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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鬧斯文。
胡鄉長面對金花花一斯文,車上的婦女都來了勁兒。婦女主任們雖然不能鬧,可是她們也不攔著。
“胡鄉長,你給俺說說唄,你和媳婦弄那事兒,帶套套不?你要帶,咋個戴法?你是領導,教教我們唄。”
口無遮攔,金花花兩眼亮晶地盯著問。
“胡鄉長,說說唄,你們髮套套,為啥男人都不好戴哩?”
後邊不知是誰,也幫了一腔。
看來,這的確是一個普遍問題。
胡鄉長真是無奈了,於是他只能說:“帶套套,那是文明。回去告訴你當家的,現在是文化社會,要學著講文明!”
胡鄉長說和是義正嚴辭,理直氣壯。
“咋?弄那事兒戴套套就是文明,不戴套套就不文明啦?胡鄉長呵,俺再問你一個問題,要不是不弄,是不是更文明瞭?”
金花花跟著就又問道。
真不能小看農村婦女,她們的腦子並不笨。這話說的,這話跟的,大學“叫獸”來了能回答嗎?科學院的“磚家”來了能回答嗎?
那事和文明,是自打一有文化,不知道咋的就對立起來了,弄那事兒你就不文明,你就下流,想那事兒,你就是流氓。特別是當有了宗教的時候,更是把那事兒當成罪惡。可是,人又離不了弄那事兒,就是傳教的人,也禁不住自己,於是,代表神聖宗教的神職人員,也經常犯錯,為宗教抹黑。所以,這個簡單的問題太深,答案太多沒人能統一。
這樣難的“磚家”、“叫獸”這些專業人士都回答不了的問題,胡鄉長一個基層幹部,咋能回答?
可是,不回答也是不行的。於是胡鄉長開始反擊了。
“你愛咋整,你就整,可就一宗,你不能超生。”
胡鄉長反擊,硬扎扎地說。→文·冇·人·冇·書·冇·屋←
農村婦女想弄軟一個男人,分分鐘的事兒。一個男人要想弄軟一個農村婦女,那可太難了。道理簡單,農村婦女是勞動人民,勞動人們只講勞動人們的道理。
“胡鄉長,你這話俺不懂。俺愛咋弄就咋這話就不中,俺好好弄還一不留神就懷上,要是愛咋弄就咋弄,俺們還不得一窩子一窩子的生呵?還咋計劃生育呵?是吧,姐妹們?”
金花花講完她的理兒,還動員她的姐妹們支援。
女人呵,很有同情心,可是一但她們鬧瘋了,可就沒同情心了。金花花一鼓動,同來的女人們一齊叫起來:是——不僅是同來的卸甲屯兒的婦女們,就是車上的女幹部,也都在心裡同意金花花的話法。
胡鄉長真是一個斯文人,斯文人是講理的,金花花的反擊,讓胡鄉長知道自己說話有問題,於是他立即承認錯誤。
“你說的對。不應該亂弄。特別是你這樣的,就該絕了。”
說到後半截,胡鄉長一個不留神,把自己心裡的氣給說出來了。
胡鄉長這話說得本身差意思,說出來後,他就後悔了。可是,讓胡鄉長的話,並沒有犯眾怒,相反起到了另外的作用。
“胡鄉長有指示哩,嫂子,回家你就把那事兒給忌了,不許你男人再日弄你哩。”
胡鄉長的話剛一說完,立即有人笑著接話說。
“誰,誰人?要忌你忌,俺才不忌哩。俺鄉下人,就這點樂子,你還要給俺忌了,你安的是啥心?俺那苦哈哈的日子,沒了這事兒,可咋個過法?”
金花花立即反駁道。
“金花花,你離不了這事兒,你好這事兒,你就多讓幾個人弄唄。”
金花花說完,不知是誰,小聲地跟了一句。
“對,胡鄉長會文明,你讓胡鄉長幫你個文明的,你就懷不上哩。”
有人又小聲壞壞地跟了一句。
太澀情了,這回,車上的女人不敢大笑,卻都在“吃吃”地笑。就連女幹部們,也被逗笑了。
一車人“吃吃”笑,就像是在撒氣。
開車的司機是個男的,這一車的婦女跟這兒說笑,把司機忘到了一邊。
司機從小長在鄉下,也是一個深知農村的人。這群婦女這樣調弄胡鄉長,司機不幹了。
“你們這群老孃們兒,你們就是缺幹!你們再逗弄胡鄉人,我就把你拉下去挨個幹嘍。”
司機威脅般地吼了一聲。
司機這突然一嗓子還真管用,立即就把婦女們悶回去了。
其實,司機能把車上的婦女們悶回去,並不是他說話有勁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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