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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會因為一個通宵就覺得累。
“三少,不介紹一下嗎?”門口的兩個陌生俄國人已經自發地走進了門,他們站在沙發旁,金髮女人用生硬的華夏語對秦佑臣說。
三少?君卿眨了眨眼,秦佑臣便摸了摸她的長髮,解釋道:“我是家裡第三個兒子,他們都是我父親朋友的孩子,來華夏國旅遊。”說實在的,就這破理由,他自己都不信,所以也根本沒指望君卿信過。
君卿的確不怎麼相信,不過秦佑臣這麼說那她就這麼以為。點點頭,她也弄不清楚秦佑臣對這兩人是什麼意思,只得說道:“你們好,我是君卿。佑臣,既然是你的朋友,那你安排吧,我先回房了,你們慢慢聊。”
“不用,他們很快就走。”秦佑臣說,他按住君卿的肩膀,對那兩人說道:“你們先走吧,明天我會過去。”
金髮女人卻不聽他的,動作迅捷地繞過秦青坐在了君卿身邊,她剛要開口就詫異地看到了抵在腰側的匕首,抬起頭,只見那看著挺柔弱的女人揚著一抹自然的淡笑,輕輕地說:“不好意思,我不習慣和別人坐得太近。”
秦佑臣也被這情況整得一愣,但對金髮女人的行為更加不悅,他把君卿摟過來一點,沉下臉喝道:“安娜!”
安娜聳了聳肩膀,終於規規矩矩地站了起來,不過對君卿的印象卻很不好,她眼珠子一轉就挨著秦佑臣坐了下來,“佑臣……你還沒有把我們介紹給這位君小姐呢。”她說的是俄語,詞句沒有什麼問題,只是調子婉轉曖昧,很甜膩,好像她說話的物件是自己很親密的男人。
秦佑臣並不想在君卿面前露出自己本性裡冷酷的一面,只能忍著不讓面部表情太過難看,他推開安娜靠過來的肩膀,對站在一邊的金髮男人說道:“維克多。”
維克多聳了聳肩膀,拉住安娜的手臂讓她離開了沙發,並在她耳邊警告道:“別再企圖惹怒三少。”
安娜不屑地撇了撇嘴,嘴裡雖然恭恭敬敬地喊著秦佑臣,可眼神卻並不那麼得體。這讓護短的君卿看了非常不爽。
“君小姐您好,我是維克多,她是我妹妹安娜。”維克多說:“深夜打擾實在抱歉,我們這就離開。三少再見,祝您好夢。”
兩人離開後,君卿抿了抿唇,到底是沒問一個字,這是秦佑臣自己的事情,她不能因為兩人關係好就放肆地探究他的**,除非他自己告訴她。
不過顯然秦佑臣沒有坦白或解釋的意思,他和秦青寒暄了兩句,秦青對他很放心,所以轉身就回房休息去了。
將君卿抱回房間後,他先脫掉了外套在洗手間洗了洗手後才一邊給她蓋被子一邊說:“我這次去車臣出的任務,碰到了一點小意外所以和你失去了聯絡,讓你擔心了。”
君卿垂下眼皮,默了兩秒後抬頭笑道:“下不為例啊,我會擔心你的。”
“知道了。”秦佑臣怕君卿還不高興,許諾明天給她做一桌子好吃的菜還有三大杯橙汁。
兩人簡單地說了一下各自的情況,君卿只說了兩件事,一件是雙河鎮的遇襲事件,一件是張婉瑜買兇殺她的事。等君卿又睡下去,秦佑臣才盤膝在床邊的地毯上坐了下來,他伸手想摸摸女孩的額頭,臉蛋,還有鼻子,但手伸到一半又縮了回來,雙手搓了又搓摩擦熱了以後才有所動作。
她瘦了,才多久不見啊,她就瘦了。秦佑臣回憶著剛才抱緊她時雙手的重量,不滿又心疼地想。
他覺得自己應該早一點回來,那樣不論是張婉瑜還是張汶汐,都可以由他來解決。他的身份和來華夏國的目的讓他在很多事情上都縮手縮腳,但收拾幾個人的能力還是有的。
他知道君卿和張家有仇,可他不知道她還和張汶汐有合作關係。據他所知張汶汐是張家前家主最小的女兒,因為和張雄關係不怎麼樣所以出走國外,幾年後回國時她已經是道上有名的自由僱傭兵了。
張汶汐已經死了,但秦佑臣卻依然心疼君卿所受的傷,他隔著被子將左手按在了君卿的肚子上,眼中利芒閃爍,冷酷的表情與平時溫潤的模樣相差甚遠,他想,既然張汶汐已經死了,那麼就由張汶汐所在的傭兵隊付出代價吧。
他從來都不是個善良的人,甚至可以說是一個冷酷的惡棍,草菅人命對他來說不過是動一動嘴皮子的事情。他總是被暴風隊的隊員稱讚為好好男人不過是習慣了在君卿面前展示他最柔軟的一面罷了,他最自私最陰暗的一面是他絕不想在君卿面前展露的。
他最後吻了一下床上女人柔軟的髮絲,走出門回到自己房間後給維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