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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說了當沒說。”
玄夜忍不住笑:“她想要朕死,難道朕還得答應她立刻就去死?”
陸漫漫歪著頭,引誘道:“不會的,她既然沒殺你,就不會叫你去死。”
玄夜像只謹慎的老狐狸:“她說她要朕的皇位,難道朕還要把皇位讓給她?一代女帝?”他看了看她,覺得很有點氣勢,尤其初到梨花宮指手劃腳,呼呼哈哈的樣子,太有架勢了。
陸漫漫再次嫌氣地瞄了他兩眼:“拉倒吧,皇帝有什麼好玩的,內憂外患,勾心鬥角,有啥稀奇的?只有你們這些男人,才樂此不疲。”
玄夜很有點同感,自他坐上太子之位,多少眼睛瞄著他。等他登基了,還這個那個倚老賣老跟他作對。想要推行些國策,一旦跟這些老東西的利益起了衝突,便受到諸多阻難。
甚至他後宮裡,何止一個連曼曼是棋子,穎妃珍妃玉妃,哪一個不是根基深厚?只是有了連曼曼的前車之鑑,宮裡所有人暫時都老實了。
如今算起來,在這宮裡,真正單純,完全沒有臂膀的,只有連曼曼一個人了。
她既不是誰的棋子,也不是誰的墊腳石。她只是他的皇后,他漸漸愛上的女人。
他有足夠的耐心,等著她來愛他。傾他一生,也要愛她寵她,彌補從前的過失。
想到這裡,他笑意更深,夜風吹拂著他的墨髮翩飛:“那你說說看,那個女人想要什麼?朕可以好好考慮。”
陸漫漫賣著關子,吊著胃口:“還是算了,不說了。我也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想要什麼。”
她玉顏如花,帶著山花的燦爛,不是宮廷裡訓練出來的笑容和姿態。她是特別的,灑脫,狂放,有時嬌弱,令人憐惜,想要保護她。但嬌弱只一片刻,便會狂野得不管不顧,想到什麼就吼什麼。
她說她膽子小,連殺一隻雞都怕。他卻覺得她膽子太大,當著他的面,多少次說過出格的話,多少次說過不堪入耳的話,多少次刺激得他連心肺都癢癢,恨不得一刀殺了她。
但終究,他還是不捨得殺她。所以她贏了,在這月色下,她可以賣關子,吊胃口,笑得狡黠又可恨。
他鼓勵著她:“那你猜猜她的心思如何?你猜猜她想要什麼?猜得不對,朕赦你無罪。”
陸漫漫笑得好矯情,都快有些不好意思了:“哎哎呀,我真的不會猜啦!”
這男人好好忽悠哪!什麼帝王會蠢成這樣哦?她十萬分懷疑他江山不穩,這麼弱智的男人咧,居然還敢當皇帝……她忘了初到異世界,就是在這男人的千軍萬馬包圍之下。
瞧,這男人還在催:“隨便猜,朕赦你無罪。”
這場遊戲,到底是誰忽悠誰,誰引誘誰,是西風壓倒東風,還是東風壓倒西風,真正不好說。
但無論如何,玄夜一步步走進了陸漫漫同學佈下的陷阱中,只是誰說得清楚,獵人佈下陷阱之時,那獵物就沒看見?獵物看見了,也乖乖走進來了,難道就能說獵物輸了?
好不見得!
陸漫漫在布陷阱的時候,總忘不了諂媚一番,又給玄夜挾了個水晶糕:“我猜她哩,肯定不願做自己不願做的事,最起碼不願在違背自己心意的情況下,就那啥……”
玄夜抬起明亮的眼睛,直視著她:“就哪啥?”
陸漫漫紅了臉:“哎哎呀,就那啥呀。”她清咳了一下,掩飾著不好意思的情緒,必須要把這事兒說清楚,否則後患無窮,趁這傢伙現在心情好,趕緊讓他金口玉言定下來:“侍寢,我猜她是不願意的。”
玄夜非常不理解:“可她是朕舉國歡慶迎進宮的皇后,用民間的話說,那叫髮妻,侍寢是天經地義的事兒。”
他說到侍寢的時候,就想到了她柔弱無骨的身體,那優美的鎖骨,圓潤的肩頭,細膩的肌膚,不禁心神盪漾。
他只覺身體裡像有一團火在燃燒,口乾舌燥的,大力喝了一口茶,方把那火緩緩壓下去。
可是他剛把火壓下去,那女人又嘟著小嘴撒嬌了:“她被迎進宮的時候,才十三歲,懂什麼?記憶都沒了,反正記憶裡都是傷心,算了算了,說了也是白說,反正就是傷心。”
她說得好像真的傷心得要死了,如何不傷心呢?不是這個的棋子,就是那個的棋子。
她本來跟他說這事的時候,都越靠越近了,生怕他聽不清楚。現在又嫌棄地挪了挪身體,好似近一點都吃虧。
玄夜的心都被這女人折騰痛了,他何嘗不知道傷心,任何一個人被當作她這樣的棋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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