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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越是掙扎,就越是激起了他的怒氣,狠狠的抵住了她,一手撤掉她的胸罩,驚得她驚叫了出來,驚慌之下,揚手一個耳光印在了他的臉上。
“該死!”面無表情的臉上頓時蒙上一層寒霜,那冰冷的凜冽的眼神讓她止不住的顫抖著。
“沒有女人可以這樣對我,我警告你,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說完強摟著她的身子,一個旋身把她欺壓在床上,撤掉她身上最後的防線。
不顧她有沒有準備好,卸下自己的衣服,強壓在床上,將自己置身於她的雙腿之間,身子猛地下沉。
頓時身下的人兒撕心裂肺般驚呼了出來。
“啊……痛……痛……”一股錐心刺骨的疼痛向她的四肢百骸襲來,刺痛了她身體上的每一個細胞經。
“混蛋,混蛋……混蛋……”屈辱和委屈的眼淚奪眶而出,眼前的男人讓她莫名的害怕,他就像一個劊子手一樣,狠狠的把她撕碎。
而進行懲罰行為的藍裕聽到她的驚呼,嘎然而止停住了他所有的動作,她一張一臉梨花帶淚的臉龐,內心深處竟滑過一絲的不捨。她那晶瑩剔透的淚水彷彿是一顆定心丸,安撫了他混亂的心。一閃而過的憐惜被怒火給蓋住了,他怎能被她的眼淚所左右,她只是他玩弄的工具而已,怎能對她產生憐惜,於是不顧一切的在她身上尋求著安慰。
而主臥外面趕回來的陸放,聶風,端木三人匆忙下車後,直奔主屋,見人就問答。
“裕在哪裡?”
“大哥在樓上!”於是三人衝上了口,擔心他的傷勢顧不得敲門直接闖了進去。開口就問道:“裕,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突如其來的聲音和造訪的人嚇得床上的兩人臉色蒼白。而舒暢直接被嚇得驚叫了出來,不顧一切的往他懷裡磚,而藍裕鐵青著一張臉破口大罵:
“該死的,進別人的房間不知道要先敲門嗎?”而重忙跑上來的人也被眼前的景象給嚇了一大跳,設想了數種可能,也沒有猜到這一種,三人三種表情。“還不滾出去!”自知壞了人家的好事,三人立馬閃了出去,緊鎖房門。
無地自容的舒暢緊緊的裹著被單逃下床,飛奔了出去。留下藍裕一人,怒不可言,揚手揮掉了床頭的燈具和飾品,灑了一地。
“該死!”他是在罵他們,也是在罵自己。
他已經碰了她,他要如何安置她?而她那緊鎖的眉頭,帶淚的眼旁,一直藏在他的心裡,怎麼也揮之不去,煩惱的下了床,直奔浴室,他要藉此來洗掉他所有的煩悶……
第九章 殺雞儆猴
第九章殺雞儆猴
從藍裕房裡跑出了的幾人,悠悠的下了樓,陸放和聶風卻破口大笑。
“風,我們逃吧,趁夜逃跑吧,再不逃就晚了!”兩人勾肩搭背。
“兄弟,自己保重吧!”聶風拍拍斷面的肩膀和陸放趁夜逃走了。
等每壞了兄弟的好事,他應該不會放過他們吧,現在不逃,更待何時呢?
“上帝啊,保佑端木吧,阿門!”
而端木也強忍著笑意,剛才大哥慌亂和憤怒的表情,真是少見啊!看來他是沒有好日子可以過了,被撞見這樣的事情,誰都會抓狂吧!
逃命式似地回房間的舒暢直奔浴室,可一進浴室那凌亂不堪的造型,讓她頓時雙眼泛紅,顫抖的雙手輕輕鬆開,被單沒了支點一下子滑落在腳底,頓時鏡中那滿身殷紅和吻痕讓她無地自容,羞愧難當,屈辱的淚水順著眼角慢慢滑下,顆顆灼傷了她的身,她的心。
他無情的侵犯,霸道的強歡,玩弄著她的身子,在他的臉上看不到一絲的疼惜和憐愛,只有無情的的憤怒和憎惡的討厭。
原來他以為是她一手策劃了正常婚禮,是她想攀附權貴,貪圖榮華富貴,可是他可知道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要是現在爸爸媽媽知道她過的是這樣的日子,他們會如何感想。
強忍著錐心刺骨的疼痛,拖著沉重的腳步走到蓬頭下面,嘩啦啦的溫水傾瀉而下,希望著純潔的清水可以洗去他在她身上留下的記號,可是任憑她怎樣沖刷,而無濟於事,那密密麻麻的吻痕無時無刻不在提醒著她,他對她的凌辱,他對她的蹂躪。
跌坐在冰冷的地板上,任水沖刷在身上,淚水混著溫水慢慢滑下,這場婚姻她註定是個輸家。
自從那夜之後,兩人再也沒有碰過面,他忙著處理堂裡、酒店、賭場的事情,不見蹤影,而她呢,則成天躲在屋子裡不見任何人,也不踏出房門一步,就連用餐也由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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