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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一個女的在接待處等了他兩個小時。安芷默知道是歐陽夕,卻沒有馬上去接待處。可以說安芷默不是那種前女友一出現就喪失思考能力的人,更何況家裡已經有了董懂那個小妖精。既然已經移情別戀,就移得徹底一點。
他慢條斯理將該歸位的材料都弄好,才去了接待處。歐陽夕一見他就站起來,她打扮得體,妝容精緻,引人注目的是她耳垂上戴著的Tiffany心冠耳環,那是安芷默當年送她的生日禮物。
此時安芷默看見那熟悉的耳環,想的不是這代表著歐陽夕對他的舊情,而是他至今沒有送董懂什麼貴重的禮物,一是因為忙,二是因為董懂對這個並不在意。她沒有穿耳洞,身上一件首飾都沒有。
安芷默想到董懂空蕩蕩的脖頸、手腕、手指,沒有任何屬於他的標誌,忽然覺得這個不妥,實在不妥,不妥。
雄性生物天生的佔有慾!
歐陽夕依舊是一副溫婉的形象,說知道安芷默喜歡品茶,已經打聽出S市一個很不錯的以茶為主題的餐館,訂好位置就等他了。安芷默沒有表露出過多的情緒,開車去了那個地方。
服務小姐先是端來了上好的龍井,隨後退出包廂。
這裡的佈景很雅緻,牆角一株山茶花頗有詩意。安芷默低目品茗,等歐陽夕開口。他不急,也不怕尷尬。歐陽夕抿了幾口龍井,望著斜對面的安芷默,不禁心神盪漾不已。這副情景,心中幻想多遍,卻意外實現了。
“芷默,說實話,我昨天出現在你家樓下並不是意外。”歐陽夕說,“我知道你住在那裡,想去看一看。”
安芷默慢慢抬眼,和歐陽夕的目光交匯。
歐陽夕的目光含情脈脈,“我知道我不該去看你,因為我已答應你父親不再出現。本想就在樓下看一會兒,離你近一點,之後就離開……沒想到你居然來了。我……一直沒有忘記你,再見你的時候,我很高興但又很難過。”
“我父親安排你去哪裡工作?”安芷默手中的茶,默默升騰著溫吞的香氣。
“這……”歐陽夕為難地支吾著,畢竟安惟當年嚴厲地禁止她將任何資訊透露給安芷默。
安芷默將茶杯一放,盯住歐陽夕,“告訴我。”
歐陽夕沉默了一會兒,最終說自己本來在鄰省的教育廳,現在已經調回本省了。安芷默若有所思,移開目光。歐陽夕心中是一片滄海桑田的悲愴,若沒有當年安惟的阻撓,他們之間又怎會變得這般陌生疏離,安芷默本該就是她最親密的人。然而現在什麼都晚了,搶走她丈夫的女人如今又搶了她的安芷默,看來小說中有句話說對了:憑什麼別人要等你?
她下意識摸了摸耳垂上的耳環,隨即問:“你結婚了嗎?”
“問這個做什麼?”這仍舊是那種毫無尾音上揚的問句。
“你是我這輩子最想嫁的男人。”這是歐陽夕的真心話,無論是當年,還是現在。
法官大人的眼中隨即閃過一絲透徹的涼意,“晚了,歐陽夕。”
歐陽夕搖頭,“不晚,我現在調回來了,而且你……可以不用再受你父親的控制,我也是。我們現在已經有了自己的事業,自己的經濟來源,不用在對權勢低頭,而且,你現在也是權勢的一方。”
“你以前離開的時候,是這麼計劃的嗎?”
“是。”歐陽夕想也不想就說,儘管她當年並沒有想到這一步。
“不是。”安芷默馬上給了這個正確的答案。
歐陽夕一愣,目光中多了幾分詢問。
“如果你當年有這個計劃,一定會馬上告訴我。那麼別說三年,十年,三十年我都等下去。”說完,安芷默站起來,“現在實踐這個計劃,不可能了。”
歐陽夕跟著站起來,雙手撐在桌上,眼眶微紅,“不是我的計劃不可能,是你,是你安芷默……你已經不願給我這個機會了。”
“如果你自信能讓我父親點頭,我就給你這個機會。”安芷默一語中的,已經離開座位走向門口。
歐陽夕握緊拳頭,一時語塞,用唯物辯證法來分析,那就是安芷默抓住了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戳到了歐陽夕的痛處——當年是她不敵安惟的權利威逼才放棄了安芷默,現在即使她想複合,也得先過安惟那關。見安芷默就要離開,歐陽夕忙在後面叫住他,氣急說:“我無法過安院長那關,她就可以了?!”
安芷默腳步一頓,“她?”
“你現在的女人。”歐陽夕十分不情願地說。
“看來你對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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