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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寧鐵青著臉,一副誰借了她的米還了她的糠的臭模樣。
兩個女人天生八字不合,一見面,立時就燃起了熊熊烈火。
一個恨對方心狠手辣。
一個恨對方居然還不死。
誰也沒有隱藏的意思。
但是開口說話,倒是誰都提不得景河山的事。
陸漫漫揚揚眉:“蘇寧姑娘火氣好重,難不成那日的賞詩會還沒奚落夠人?”
蘇寧也揚揚眉,一襲紫青色羅衫,襯得她的臉更紫:“你請我來,就是要跟我說這事?”
她冷哼一聲,心中打定主意決口不提景河山的事,也決不會承認任何事。
沒有證據,又能拿她如何?
陸漫漫作了個請的手勢,帶著蘇寧來到二樓的會客室:“請你來,當然有夠勁兒的訊息要告訴你,不然如何對得起你一番表現?”
錦瑟上了茶,退下。
蘇寧又是一聲冷哼:“連曼曼,你騙得過別人,騙不過我,我知道你是梨花皇后。”
陸漫漫心道,你不提這茬,我還不好入題,如今倒是毫無痕跡了:“哦?看來你真是什麼都知道啊?那你可知道,千尋在臨出門之時,已經跟我說好了,回來就娶我?”
先搞亂對方的心神,這是第一步。
蘇寧臉色煞白,聲音提高了八度:“死狐狸精,你做夢!”
陸漫漫笑一聲,漫不經心道:“我和蘇寧姑娘不一樣,我呢,是別人哭著喊著要娶我,不像蘇寧姑娘你,自己做了嫁衣,自己布了喜堂,人家仍是不要你,嘖嘖嘖,可怎麼辦呢?”
蘇寧被戳了痛處,跳腳道:“連曼曼,你個賤人,我總有一天要揭開你的真面目。”
“那又如何?”陸漫漫慢條斯理地喝一口茶:“我縱使是連曼曼,千尋也喜歡我,無論如何也好過蘇寧姑娘你呀,哈哈哈……”
陸漫漫快被自己這幾聲“哈哈哈”給嗆死了,這可太像電視劇裡的反派人物,唉,為了吉星,豁出去了。
蘇寧指著她的鼻子,憤然道:“你承認你是梨花皇后了?”
“蘇寧姑娘敢承認在景河山佈局置我和吉星於死地,我自然敢承認自己是連曼曼!”陸漫漫昂然與蘇寧對視。
劍拔弩張。
空氣凝固成冰,時間也停止了。
蘇寧窒了一下,顫聲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聲音甚是彆扭。
陸漫漫步步緊逼:“我沒死,你很失望吧?在你親眼看見吉星那麼可愛的孩子掉進河裡的時候,你當時在想什麼?看見我也跳下去之後,你當時又在想什麼?”
蘇寧呼吸急促,額上冒著細密的汗:“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語氣已經明顯敗下陣來。
陸漫漫在其猝不及防間,狠狠給了蘇寧一耳光,聲音彷彿從牙齒縫裡逼出來,森寒森寒:“你才是該死的賤人!沒有人要你,不要緊,你別那麼下作!你要害人也不要緊,儘管朝我來,我不怕你!但是,為什麼要對吉星下手?”
她的目光像一隻利箭,狠狠穿透蘇寧的身體,以及她的心靈。
蘇寧被那一耳光打得不分東西,更被她的目光所攝,半天無法開口。
陸漫漫逼近她:“你讓瑞福提議我們去景河山玩便開始做了準備吧?真辛苦你了,你還真是隻配當賤人哪!老天都不幫你,不僅不讓我死,還治好了吉星的啞疾,哈!你說我是該感謝你呢?還是該恨你?”
蘇寧驀地尖叫:“連曼曼,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瘋狂得歇斯底里。
陸漫漫語調冷漠,輕蔑地看著她:“我自問從來沒主動針對過你蘇寧,可是你卻處處害我,不分場合,不分時間,別的也就算了,但這次,我饒不過你。”
“你能將我如何?是我讓瑞福提議你們去景河山,但這能說明什麼問題?”蘇寧冷笑一聲:“你哪隻眼睛親眼看見我去割了索橋的繩索?”
陸漫漫長笑著,聲音宛如琴音:“蘇寧,我何時說過我們是在橋上出的事?你怎麼就知道出事的原因是被人割了索橋的繩索?”
蘇寧一腳踩進了陸漫漫的陷阱,已無路可退,索性便亮開了嗓子:“連曼曼,你這個狐狸精,你勾引了百里千尋,還要勾搭上龍公子,要不是龍公子跳下河裡救你,你還不是死無葬身之地?”
陸漫漫挑釁道:“哦?你果然當時還躲在暗處看著我們的一舉一動?連龍公子在場的事也知道得一清二楚,蘇寧,你說,我應該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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