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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呲牙然後眯著眼睛皺起了眉毛,其實心裡卻是盤算著唬人的可能性。
早就說過,她這人喜歡用賭博來消遣放鬆心情,但總是十賭九輸,好像她大部分的運氣都用在了其他地方,“賭”這一處沾的運氣極少,很多時候都是想什麼沒什麼。真正開始常玩德州撲克已經有兩三年了,她的技巧一直都只有兩招——蓋牌放棄或者虛張聲勢。這還是從仲霆那個玩牌極厲害的傢伙手裡學來的,但她只學了個皮毛,蓋牌倒是果斷,一般三張公共牌被髮出來時覺得勝算不大就會蓋牌,唬人的本事也不高。
在坐幾個都是名動各方的賭王,就拿她看不順眼的懷特賭王來說,那女人從作風上看起來不像有腦子的,可玩牌時還真有一手,前四局裡兩局都是她勝。這裡的每一個人都不容小覷,而君卿窩在這群人裡面就像是一隻待宰的小羊羔,手段稚嫩不堪一擊。
她舔了舔下唇,心道,論老練她鬥不過這群成天浸淫賭場的人,但論嬌縱無知她還是裝得的。
氣氛不知在什麼時候有些凝重起來,圍坐在賭桌旁的幾個人都不動聲色又仔仔細細地觀察著身邊人的表情,同時還要努力讓自己擺出自己想要的神情。這一把牌的公共牌實在不簡單,只要稍稍有點運氣很可能就會是順子,甚至同花順。
大家都在心底猶豫不決,甚至手心隱隱冒冷汗的時候,少女卻無憂無慮地撲在桌子上嬌憨地一口口抿著橙汁,突然,她直起身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見那精緻如玩偶般的嬌俏丫頭拍拍身邊的大鬍子,歡快道:“阿利克塞,我的橙子糖呢?”
“應該在……”阿利克塞記得女孩口袋裡的橙子糖是被老大搜颳走的,不過他不確定那些糖還在不在老大身上。
“在哪裡?我要吃要吃!”說著,女孩又笑盈盈地推搡起了阿利克塞的腰背,撒著嬌要他去把糖給她找出來。喝了幾口橙汁後,她又摸了好幾下自己的底牌,低著頭流露出絲絲竊笑,抬頭時又故作嚴肅。
一時間,幾個人也拿不準君卿到底是不是在做戲。這下子,氣氛就更加凝重了。可不管氣氛如何凝重,牌局還是要繼續的,在少女摸著籌碼猶豫了兩秒鐘推出了其中半數,也就是七千萬美金的籌碼後,那個緊跟她後的m國佬盯著自己的底牌半響,嘆口氣棄牌了。這時候的他想,有時候放棄也是勝利的一種,至少他沒有必要再順掉七千萬美金,他作為資深賭王,自然將少女的神情都看在眼底,知道她的牌可能是9、10,並且它們的花色不會都是黑桃。因為如果9、10的花色都是黑桃,那麼她就擁有了一把黑桃同花順,如此一來,以她的小孩子脾氣不該是推出一半,而應該全押。
m國佬是這麼想的,其他人當然也是差不多的想法。於是,接下來的一圈兒人都選擇了棄牌,終於,輪到最後一個人——懷特了。
此時的懷特氣色很不好,倒不是牌局的影響,而是她剛剛失去了一條手臂,失血嚴重導致的氣色問題。她垂著眼皮隱藏眼中的怨毒,掙扎到了計時器的最後一秒時,她才如脫力般頹然下來——棄牌。她不是君卿,身後有一個無所謂她輸贏的男人撐腰,她作為義大利黑手黨這一次賭博的代表,在得到了各種優待和好處後必須拿出實力來,否則她的結局一定可怕得讓她不敢想象。
在荷官表示自己將擁有彩池中所有籌碼後,少女眯著漂亮的杏眼哈哈笑了起來,好像是壓抑了許久的喜悅終於得以爆發,只聽她歡快地笑著,將阿利克塞剛剛從羅曼諾夫那裡要過來的橙子糖的糖紙剝開塞進了嘴裡,她一邊**著一邊含糊道:“阿利克塞!我贏了,我就知道!我可是順子!”
“啊?順子?”阿利克塞看了在場的人一圈,神色古怪道:“狄安娜,你明明是10和j,不該出現順子啊。”
少女黑色的眼珠滴溜溜一轉,不相信似的回頭一看,小嘴兒一張,然後捂著嘴巴一臉後怕道:“誒?9去哪裡了?我剛才看錯了?……幸好幸好,他們都棄牌了。”
此話一出,也不知引來多少賭王吐血。
羅曼諾夫看在眼裡,舉手握拳抵在唇邊,藏住了笑意,他在她眼裡看不到狡黠之色,不過他可以確定那眼眸的深處肯定有。唔,這個壞孩子……
賭王們被一個小丫頭氣得差點飆血,但君卿果然只是個小丫頭的想法卻深刻了起來。於是,在接下來的牌局中他們謹慎又謹慎,小心又小心了起來,堅決不讓這種烏龍事件再次發生。
“阿利克塞……”不知何時海浪的聲音漸漸大了起來,牆上的時針也走過了凌晨兩點,君卿扭頭,悄悄捏了自己大腿一把,那地方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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