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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男人求婚,也可以隨便同一個男人求歡。我就是這麼輕浮。失望嗎?”
“不,衣衣,你不是這樣的人。”
“是,我就是這樣的人。只要那個男人夠帥,夠有錢,夠對我胃口,我就願意敞開雙腿,看著他們為我著迷,像狗一樣地趴在我的身前,膜拜我的身體。”
“衣衣,你為什麼要這樣詆譭你自己?”
他那是什麼眼神?沉痛?好。就是要讓他痛。讓他徹底地放棄。徹底地忘記。憐惜?不。她布衣衣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憐憫。
“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我不適合。”夠了吧?這樣的拒絕。死心吧。她不是好女孩兒。布衣衣不理會呆若木雞的他。決然地轉身。
走出雪海劇院。明明是六月天,卻彷彿回到了北風蕭瑟的嚴冬,狂風肆虐,席捲著街邊的樹葉。粉塵撲面而來,布衣衣下意識地撇過頭拿手護住眼睛。要變天了吧?颱風要來了?耳邊的風聲漸漸平息。緩緩拿下纖纖玉手,凝視前方。忽然,布衣衣黑色的瞳孔閃過一道銀光。晶瑩的水珠懸在眼裡輕輕顫動。看著來人,往事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布衣衣僵在原地,不知所措。
衛子鳴高深莫測地笑著,目光灼熱地緊鎖著她,那種莫名的壓迫感讓她無法動彈。他朝著她,一步、一步,鎮定自若地走近。黑色的皮鞋與地面發出節奏平穩的鼓聲,咚,咚……一聲,兩聲,亂了她的心律。“布衣衣,好久不見。”衛子鳴步步進逼,空氣中形成一股莫大的寒流。
第22節:第一章淺橙(22)
心臟某個地方隱隱作痛,蔓延至胃部,引起一陣痙攣。布衣衣按著左腹彎下身子,擰著秀眉,表情痛苦難耐。
“怎麼了?胃不舒服?”衛子鳴問。
布衣衣因疼痛而靈眸緊閉,隱忍著。待到陣痛過去,深深吸了口氣,仰起頭,直面衛子鳴。“衛總您好。”布衣衣的態度禮貌而疏離。
衛子鳴蹙眉,眼角卻蘊著一絲顯而易見的戲謔。“我記得,你以前不是這麼叫我的。”
“以前?很抱歉,我真想不起來我跟衛總有什麼所謂的‘以前’。”布衣衣坦然地看著衛子鳴,眼底盡是不設防的憎惡。她恨他。此等恨意可以忽略,絕不能泯滅。
衛子鳴不置可否地勾起嘴角,言辭中流露出淡淡的嘲諷。“怎麼?唐振凱買走了你的人,連你的心也一併收走了?”
布衣衣震驚地看著他,不相信如此犀利的言語出自他的口。記憶中的他,風流倜儻,深知每個女孩兒的心思,混跡於花叢中,如魚得水,遊刃有餘。“衛子鳴,這不是你的風格。”布衣衣清冷的聲音傳入耳畔,衛子鳴挑眉一笑。
“哦?那你以為什麼才是我的風格?”
曾經,她為他的笑傾倒。如今,他的笑臉,在她看來,卻如此刺目。“衛子鳴,我不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話好說。”布衣衣正色道。
“是嗎?我倒覺得,我們之間有好多話需要說。”
聞言,布衣衣皺眉,眼底的不快一目瞭然。“不知道你今天到這兒來,到底有何貴幹,但有一件事我很篤定,布衣衣認識的衛子鳴,七年前就死了。現在的衛子鳴,是華以的衛總,顧淑艾的丈夫,與我毫不相干。”布衣衣繞過他,大步流星往停車場走去。衛子鳴擒住她的玉臂,布衣衣被迫止步。“衛子鳴,你到底想幹嗎?”布衣衣抬高聲音。
“又想一走了之嗎?七年了,布衣衣。你還是連最基本的禮節都做不到嗎?
“無所謂。衛子鳴。我根本無所謂你是如何看待我的。”布衣衣顯得有些疲憊,“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衛子鳴有些怔忡。她,似乎很討厭他?
“理由。”衛子鳴字字鏗鏘。
“理由?”
“當年你一聲不吭離開我的理由。你現在如此恨我的理由。”
“呵呵。恨?衛子鳴,你未免太高估了你的影響力吧?”布衣衣手指向自己的心臟,“看清楚,這裡早已經沒有你的位置。‘衛子鳴’這三個字,只配出現在我閱讀的報章雜誌上、社交應酬的名冊上,不配出現在這裡。”
第23節:第一章淺橙(23)
衛子鳴鬆開對她的桎梏,鄙夷地斜睨她。“布衣衣,別這麼急著跟我撇清關係。說不定,我開的價錢比唐振凱高許多呢?”
“哦?是嗎?那可要多謝衛總的抬愛,不過,唐總向來待衣衣不薄,既然跟了他,衣衣也得講究點職業操守,不能隨便跳槽。衛總的好意,衣衣只能敬謝不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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