜趁觀遠臉紅的時候溜走,董懂就真的感覺肚子一陣劇痛。
戲弄別人是不應該的(二)
救護車嗚哇嗚哇的聲音一直在董懂耳邊縈繞不去,刺鼻的酒精味道讓人聞見了就一陣心驚膽戰。鐵質器械碰撞的聲音,男男女女輕聲交談的聲音……當董懂醒過來,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穿著病號服,掛著吊瓶,掀起衣服一看,肚子上貼了一塊厚厚的紗布。
“哎呀呀呀我的腎!”董懂想起網路上流傳的盜腎團伙,通常是把人弄暈了之後就把人家的腎偷走鳥~雖然好友張茜一直強調不可能有那樣的團伙能實行這麼精密的外科手術,但是董懂還是華麗麗被嚇到了。
護士告訴董懂你得的是急性闌尾炎,剛剛做完手術,不要亂動。聽護士說,一般人剛做完手術就醒了,她愣是睡了好幾個鐘頭,而且戴無菌帽的時候,普通號的戴不下去,換了大號的,“沒想到你這姑娘的頭看上去不大,實際還挺大的啊”——完了,真是報應啊,一來S市就被人發現腦袋大了。
董懂看了一下牆上的鐘,晚上9點了,就這麼幾個小時,她的肚子就被破開,一段腸子就這樣被人拿著剪刀卡擦掉了,這是為毛,為毛啊。董懂想起來了,因為她當著如來佛祖的面調戲了一個叫作觀遠的和尚,之後就遭到了嚴厲的懲罰!想到這裡,她膽兒顫顫,醫生真的只是割了一段腸子麼,胸部呢?她趕忙伸手摸摸,啊,軟軟的,還在。(==)
她隨身的包護士也交給她了,說是和尚們一起送上救護車的,而且揹著她下山等救護車的和尚貌似就是觀遠,因為據護士說,那個和尚長得還不錯。董懂一邊感恩觀遠的大恩大德,一邊陰暗地翻看著自己包裡的錢包手機還在不在。手機顯示有一個未接電話,是安芷默打來的。
董懂回撥過去,響了大概三聲,手機被接起,然後是一聲不緊不慢的:“喂?”
“安表哥,我住院了。”她可憐兮兮地說。
“怎麼回事?”安芷默的語氣還是平平淡淡,不見一絲焦急,這讓董懂很不滿,我都住院了,你怎麼說話還這麼順溜,至少也該驚慌一下,語速微微加快。
“我……”還是省去調戲和尚被懲罰這一段吧,“急性闌尾炎發作,剛剛才從麻醉中醒過來。”
“醫院名稱?”平靜無波,連問句的句末都不帶語氣上揚的。
董懂看了一下病號服,“呃……協和醫院住院部。”
“具體床位?”法官大人,我怎麼越聽越像自己在法庭上交代犯罪經過啊——董懂淚ing,掙扎著看了看,“211,16號A床。”
法官大人“嗯”了一聲,就沒再說話,董懂等了幾秒,試探道:“那麼我就掛了?”
“再見。”法官大人掛了電話,董懂終於淚流滿面了。
——偶素好久不見的分隔線,大家還好嗎?!!——
麻醉過了之後,刀口開始有點疼,董懂好幾次想伸手進去摸一下,但是害怕感染之後肚子爛掉,落得個“腸穿肚爛”的下場,終究不敢用手去碰。睡了一個晚上,董懂感覺好些了,就是不能吃飯,肚子空空的一直在叫。
醫院規定早晨9點是醫生巡房時間,9點半以後家屬才能來探望病人。董懂從9點半就一直望著門口,去上個廁所都小小心心的,生怕安芷默來了之後自己不在。可是一直等到11點,都不見可能是安芷默的身影——期間,一個大媽來探望左邊隔壁床的另一個大媽,一個年輕的女人來探望右邊床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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