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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漫漫撒了個明媚的嬌,不是那種柔媚的聲音,卻帶了些純真和嬌憨:“千里千尋,你以前有碰過女人麼?”
她很好奇,古代男子像他這樣的年紀,早已妻妾成群,如果他沒成親,會如何在不合禮法的情況下,沾點花惹點草?
她其實真正想問的是,有否去過青樓?
她雖然不介意與之一夜歡好,卻不能將自己的歡愉交給一個去過青樓的男人。
她是個糾結的娃,一方面打定了主意,有感覺,別lang費;另一方面還要查人家的過往歷史。
她很忙,忙著聽他的回答,還忙著用嘴唇點點燃起他的熱情。
百里千尋萬分尷尬,不知道這女人腦袋裡整天裝的啥。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也使勁問。
他很聰明地用嘴堵住她,免得她繼續問些奇怪的話。一邊還尋思著,要怎麼脫離這狐狸精的魔爪?
他要把這狐狸精存起來,存到成親後……只是能存得到成親之後麼?
陸漫漫在百里千尋的熱吻中,又覺得老打探男人的過往**,實在很不可愛。
她得做個可愛的姑娘。並且,哪個男人去了青樓會承認他就真的去過青樓?更何況,百里千尋看起來,那麼潔身自好,那麼有節操……她實在不該思想十萬分不純潔滴去猜度他……
她更加熱情,也更加鮮活。
打定主意,今朝有酒今朝醉,管它明日喝涼水。
百里千尋再次捉住她到處作亂的手:“漫漫……”他邊喊她,邊加重了另一隻抱她的手臂力度。不是為了更熱烈,是為了阻止她亂動的撩撥。
他皺眉,微微有些喘:“漫漫……別這樣……”聲音裡很有些正經的味道,還帶了些責備。
這句話,陸漫漫聽出來了,他是真的在拒絕她。
彷彿她是個多猴急的女人。
她按在他胸口的手,輕輕垂了下來,很委屈。暗夜中,那委屈竟然無比明顯,連每一個呼吸都殘存著沮喪。
她漸漸冷卻,平躺下來。
感覺,蕩然無存。她不是個很有勇氣的姑娘,嘴上經常說得歡脫,如何如何把帥哥拐上手,如何如何調戲帥哥不手軟。其實,關鍵時刻,她從來都是個慫包。
她不說話,像在堵氣。但有什麼氣可堵呢?現代男人花言巧語就為了上床,而百里千尋多好,在那麼沸騰的情況下,還能及時剎住車。
這說明什麼?說明他的確很愛她?還是,他一直介意玄夜的存在?
她忽然有些瞭解自己為什麼潛意識裡,總想粘著這個男人,甚至急急地想要達到某種既成事實。
她沒有安全感,一點都沒有。
她覺得百里千尋有一天也許會因為道義,將她送回玄夜身邊。
這個身體的前主是梨花皇后。她幾乎想像得出,曾經因為連鄭兩家的勢力,當日何等風光地進宮,成為玄夜的髮妻。
極度不安。是真的不安。
也許只有成了百里千尋事實上的女人,她才能心安理得地賴在他的身邊。
潛意識裡,一直都有這樣的憂患啊。她時喜時怒,悲喜無常。一個充滿憂患的女人,如何可以用正常的心態來追求她的愛情?
她從內到外地剖析了一遍自己的靈魂,彷彿進行了一場思想的洗禮。她對他如魚得水的感覺裡,竟然不純粹,夾雜了私念。
她有些羞愧,羞愧裡還有委屈。
“漫漫,我是想等到成親之後……”百里千尋的聲音聽來無比誠懇,卻無盡懊惱。
他看她無聲地躺下,便懊惱了。
陸漫漫輕笑一聲,有些淒涼:“不用解釋。其實我就是想賴上你而已,跟蘇寧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
她故意說得狠心,其實純粹的感覺佔了九成,雜念只有一成,她黑白顛倒地氣他。
百里千尋呆了一下:“不要胡說……”
“我沒有胡說,”她靜靜地平躺,手臂安靜地垂在身體兩側:“我覺得你隨時都會把我送回玄夜身邊,所以想粘住你,以為跟你發生了**關係,你就不好意思把我再送回去了。”她慘笑一聲:“就像一個紅蘋果,你都啃了一口,還好意思放回籃子裡麼?”
她說得很坦白,彷彿這是事實的全部。她不想解釋是因為喜歡他,才想跟他感受歡悅的感覺。
這種感覺,不是和任何人都會有的。
但她不想說這些,一個字都不想,彷彿虛無飄渺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