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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一拳頭,告誡自己今天的錯誤絕不能再犯。君卿和那些想嫁入豪門的女人根本不一樣,高陽仔細想了一路,覺得她其實在乎的不是錢財,而可能是權勢。
論錢財,君卿應該知道不論是他還是秦佑臣都多的是,如果她只是想嫁入豪門,那麼這三年裡她早就和秦佑臣在一起了,何必辛辛苦苦在部隊裡摸爬滾打浪費時間。
他想了又想,將君卿的目的定位在了權勢上。可他不明白,她一個女人這樣執著於權勢幹什麼?難道她也有和男人一樣的野心嗎?可封建思想濃重、迂腐頑固的軍政貴族們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站在他們頭頂上發號施令?
高陽百思不得其解,就暫時放棄了探究。
反正他只要肯定他對她的喜歡就行了。
是的,他喜歡她,可他不知道這到底算不算愛情,但他本就是個隨心所欲的人,既然想,那就放手去做,即使那個女人已經有了未婚夫又如何,他可以無視律法,不顧道德,違背倫理——只要他想。
其實這是個任性的男人,他只想著滿足自己的願望,卻從未想過他的寵愛對方是否需要,也不會去考慮有一天他收回這種寵愛會不會對那個人產生什麼影響。他這樣恣意,又這樣殘忍。
而這樣一個男人此時卻不會預見到——他將在他對君卿那一步步緊逼的征程中最先淪陷了自己,也因此得不到她一顆完整的心。
君卿走進辦公室時,一身黑t恤的聞人夜寒就靠坐在沙發上,慵懶愜意,卻絕不能忽略其中的危險性。她又迷惑了,這聞人家的大少爺到底是怎樣的人呢?五年前以那樣優異的成績畢業於第一軍校,卻沒有轉入部隊進而踏入軍部的權力殿堂,反而外出遊學,過得輕鬆逍遙,無甚抱負,和一般的京城紈絝也沒多少差別。
“你上午去哪兒了?怎麼穿這種衣服?”門一開啟,聞人夜寒銳利的眸子就充滿侵略性地投射了過來,一開口就是一句理所當然的質問。
君卿可不喜歡這種口氣,她看了坐在辦公桌後的男人一眼,無視聞人夜寒走到了那男人面前,行了個軍禮後頷首道:“鐘上校,我來領任務。”
“嗯,就在這檔案袋裡。”男人叫鍾南橋,是一名陸軍上校,是聞人皓的親信手下,統管潛龍隊等幾個特種兵隊伍。他長相周正,一身正氣,雖沒露出笑容,但也頗為和善地朝君卿說道:“這次任務有些緊急,半個小時後就必須動身,將軍的意思是讓你親自帶隊,這才匆忙把你叫過來,希望你能順利完成這個任務。還有問題嗎?”
“沒有,鐘上校。”君卿瞥了黑著臉瞪著自己的聞人夜寒一眼,在他用更不滿更兇狠的眼神瞪自己前就收回了眼神,“我的這位副隊也一起參與任務嗎?”
“當然!”聞人夜寒再也忍不住,一步跨到君卿身邊,搶在鍾南橋前面回答了她,他面露不爽地繼續瞪她:“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你上午怎麼沒來,為什麼穿這種衣服過來,昨晚幹什麼去了?我的電話簡訊為什麼不回?”
“我有義務回答這些問題?”君卿見鍾南橋眼底快憋不住笑了,就繃著臉反問這個太把自己當回事的太子爺。
太子爺被這一噎,愣了一下,隨即咬著牙說:“當然有!我是你的副隊!你沒請過假就曠工!這裡又不是學校,曠課的後果隻影響你一個人,這裡是軍隊,你一個人的曠工可能導致多少事故發生!這些事故可不是——”
這小子,越說越來勁,大概是覺得自己找到了站得住腳的理由就滔滔不絕了起來,一臉的義正言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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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1◆ 吻痕
“可以了。”君卿微笑地打斷太子爺的口水滔滔,她朝著鍾南橋點了點頭,離開前留下一句“十分鐘後‘停機坪廣場’集合,煩請我的副隊長去通知我們的隊員務必及時。”
“君卿!”聞人夜寒這一聲吼自然不可能把君卿給喊回來,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個囂張的女人踏著秀美的暗紅色高跟鞋大步離開,一張俊臉黑成了鍋底色。
“**!”太子爺暴躁地喝罵了一聲,一腳就將身邊的木椅踢了個散架。
鍾南橋見此,略微有趣地挑了挑眉,他效忠將軍數十年,自然也是看著聞人夜寒長大的,深知這位大少爺的脾氣——傲慢自負,暴戾兇殘,不可一世且不容他人違背自己的意願。可剛才君卿對他的那種態度他竟也只是氣憤地踢碎了椅子而沒進一步的動作。更別說這位眼高於頂的爺竟然會為了聯絡不到一個女人而焦躁成那種模樣,他方才就像一個妒夫在質問昨晚不回家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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