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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的人團聚。
第44節:第二章深白(20)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就算死,你也回不到唐振凱身邊。現在的你,只能在我身邊待著。”衛子鳴似乎摸清了她的想法。冷言冷語地澆熄她的希冀。布衣衣轉頭瞪他。他冷峻的側臉,陰森森的,仿若暗夜的撒旦。車子駛向近海的郊區。泊在一幢黑燈瞎火的別墅門前。想來,這大概是他用來藏嬌的金屋吧。“下車。”布衣衣冷冷地斜睨他,對他的話置若罔聞。“別想忤逆我。我有的是辦法讓你下車,乖乖走進那所房子。”衛子鳴涼涼地說,聲音滲著一抹陰柔。這個男人,遠比盛怒的唐振凱更讓布衣衣覺得可怕。他在笑,笑得人心慌。
“就這麼耐不住寂寞?溫宇澤能滿足你嗎?不覺得,我更合適些?”衛子鳴將她壓倒在軟綿綿的大床上,薄唇與她的櫻唇輕輕廝磨,輾轉翻側。輕佻的吐字,句句凌辱著她。布衣衣偏過臉,閃避他的唇。他道:“八年了,溫宇澤還真長情。”他又何嘗不若溫宇澤?八年了,他還愛著她。即使分開了七年,他仍忘不了她。他的一句話,點醒了所有沉睡的過往。往事向開了閘的水庫,傾瀉而出。不可抑制的痛楚,似要將她凌遲。眼淚不由自主地滑落,無聲無息。
她的淚,刺痛了他的心。衛子鳴絕望地埋首於她的頸窩,沉痛自語:“為什麼,為什麼是他?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啊。曾經,最鐵最鐵的兄弟……”
5。小蒼蘭
花語:清馨,純潔
未來,就像被夜色所遮擋的天花板,朦朦朧朧,看不清的真實。
衛子鳴伏在布衣衣身上,眼神悲悽。時間的光束探照進他的腦海,耳畔迴盪著曾讓他魂牽夢縈的聲音。記憶的門扉敞開,冷風直直灌了進來,多年前的他們,彷彿就近在眼前。
“現在幾點?”
“凌晨三點十三分。”
“凌晨三點十三分,布衣衣從衛子鳴的懷裡醒來。她做了一個夢,一個,很美很美的夢。”
“什麼夢?”
“夢裡,衛子鳴對她說,‘布衣衣,嫁給我吧。我會照顧你,一輩子’。”
衛子鳴輕擁著布衣衣,眼神裡盈滿寵溺。布衣衣顯然打擾了他的睡眠,可他並不在意。幸福是什麼?幸福就是當她從半夜三更的睡夢中醒來,突然特別特別想找一個人說說話時,他就在她的身旁、觸手可及的地方。他願意為她敞開耳朵聆聽,全然不顧睡意的侵襲。他問:“那,夢裡面的布衣衣答應了嗎?”
布衣衣乖巧地搖了搖頭。慵懶的小臉洋溢著甜美的笑,宛如含苞待放的春花。衛子鳴挑眉,薄唇微抿,似有些不滿布衣衣無言的回答。
第45節:第二章深白(21)
“不知道,”布衣衣俏皮地睨著他,訥訥地說,“還沒來得及回答呢,就給樂醒了。”
衛子鳴聽了,不自覺地咧開嘴,劃出好看的弧度。他笑了。那笑容裡有陽光的味道。布衣衣看得有些痴迷。
衛子鳴喜歡看她呆呆的樣子,就像此時這般模樣。茫茫然的眼神,像只迷途的羔羊,惹人憐愛。輕點她嬌巧的鼻頭,“那現在繼續睡,接著把這個夢做完。醒了記得告訴我答案。”子鳴揚手關上燈,縮了縮圈住她的手臂。
布衣衣窩在他雙臂間的避風港,呢喃低語。“說的是一輩子,少一分,一秒,都不是一輩子。”
《霸王別姬》裡,程蝶衣的經典對白。那個為愛而生的男人,一輩子堅守著自己無望的愛情,那樣的執著,直絞得人心疼。
“虞姬為何自刎?”
“因為,從一而終。”
“從一而終。”布衣衣抬眸,仰望著天花板。晶亮的瞳孔漾著不確定的光。未來,就像被夜色所遮擋的天花板,朦朦朧朧,看不清的真實。“子鳴,你會嗎?”
黑暗中,他的聲音穿過她的耳膜。布衣衣看不清他的表情。“衣衣,我承認過去我很亂來。但是遇見你之後,我就知道,命定的枷鎖出現了。現在我只有你。就只有你。將來還是。”
布衣衣轉身。玉指撫上他光潔的胸膛。我——願——意。他的肌膚,留有她的指痕,透明的。一筆一畫,表露著她的心跡。
衛子鳴抓起她的手,移至嘴邊,輕輕一吻。意猶未盡。索性含住她纖細的指尖,舌頭輕舔。指尖的酥麻蔓延至全身。電流四竄。他和她,唇齒相依,以最原始的方式互訴愛意,那樣的淋漓盡致、不留餘地。
“幾點了?”
“四點四十三分。”她總是在問他時間衛子鳴摸索著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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