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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誰?誰給你這種權利讓你在這裡的,你出去,我不想見到你,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傷人的話一句接一句,脫口而出。
“你冷靜下來,你動怒了話,會扯到腹部的傷口,我去給你倒杯熱水來!”說完逃命似的逃了出去,緊緊的靠在門板上,深呼吸。
他是刺蝟嗎?出口就傷人,傷得人體無完膚。
他就這麼的厭惡她嗎?她憑良心說話,她沒有做過對不起他的事情,而且他們兩人又素未謀面,怎麼可能對她產生這麼大的仇恨。
如果他是在為她逃婚的事,傷了他的顏面,可那是他先離開的啊!
在外面磨蹭了很久,她才下樓到廚房,給他倒了一杯開水給他送去。
“水來了,你喝一點吧!”等她進來,她發現他已經坐了起來。傷得這麼重,怎麼還這麼的不愛惜自己的身子。
可水杯剛遞過去,卻被他一手無情的揮到地上,玻璃杯應聲而碎,開水灑了她一身,她一雙水眸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竟然做出此等混蛋的事情來。
“出去,馬上消失在我的面前!”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後,眼睛又轉到了手上的資料上。
“如果是為了我逃婚的事情,我很抱歉,那不是我的本意,是你先離開的!”
什麼?原來她知道他中途離開?很是驚訝。
“出去!”他不想和她多談,不想和她牽涉太多,而現在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你混蛋!”舒暢低吼著。
那絕望和受傷的眼神讓他的心緊揪著,他對這種自己無法掌握的情緒很感冒。“滾出去,要我叫人轟你出去嗎?”
他冷冷眼神,讓她掉入萬丈深淵,這新婚之夜都還沒有過完,關係就鬧到如此,那她今後的日要如何度過?原本以為是一個家搬到另一個家,不會有太大的區別,可現在的情況讓她沒有了信心。
絕望的看了他一眼,轉身之際眼角的淚水奪眶而出,踏著艱難的步子離開了。而剛出了門,就見端木急急的跑來。
“嫂子,我聽見玻璃聲……”
駐足看了端木一眼,擦掉眼淚離開了。而一頭霧水的端木進了房,才發現藍裕已經醒來。
“大哥,你醒了?”端木喜出望外,但是他那臉色不對勁啊!
“事情處理得怎麼樣了?”
“已經都處理好了,大哥放心!大哥,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子!”
“有人招了沒有?”
“都問過了,一無所獲!剩下的只有柯里昂了!”
“快,柯里昂有危險,他失手後,對方一定不會留下活口的,馬上轉移病房!”
“是,大哥!”端木立刻處理了,留下他一人狠狠的甩掉手上的資料,他發誓一定要揪出後面的人。
而要揪出那人,一定要找出內鬼是誰?
第二卷
第六章 兄弟調侃
第六章兄弟調侃
自從那夜不歡而散之後,兩人誰也沒見過誰。她總是在他出去之後才下樓,在他回來之前上樓,這樣日復一日的過了一段平靜的日子。每天躲在她的臥室裡作畫,忙著畫展的事情。期間也回過家,取了一些東西,而行李之中最多的就是排筆,宣紙和顏料。
在這裡她不知道自己可以做什麼?廚房裡有周媽負責,整理房間這些也有專人負責,而外面的花圃也有“園藝工人”負責,每個人見了她都彬彬有禮,卻不與她多交談。讓她很不自在。今天她在這裡遭受到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想找個人說話,可發現身邊沒可以說說知心話的人沒有幾個,出了宣紙,排筆和顏料是他的朋友以外,簡單的一條小河,一片野花,一塊田地,一隅森林就是她唯一的朋友。而家呢,她是不敢對回,她怕她眼底洩露了她的秘密,讓父母擔心!
每天躲著他,她不知道整日在做什麼?也不知道他扶服部上的傷口是否癒合,她只知道第三天以後,他就下床開始忙碌起來了。她不明白,難道像他們這種混黑幫的,身子都是鐵打嗎?傷得這麼重也無所謂?
也罷也罷,她自己都不擔心,她在這裡瞎操心做什麼?
正準備從花圃裡回房的,大門外突然響起陣陣鳴笛聲,也許是他回來了!這樣走回去,定會碰個正著。索性找了一個大的榕樹底下坐著,無精打采的望著碧藍的天空。
可是她哪裡知道,他們一行人下車之後,她的行蹤卻落在他們的眼中。
“裕,弟妹在那裡呢!新婚燕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