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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成人禮只是第一步,往下還有事兒呢。你以為消防員,那好當?拉倒吧,你別想了。緊著,把袖標給我,天都黑下來了。”
範秀芝不耐煩地說。
明白了,說出大天去,範秀芝就是不想把這消防員給自己。牛小偉聽明白了。
明白這個道理,牛小偉心裡就上了火。
雖然上火,可牛小偉並沒翻臉,因為他還有一個想法。
“嫂女,再問你一個事兒?”
牛小偉說著,便湊近了範秀芝。
牛小偉湊過來,範秀芝沒躲,相反,她在心裡做了準備。
範秀芝還是想硬搶牛小偉胳膊上的袖標。
“說唄。”
用餘光盯著牛小偉胳膊上的袖標,範秀芝裝做沒事人似地說。
“嫂子,你剛才叫我流氓,是不是你給我行成人禮,你就不說我是流氓了?”
牛小偉一笑,然後說。
牛小偉要動手了。
“想讓老孃給你行成人禮?美得你。牛小偉,你這流氓是當定了。”
聽到牛小偉還想讓自己給他行成人禮,範秀芝大怒道。
範秀芝這會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就在眼前了。
“不成,我不當流氓。我叫你給我行成人禮。這事兒定下哩,就現在!”
牛小偉也一下明白了,於是乾脆地說。
牛小偉明白,只要跟範秀芝做了那事兒,就是行成人禮,行了成人禮,自己就不是流氓。不然,以後還真說不清。在農村,名譽可比什麼都重要,一個村住著,名譽要是壞了,可是沒辦法在村子住下去。
真的,在農村,一個人的名譽要是壞了,村裡的人可真是當著你的面吐口水!
範秀芝也意認到了牛小偉的想法。
範秀芝這叫一個後悔:我提成人禮做什麼呀!
想著不對,範秀芝就去提褲子。
鬥氣,要強就得強到底,一但不強到底,便是前功盡棄。
一看範秀芝提褲子,牛小偉怎麼讓她得逞?
牛小偉一個箭步衝上去,一把抱住了範秀芝,腳下一個拌子就把範秀芝放倒了,然後趴在她身上,把她壓住。
壓住範秀芝,牛小偉在她耳邊說:“嫂子,咋著?往下咋弄?”
牛小偉的意思是咱好好過禮,還是他來強硬的。可是不曾想,範秀芝領會錯了意思,以為牛小偉不懂,問自己怎麼辦呢。
“你個小流氓,有本事,你來呵。”
範秀芝很是得意地說。
這娘們兒,咋這硬呵!聽到範秀芝都這樣了還說自己是流氓,牛小偉很是無奈。
這樣弄這事兒,牛小偉覺得也很沒意思。
牛小偉還是不想用強,牛小偉還是有想法:牛家和范家畢竟沒真和,一但範秀芝鬧起來,村子非出大亂不可。
“嫂子,俺也到同歲數了,也該行成人禮了,你就成全我唄?”
牛小偉還是不想把事弄僵,於是忍著性子商良著說。
“你想得美!”
範秀芝當即拒絕。
請求不成,牛小偉再施一計。
“嫂子,俺沒行成人禮,俺就是孩子,是孩子你就不能說我是流氓。俺不懂得。”
牛小偉又說。
這……範秀芝說不出話來了。
是這樣,在農村,別說行成人禮了,就是行了成人禮還沒弄媳婦,也不算是成年人。村裡有大事要表決什麼的,像牛小偉這麼大的,只要沒娶媳婦的,就沒權力參與。
一見範秀芝說不出話來,牛小偉知道這回成了,於是他又說:“你是嫂子,從祖上論,我是你小叔子,小叔子和嫂子這樣,按老禮你也不能說我流氓。”
範秀芝只知道牛小偉能幹仗,真不知道他還這樣能說。
沒辦法,範秀芝只能說:“算哩,俺不說了。你鬆手。”
範秀芝沒辦法,只能這樣說。
牛小偉一見範秀芝不再追究,便真的鬆了手。
牛小偉一鬆手,範秀芝趕緊走身,提起了褲子。
一邊整理衣服,範秀芝又說:“你沒成人,消防員你不能幹。要說這治保員你也不能幹,可是你們牛家的事兒,我不懶得管。”
“啥?你還沒忘這件事兒?”
牛小偉一聽,惱了。
“你個小犢子,牙口還沒長齊,就想駕轅?你呀,先找人過了禮,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