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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福克斯總結道:“其實從她容貌、舉止和……壞脾氣(這是他咬牙切齒說的)來說,如果不是那一米六的身高,我覺得她比較適合**歲的年紀。”
“當然,以現在這種形象,我覺得說她十歲出頭也不為過。”安德烈笑著揚了揚下巴。
眾人望去,只見一個穿著小熊白色針織衫,露出襯衫領口和下襬的女孩嘴裡叼著一塊土司,手裡抓著一杯橙汁衝了過來,她的鞋帶甚至還沒有繫好,另一隻手一直在扯著歪歪扭扭的裙襬。
“魂淡福克斯!別以為我沒聽見!你在說我壞話!”女孩拿下土司,憤憤地說,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呼了口氣道:“還好還好,兩分59秒!”
“咳!”羅曼諾夫冷聲咳嗽,君卿立刻諂媚一笑湊了過去,對他說道:“先生,您要來一點嗎?這面沒吃過。”這幾天對於這種扮傻行為,她已經如火純清,雖然每天晚上回想時都會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自己真是傻得越來越“自然”了!
羅曼諾夫看著遞到他下巴下的土司,那大大的兩個牙印讓他直接黑了臉,看了伍德一眼,伍德會意,立刻就上前把她手裡的土司給拿了下來。
君卿忙護住自己只喝了一口的橙汁,咕嚕咕嚕喝了個精光,掏出手帕抹了抹。
“這是我大清早看到的唯一一個不傷眼睛的動作了,親愛的。”福克斯擠眉弄眼地說,得到了女孩一個白眼和扔過去的一條手帕——還沾著水漬。
坐在車上,君卿瞄了身邊沉默冰冷的男人一眼,撇過頭嘀咕了一頓,摸著肚子半天,可還是沒見到那男人有心軟的跡象,只得悻悻作罷,乖乖餓著肚子吧。
君卿很少來聖彼得堡,這一週也沒什麼機會出門,所以看著路上人來人往的,覺得蠻有趣。不過很快,當車子的速度減慢,一行步履堅定,裝備整齊的軍人走過後,她就皺起了眉頭。
下一刻,她的下巴就被人捏住,強行把她的臉給轉了過去,那手的主人說:“別多想。”
“啊?哦。”對於這位沉默寡言,不出聲則已,一出聲讓人聽不懂的黑道大佬,君卿只能不懂裝懂。
亞歷山大正在開車,他從前面回過頭來說:“前幾天據說有可疑的華夏人潛入聖彼得堡,所以路上多了軍隊巡視。我覺得有可能是齊天毓派來的,不過你別擔心,我們現在就要離開聖彼得堡了。”
君卿點點頭,乖乖沒問去哪裡,因為身邊的男人已經閉眼休息了。君卿靠在車窗上,想不著痕跡地看羅曼諾夫一眼,不過腦袋剛剛靠上去就被一隻大手給撥了回來。抬頭就見那本來會被自己偷窺的男人睜開了銳利清明的藍眸,沉聲對她說:“不要靠在窗上,除非你不要命了。”
君卿撇嘴點頭,她才不會傻得前後情況沒看清楚就往車窗靠呢,不過這話當然是不能說的,於是只能哼唧了一聲表示不服氣,然後在某人的冷眼下迅速萎了下去,這才得到了某人滿意的冷哼。
**!獨裁!霸道!……禽獸!
最後兩個字君卿幾乎是捂著嘴巴在心裡高呼的,她可不想再把這兩個字脫口而出。
車子一直在寬闊的國道上行駛,伴隨著呼呼的風聲,她迷迷登登地點著腦袋,然後放任著自己睡入了夢鄉。在進入黑甜的夢神懷抱前,她想,這次任務唯一的好處就是可以這樣毫無防備地睡覺,因為演戲需要。
迷糊之間,她好像被一個**的懷抱接住,然後全身都溫暖了許多。
羅曼諾夫攬著她的後背將她抱上了自己的雙腿,這個動作他這段時間沒少做,這貨除了有一顆在軍械研究方面很好使的腦子外,就只剩下貪吃貪睡貪玩的德性,要說她是被華夏軍部派來的奸細,他還真是很難相信。
由此可見,某人的毀形象做法非常成功。
亞歷山大從後視鏡裡看到他們英明神武,冷若冰霜,沉默寡言,小姑娘看上一眼要飆淚(福克斯語),具有小兒止哭功能(君卿語)的羅曼諾夫當家就這麼熟練地將倒在他身上的女孩抱到了懷裡,一手圈著她的腰,一手給她整理褶皺的衣領。
然後,亞歷山大死死地盯著君卿那沒有扎進裙子裡的襯衫下襬,露出一個猥瑣的笑容,不知道當家會不會給她整理好這個……
顯然,他失望了,羅曼諾夫看了那衣襬一眼,扯了下唇就把女孩扔回了原位。不過從女孩沒有被徹底驚醒的程度來看,他“扔”的動作和“放”沒什麼區別。
君卿被一扔就迷迷糊糊醒了,不過聽到耳邊還是熟悉的風聲,身邊那股冷香也還在,就又撲進了夢神的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