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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噔一聲,心想不會是這次任務的事吧,她早就覺得聞人皓的那批軍火有些怪異,接手時竟然不開箱檢查,明知北朝鮮李家和她之間有過節還親自指派她去以至於耽誤了行程……如果說這件事情是一環扣一環設計好的話,那麼聞人皓的最終目的是借她的手來使用特權避免開箱檢查,大家也就想不到這是聞人皓他自己的意思了。而那批軍火,就只會是普通的軍火。
蘇伯見她臉色不怎麼好,便有些心疼,這個孩子是孤兒,以一個孤兒的身份在軍隊裡摸爬滾打,可想而知有多辛苦,好在老爺器重她,才沒讓她多受苦。這孩子不是頂善良的人,可只要別人對她一分好,她就會還人家十分好,這樣玲瓏剔透招人疼的孩子,若是也有個完整的家,她的親人一定會寶貝得不得了吧。
“小姐別擔心,我想老爺是被旁系那些人給煩的,所以才心情不好。老爺平日最疼的就是你,等下你小心著點,定不會把火氣撒你身上的。”蘇伯說了一番話,想讓她放寬心。
君卿聽了,雖然沒真的安心,但也朝著蘇伯笑了笑,“嗯,謝謝蘇伯,我知道了。”
等君卿進去後,齊放就酸溜溜地嘀咕:“也不見你對我笑得這麼燦爛。”
“哈哈,五少爺莫要吃老奴的醋啊。”蘇伯笑得一張褶子臉開了花兒,讓齊放更加羨慕嫉妒恨起來。
熟門熟路地來到書房前,左邊的衛兵卻告訴君卿齊天毓不在書房裡,他在偏廳會客。君卿想了想,就準備站在門口等著他回來。
不多時,腳步聲就近了,不過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君卿抬頭看去,在看到齊天毓身邊的人時,卻覺得氣血上湧,頭腦發脹,她根本阻止不了自己的怒急攻心,差點沒能控制住雙手,就要拔槍射殺了對方!
君卿!冷靜!給我冷靜!這時殺了他,你就前功盡棄了!你要的不止是他的命!給我冷靜!
君卿雙手背在身後,捏緊了拳頭,卻不敢讓指甲深嵌到掌心,怕被人聞到血腥味,她自己緊緊地蜷曲著四指,幾乎要把手骨都捏得繃斷!她咬著牙關,卻覺得仍然不夠制止心中狂嘯的殺意,心一橫,她便咬住了口腔裡的軟肉。
疼,很疼。那肉幾乎被她咬下了大半,她不用檢查就知道,口腔裡一定已經血肉模糊,但沒關係,只要能清醒過來,冷靜下來,就什麼都沒關係!
走在齊天毓身邊的,是一個穿著白色軍裝的中年男人,他的五官依然俊朗,留著黑色的短髮,神色上看起來挺有自信,就好像做成了一筆大買賣。他的左腿有些跛,走路並不自然。
對親弟下殺手的畜生!害老父昏迷不醒的禽獸!勾結外人出賣家族機密的廢物!這才是真正喪心病狂的人!不!一個人如果連自己的親人甚至是父親都能為了利益去謀害,那他就已經不是人了!
淳于少成,十五年前我就說過,我會殺了你,所以放心,你的性命我早晚會來收割。
是的,這個人姓淳于,就是君卿的大伯。
淳于家是標準的軍門世家,在空軍中地位顯赫,近兩百年來更是無出其右,幾乎整個空軍的上將們都以淳于家的家主為首。淳于家奉行“退居幕後,掌控全域性”的家訓,所以沒有一個直系子弟會在軍部任職,但因為手中的軍械技術和百年積累的聲望讓淳于家依然掌控著整個空軍。
可以說,十五年前的淳于家在空軍中的地位,和齊家在海軍中的地位是相當的。
但如今,隨著淳于家主的中毒昏迷和他次子的死亡,又遲遲沒有新技術出現,淳于家就開始沒落了。這個現任淳于家的當家根本不足以維持淳于家的百年輝煌,他更是數典忘祖,在他妻子——張家家主親妹——張玲的建議和支援下進入了軍部任職,開始了與眾位空軍上將爭奪權力的生涯。
“齊將軍,希望我們合作愉快。”淳于少成遠遠看到了君卿,便側身低聲跟齊天毓說。
齊天毓點了點頭,道:“我也這麼希望。”
君卿按捺住了心頭湧動的恨意,見齊天毓已經看過來,便快步上前行了個軍禮,“將軍。”
齊天毓看她一眼,見她似乎瘦了一點,有些不滿地皺了皺眉:“卿兒,你去請個假休息幾天,凡事不要太過。你是聞人皓借過去做隊長的,可不是就成了他的兵。”
他其實是在關心君卿,但君卿剛才就因為蘇伯的話有些忐忑,現在聽了後面一句話,心裡就又是一驚,忙說道:“我知道了將軍。”
齊天毓見她答得乖巧,心裡就滿意了些,隨即對身邊的淳于少成介紹道:“這就是我的上尉君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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