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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刺痛著他的喉嚨,數杯之後,越發覺得那俏麗的容顏,婀娜的身姿,彷彿一直在眼前徘徊……
整整一個下午過去了,夜幕開始低垂,而煩悶難解的藍裕早已是酩酊大醉,拖著沉重的身子,搖搖晃晃的出了主臥,跌跌撞撞的衝到了走廊另一端的房間。
他想她,不由自主的想她。
踹門進去以後,卻發現臥室裡空空如也,她還沒有回來?這本是他們的新房,可是他這個準新郎卻一次也沒有踏進來過,這裡喜慶卻冷清。醉醺醺的環視著四周,一切來得是那麼的陌生,可突然之間,角落裡大大小小的油畫擺了半壁牆體,吸引著他邁開步子向前走去。
她是把這裡當成她的工作室了?她要做什麼?這麼多畫是想要辦畫展嗎?翻轉著大大小小的畫,不得不讓他佩服她的本領,每一張都是這麼的傳神。可突然一個熟悉面孔出現他的眼前,即使他現在頭昏腦脹,但也清楚的知道那畫中的人是他。
那刀雕斧刻的俊容,輪廓分明,深邃迷人的眼神閃著無限的光芒,他不禁睜大眼睛仔細的觀賞。
這是什麼時候畫的?如此傳神和細微的刻畫,就連表情稍皺引起的細紋都可以看得見,要不是經過仔細的端詳是不會變現的如此的淋漓盡致。
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什麼?突然那夜在酒店裡陸放的話跳入他的眼前。“裕,你愛上小暢了!”
是真的嗎?他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她?要不是愛,那他看到畫是洶湧澎湃的情愫是什麼?
酒精開始慢慢的發揮著作用,拿著畫的手也輕輕的鬆開,人也軟軟的跌倒了沙發上,直直的摔了上去,跟著進入了夢鄉,只有那畫上深邃的眼神端詳著屋裡的一切。
帶著滿足的微笑走進臥室的舒暢,哼著小調,心情十分的愉快,今天的收穫很大,因為她完成了這個《銀杏王國》的最後創作。可以算是大功告罄,怎麼不讓她歡喜呢!慢慢的把畫板靠在牆上,開啟燈,頓時臥室裡燈火通明,正準備把手上的東西放下,可沙發上斜臥著的男人,嚇得她臉色蒼白,轉身準備離去,以為是走進走錯了房間。可是剛邁開步子卻停了下來,打量著屋裡的一切,沒有錯啊,這裡的確是她的房間。但是他怎麼會出現在此呢?定睛一看,躺在地板上那幅素描映入她的眼簾,頓時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上,他看到了嗎?她要怎麼見人?她暗地裡偷偷畫他,而且還被逮個人贓俱獲,真是丟死人了!他會不會就此嘲笑她,諷刺她呢?
怎麼辦?怎麼辦?不行,這樣絕對不行?她一定要毀滅證明,來個蒂斯不承認。躡手躡腳移向沙發,輕輕的拿起畫,左思右想應該把它藏到什麼地方。
床底。對,床底。想是慢,做時快。迅速的將話塞到了床底,靠著床長舒了一口大氣。
可突然間一股刺骨的酒味撲面而來,她沒有喝酒,這屋子裡沒有別人,剩下的就只有他了。那酒是從他身上傳來的。試探性上前嗅了嗅,果然沐浴的香味夾雜著滿身酒氣。
他這是做什麼?為什麼喝了如此多酒,醉醺醺的跑到她的房間裡睡著了。
看那緊皺的眉頭和緊繃的著的臉,知道他現在定是很難受。於是迅速的走向浴室,拎來熱毛巾,給他擦拭臉龐,以去除他濃濃的酒氣。
一身漆黑如墨的浴袍敞開著,將他顯得格外的魁梧和性感,那凌亂的髮絲還帶著微微的溼意,要是不處理,明兒定會鬧頭疼。憐惜之心油然而生,尋來吹風器,輕輕的給他處理。
她怎麼也想不到,他們竟然有這麼平靜的一刻,沒有劍拔弩弓的氣氛,只有平靜的呼吸聲和不捨中帶著眷戀的眼神。
為了什麼事情喝了這麼的酒還不解氣,竟然睡意中那眉頭也一刻沒有舒展過?長嘆一口氣,今夜把臥室就讓給他吧!
打定主意以後,便下樓找人將他搬到床上,自己則靜靜地在一旁守候著他。
她以為自己的心可以不為之動搖,可是,當那夜他奮不顧身的把她護在懷裡的時候,她的心也跟著遺落了,再也不會完整了。日思夜想的盼著他,還在不知不覺中把他的影子躍然紙上,當她發現了她對他的感情時,才猛然的覺得她已經愛他那麼深了,不論他是不是討厭著她……
可他呢,究竟是為什麼,喝成這副德行,傷口還沒有痊癒,還這樣喝酒,一點也不顧惜自己的身子。強烈的擔心促使著她,想要看看他腹部上的傷口痊癒了沒有。面紅耳赤的蹲跪在床上,輕輕的掀開被單,解開他的睡袍,頓時一張肌肉發達的胸膛呈現在她的眼前,整個胸膛新傷舊疤,縱橫交錯,早已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