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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正是。”龍田心很是欣慰她的表現。
陸漫漫痞氣地一撥頭髮:“你知道這兩句詩啥意思麼?就亂用!我告訴你,這絕不適合你,絕不。”
龍田心玩味地欣賞著她的舉手投足,固執道:“你怎麼知道就不適合?”
陸漫漫很抓狂:“閻王爺,你可以走了,慢走不送。”
第十三章、一起開茶館
陽光燦爛的日子,雖無美女相伴,卻有香茗可品,就算是閻王爺也賴著不願走了。
更何況,眼前這個女子,雖無驚豔之姿,卻處處展示著與眾不同。
龍田心對女人一向淡漠,諸如龍國第一美人羅敷那樣集才氣和美貌於一身的女子,他都覺得不過爾爾。
當然,他娶羅敷是一定的,沒得商量。只是,他不願和女子糾纏過多,風月於他而言,毫無興趣。
女人的功能,無非是繁衍子嗣。
他還有更多的事要做,擴充套件疆土,造福百姓,甚至一統天下。男人的雄心偉略,在他的胸腔中澎湃,他已壓抑多年。
多年來,他只有一方冰冷的宮殿,以及為他前仆後繼犧牲的人。
他無數個夜,站在清冷的樓臺亭閣中感嘆歲月滄桑。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每一句,都像在寫他曾經的歲月;每一句,都深深勾勒了他當時的心境。
只是朱顏改,那個“改”字裡,蘊含了多少鮮血。
他第一次聽這首詞作,便震驚了。無端生出要和這姑娘親近之心,他甚至都沒把她當成一個女子看待,千金易得,知己難求。
他是寂寞的。高處不勝寒。
他渴望一個懂他的人,這個人,未必要長得美,未必就一定非得是個女子。
只是恰好,陸漫漫是個女子。
他不在乎她長得如何,但莫名喜歡逗她,想要一揭她的真面目。
越接近,越欲罷不能。
陸漫漫於他而言,是個奇人,與風月無關。只是她要開“以身相許”的玩笑,他也莫名喜歡這個玩笑。
最後是她敗下陣來,他覺得生活充滿了樂趣。這就像一場對弈,看誰落子更妙。
他看多了算計,看多了謀劃,看多了只為自己打算的人。當陸漫漫奮不顧身跳下河去救吉星之時,他無比動容。據他所知,吉星並非她的親弟弟。
這個女子身世成迷。
甚至更像蘇寧口中的“奶媽”,只有將孩子親手奶大的女人,才會有這樣的母性,連命都不要,也非得救那孩子。
他對這個女子的一切,充滿了好奇,包括她口中配得上“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的男子。
她竟然毫不猶豫地傷害著他的自尊心,說絕不可能喜歡上他。
當然,她並不知道他的身份,但他有種預感,如果她知道了他的身份,不止不會諂媚,還會疏離。
她就是這樣的女子。
他竟然有繼續隱瞞的想法,雖然遲早有一天,她會知道他真正的身份。
拋卻身份這一點,他也有足以吸引女子的氣場。而她竟然無動於衷。
不過,這不是重點。他不缺女人,只缺個知己。所以他只是跟她開開玩笑而已。
陸漫漫裝作隨意地問:“紛臺這個地方有什麼好營生可作?”
辛楚答道:“紛臺繁華似錦,遍地黃金……”
“你不吹牛會死啊?”陸漫漫嫌氣地打斷:“搞得跟宣傳改革開放似的。”
辛楚被嗆,訕訕的。
龍田心饒有興致:“何為改革開放?”
“呃……”陸漫漫真想掌自己一個嘴巴,嘴快這毛病始終改不了,如何混這古代江湖?她胡謅了幾句忽悠過去,再問回主題:“你們這兒晚上除了青樓,還有啥可玩的?”
“你想晚上出去玩兒?”龍田心看她滿臉的好奇:“青樓不適合你玩。”
陸漫漫知他專跟自己作對,翻翻白眼:“誰要去你們男人喜歡的青樓,一點創意都沒有。”
“那你要做什麼?”龍田心少見的好耐心。
陸漫漫忽然眼睛一亮:“你們說,我要開個茶館,專門玩這種功夫茶,你們這些富家子們會喜歡不?不過先說,沒有花姑娘……”
“茶館?”龍田心望著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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