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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無比狠準,直接將玄夜氣個半死。半死的玄夜沒有如她所願,踢她下馬車,而是怒氣沖天地將她衣衫從領口撕開。
衣帛破裂的聲音,伴隨著陸漫漫“啊”地尖叫。她雙手抱胸,全身顫慄起來。她低估了這男人,以為一個帝王遭到女人的背叛,無論如何都不會再想動這個女人了。
那是帝王的驕傲,雖然放眼歷史,被戴了綠帽的君王數不勝數,但至少不在明面上。
她本來是打的這個主意,極力往自己身上潑髒水,以求以毒攻毒保護自己的清白。
女人的清白,無論在現代還是古代,都一樣重要。尤其對陸漫漫來說,她喜歡上了百里千尋,憧憬著做他的妻子,說什麼也不能允許自己婚前失了節。
可是,這是件無比詭異的事。
玄夜正行使著做丈夫的權利,她是他以最隆重的禮儀迎接進宮。這個男人,才是她的丈夫啊。確切地說,不是她的,是連曼曼的丈夫。
玄夜的目光緊緊盯著她雪白的鎖骨,那細嫩光滑透著光澤的肌膚,那麼優美誘人的頸項……他艱難地嚥了一下口水,目光中噴出火來……她為了扮男裝,用布條緊緊纏住了胸,繞是這樣,也擋不住內裡的起伏……
陸漫漫終究是個未經情事的女孩,哪裡受得了一個陌生男子**裸的目光。
那眸光中,滿是情*欲之色在翻騰。
她敗下陣來:“你背過去,我換女裝。”
玄夜伸手將她頭上的髮帶一扯便鬆了。她頭上的烏髮散落下來,遮住她滿是羞憤的眼神。
他又以極熟練的手法,將她的人皮面具卸了下來,露出一張蒼白的小臉。
那眉,那眼,那小巧的鼻子,那紅豔的嘴唇,彷彿一切都還是曾經那個梨花皇后。
卻,是什麼不一樣了?
玄夜看得呆了,怔怔的。再一次見她,竟然是這樣香豔的場景。她半裸著酥胸,雙手環抱……明明嘴上說得**,彷彿人盡可夫,偏偏是這麼羞澀的表情。
陸漫漫連忙扯過那套衣衫,擋在胸口:“你下馬車,我換好了叫你。”
玄夜又是一聲冷哼:“一會兒**,一會兒清高,你是想用這種方法來博取朕的寵幸嗎?”
靠,還有比這男人更自戀的麼?
陸漫漫捧著衣衫的手微微發抖,一時詞窮,默不作聲。她顯然沒有對付這男人的經驗,不知道要使什麼手段,才能更有效。
她默默坐在一側,開始換衣服。古代衣服就是好,一大件一大件的,足夠遮掩她將左臂從男衫裡拿出來,然後去套女衫。
就在她正準備將湖蘭羅衫套上身,玄夜驀地靠過來,將羅衫一掀,她雪白的左肩頭就露了出來,晶瑩而誘人。
玄夜嘴唇就那麼曖昧地滑過她的香肩。
陸漫漫忍無可忍:“玄夜,你別過份。”她已經很忍氣吞聲了,卻換來他一次又一次侵犯。
他根本沒當她是個有尊嚴的人。
她曾經是他手上的棋子,現在是他手上的玩物。
她眼中盛滿憤怒,如一隻咆哮的獅子:“一個皇帝當成你這麼賤的男人,真夠可笑!”
玄夜怒了,又是那個招式,掐住她的脖子:“你說,朕怎麼可笑了?”
陸漫漫忽然痞氣地咳了一聲,吊兒郎當:“你讓我穿上衣服,我就跟你好好掰扯你的可笑,反正有的是時間,正好悶得慌。”
她的心其實慌得要死,只是拖得一刻是一刻。
玄夜二話不說,將女式羅衫套上她的脖子,然後大手一撕,嘩地將她身上的男裝撕個稀爛。
陸漫漫又是尖叫又是躲,沒見過這麼野蠻的男人!天啊,她陸漫漫到底是造了什麼孽,要遇上這麼個蠻荒的野人。呼!野男人!
靠,他才是野男人啊!
陸漫漫在心裡將他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只氣自己曾經出身書香門第,家教太好,除了“靠”“他媽的”,這幾個常用詞,一句罵人的粗野話都不會。
她沮喪得不是一般,如一隻鬥敗的母雞。
她三下五除二地穿上女式衣衫,顧了下面顧不了上面,這才發現,衣衫凌亂得像是剛偷了情。
蒼天啊蒼天,陸漫漫心中泣血。要當個守身如玉的好女人,真的好難哦。
玄夜幾乎是從頭到尾都盯著她看,每個動作,每個表情,一時媚態,一時青澀,一時憤恨,一時無奈。
都好過,曾經三年的木頭表情。
他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