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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險卑鄙的,但好歹在空軍裡也算個人物,怎麼生出的女兒卻這麼奇葩?
“你哭什麼?”君卿問,又說:“你找齊放是來找他哭的?他對你始亂終棄了?我怎麼記得劉青航才是和你有關係的那個人?”
“我和劉青航沒關係!”這看著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突然拔高了聲音,喊得那叫一個尖利。
一下子屋內的侍女僕人們都傻眼了,這位張二小姐剛剛不是還可憐得跟白蓮花似的麼,怎麼一下子說話就這麼中氣十足了?
張婉茹似乎也意識到這一點,一愣之下哭得更加梨花帶雨,兩行淚就這麼直直地流了下來,讓君卿覺得神奇的是這貨怎麼哭都沒把裝給弄花!她可是看出來這女人雖不像她姐姐一樣喜歡濃妝豔抹,卻必要的眼線、假睫毛都是不可少的,並每每要把自己的臉塗抹得比脖子慘白許多,這麼個哭法那妝也沒事,看來她化妝品防水效能不是一般的好啊。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我和劉青航是清清白白的,他雖然在追求我,可我喜歡的是……”說著,那依然在流淚的白蓮花突然羞澀地扭了扭,羞答答地說:“我喜歡的是齊放。”
“……”君卿面無表情,心道,這是小三向正妻示威的節奏嗎?她掃了一眼張婉茹的肚子,那裡面不會已經有不知是劉青航還是齊放的種了吧,這才急吼吼地過來挑釁她這個名正言順的未婚妻?
“君小姐!”張婉茹提高音調,將聲音削得尖細,上前兩步抓住君卿的手就跪了下來,哭求道:“君小姐,求求你成全我和齊放吧,我是真的愛他,我不會威脅你的地位的,我只是想和他幸福地在一起,求求你不要這麼對我,讓我跟著他好不好?”
“……”我怎麼對你了?
君卿在心底吐槽,然後冷淡地抽出了白玉似的右手,她皺著眉看了看手背上幾道破了皮的紅痕,不悅地將張婉茹踢開一點。
她自有分寸,所以下腳不重,但張婉茹卻好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尖叫聲往後面的大理石地面一撲,繼而又苦大仇恨地嚎叫著撲過來抱住了君卿的腿,“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是我太過奢求了,可是我真的真的好愛齊放啊,求求你成全我們吧。你一定很生氣,你打我罵我吧,我一定不會還手的,只求你成全我的愛情啊。”
在這位腦殘女的口中,君卿儼然成了一個狗血言情故事中的壞女配。
周圍的下人們看得是目瞪口呆,再也忍不住地竊竊私語了起來,那燃燒著熊熊的八卦之火的小眼神不要錢地往君卿和張婉茹身上扔。
到此時,君卿是真的黑了臉。混蛋齊放,老孃縱容著你頂著老孃未婚夫的名頭在外面花天酒地就夠仁慈了,你他媽竟然還處理不好一個被你玩過又丟的女人!廢物!爛南瓜!
君卿在心裡罵夠了,就又踢了踢這女人,可這女人像是瘋了似的就是抱著她的腳不肯放。
張婉茹哭得悽慘,她死命抱著君卿的腿,述說著自己對齊放的愛,和懇求著君卿成全她,把自己放在了一個受害者的地位,還同時要君卿原諒她,任打任罵,扮演著善良又可憐的女主角。
張婉茹瞥見周圍下人的神色,心中得意,但隨即她就覺得頭上一涼,只聽這個美得令她嫉妒的女人輕飄飄地說了一句:“放開我的腿,我剛出任務回來,褲管上可都是別人的血。”
張婉茹全身一僵,像是見鬼一樣迅速鬆開了君卿的腿,嫌棄地往後退了幾步。
君卿見此,微微冷笑,然後抬腳往裡面走去,順便對後面那個看戲看得很哈皮的男人說:“處理好她,別再有下次。”
躲在門口的男人悻悻地摸了摸鼻子,他已經很小心地放緩放輕了呼吸,怎麼還是被發現了呢,果然是她的實力比自己更高嗎?直白一點說,那就是他打不過自己的小未婚妻?!對於這個殘酷的認知,五少表示既沒面子又痛心,見君卿離開,他才咳嗽了一聲自然地跨入了客廳。
張婉茹看到齊放,眼前一亮,知道他是看到剛才的事情了,她得意地想,這下子那個不要臉勾引她的齊放的女人的真面目被齊放發現了吧,齊放一定會和賤女人解除婚約,然後來追求她的!
齊放冷眼看著張婉茹,見她又要開始裝b掉眼淚,深知這女人的腦殘個性,他也不會再像上次一樣溫和了,直接道:“我對你沒興趣,別再糾纏我,否則我不介意讓青航把你的裸照發出去。”
張婉茹驚恐地看著齊放,她傷心欲絕道:“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什麼裸照?你不要汙衊我!劉青航是在追求我,可是我愛的是你啊,你不要生氣,不要吃醋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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