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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安排到一個可靠的地方靜養,如何?”
“那你呢?”陸漫漫警覺地問。
“我?我得亡命天涯,你以為玄夜會放過我嗎?”百里千尋淡淡地答道。
“我也要去。”陸漫漫習慣地抓住他的手搖啊搖的:“亡命天涯,好好玩,我也要去。”
十萬分的不知天高地厚,以為亡命天涯是遊山玩水,電影裡都這麼演的。
百里千尋簡短而直接:“會死。”
“不怕。”陸漫漫堅定得想也不想便脫口而出。這個世界,來去她就只認得他一個人,必須要當小尾巴:“你嫌我礙你事麼?”問得楚楚可憐,委屈又心酸。
百里千尋的心莫名疼了一下:“不是嫌你,是怕連累你。”
陸漫漫驀地展顏一笑:“你好像忘記了我也是通姦的主角……”她說通姦這兩字,面不改色,好像跟吃飯一樣簡單。
百里千尋無奈地笑笑:“你要不怕死,就跟著吧。”轉身出了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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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夜襲
現在最有資格玩甄寰體的人,當屬陸漫漫同學。自稱本宮應該是多麼天經地義理直氣壯,只是她這個“本宮”忒慘了點,沒有錦衣玉食,無人伺候左右,帶著一身傷,從此亡命天涯。
不過想起百里千尋,莫名就溫暖,與生俱來。一如某個人生下來不會去懷疑父母是不是壞人,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依戀和信賴。所以她要跟著他,哪怕一路跌跌撞撞也要跟著他。
月光輕輕灑進窗臺,木質的窗格,古色古香。
陸漫漫忽然輕輕哼起張信哲的《白月光》:白月光,心裡某個地方,那麼亮,卻那麼冰涼,每個人,都有一段悲傷,想隱藏,卻欲蓋彌彰……一滴淚,輕輕滑落,多麼想念家鄉,想念曾經單純的生活。
她像是一個孤獨的影子,沒有人瞭解,也沒有人能看懂她。也許所有剛初生的嬰兒,都會有這樣的記憶,只是隨著年齡增長,慢慢忘記了前世的回憶。
她昏昏欲睡,一側臉,卻驀然看見一個影子閃過。長長的影子仍然有半截陰影打在木門格子窗上。
百里千尋?
陸漫漫瞬間否定了這個想法,沒動,心跳驟然加速。不會有人要劫色吧?又或許……糟糕,一定是百里千尋的玉佩露了白,被這個黑店打上了主意。
她很想跳起來衝到隔壁房間提醒百里千尋,卻感覺那樣死得更快。
每一秒鐘都過得無比煎熬。
那個人影在木門上晃動,將一個什麼東西,從窗外戳破窗戶紙緩緩伸了進來。
迷*藥!陸漫漫幾乎是一種本能,瞪著大大的眼睛盯著那根木管,感覺嫋嫋青煙瀰漫。她抓過被子,捂住呼吸,全身都處於備戰狀態。
與此同時,門外人影晃動,兩個人交上了手。
可以肯定,其中一個是百里千尋,原來他是醒著的。陸漫漫放下心來,忍著痛穿好衣物。她捏著鼻子,赤足一蹦一蹦的,蹦到門前,從裡面把那個正在冒煙的木管扯進房間熄滅掉。
那是一根竹子做的管,管裡燃有迷香。古代人這套把戲,陸漫漫在電視裡早就看得熟悉,完全不驚訝。
月光看起來真是憂傷,淡白的色彩,一如她來到異世界的迷茫。
這一場的打鬥,就像是一場午夜場的電影。
門被輕輕踢開,黑暗中,百里千尋拎著一個人進房間,隨手扔在地上。他將燭火點亮,看見陸漫漫在床上睡得很香的樣子:“別裝了,起來吧。”
陸漫漫睜開眼睛,起來坐好,露出被人拆穿不好意思的笑容。她看了看歪躺在地上的人,一身夜行裝,蒙著面:“這個傢伙用迷香害我。”
她拿著那根竹管可愛又狡黠地晃了晃,臉上現出得意的神色。
百里千尋心下好笑,看來以前被梨花皇后的種種表象迷惑了雙眼,玄夜要是知道他捉弄了三年的皇后,懂得這麼多,會不會眼珠子都要掉下來?
他接過竹管,放置鼻端處聞了聞,沉聲道:“‘遊江會’什麼時候管上朝廷的事了?”他扯下那人面上的黑布,露出一箇中年男子的臉。
那中年男子被封了穴道,動彈不得,眼睛卻是別樣的狠利:“姦夫yin*婦!”
陸漫漫心下恍然,感情這是有人為連鄭兩家出頭呢:“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奸……”她猛地捂住自己的嘴,穿著古裝再說下去就實在不好聽了。衝口而出的毛病,總是改不掉。
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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