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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剛剛謝姨娘說蘇謹心是野種的時候,蘇老爺一點都不相信,一個跟他一樣可以做到六親不認的,怎麼會不是他蘇守正的女兒。
“爹,諸位叔伯,如果謝姨娘她不信,那麼謹心也願意當場與爹爹滴血驗親,以證清白。”在場的這些蘇家人都開始懷疑她,那她,再不出聲,豈不又讓謝姨娘有了翻身的機會,蘇謹心走上前,扶起成大管家,“大管家,你對我們蘇家忠心耿耿,爹明察秋毫,怎麼會怪罪於你。”
“多謝二小姐。”成大管家感動地老淚縱橫。
她家二小姐又在收買人心了,芷蘭暗暗欽佩道,都這個時候了,二小姐還能這麼冷靜地審時度勢,真不愧是二小姐啊。
而蘇謹心這一出聲,不止把蘇老爺等人弄得一頭霧水,就連謝姨娘也驚得呆在原處,難道碗中的清水沒有問題。
“二小姐,且慢!”蘇謹心拿起銀針,剛要往自己的指尖扎下去,卻被跟在蘇老爺身後的柳姨娘攔住了,“二小姐身子金貴,如這等事,就讓三小姐代勞吧。”
蘇謹心一愣,“也好,免得有人又說本小姐自己動了手腳,陷害蘇家的子嗣。”
三小姐蘇謹怡,年方十二,容貌雖生得幾分可人,但總是一副膽怯懦弱的模樣,蘇老爺嫌她太小家子氣,上不了檯面,就對她一直置之不理,對柳姨娘更是,高興了,賞她綾羅綢緞,不高興了,就對她拳打腳踢,羞辱詬罵。
這回蘇老爺病了,柳姨娘自己心裡多少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她當年是老夫人身邊的丫鬟,後來老夫人把她送給了三爺,三爺總怨老夫人對二爺偏心,但又不能對老夫人怎樣,就把氣全出在了她身上。
此刻,柳姨娘見謝姨娘被蘇二小姐逼得已經無路可走了,暗想著二少爺八成會被老爺趕出蘇家,那麼老爺就只剩下大少爺一個兒子,老爺不把蘇家交給大少爺還能交給誰,二小姐是大少爺的親姐姐,而且二小姐如今正得勢,雖然這二小姐對人冷冷淡淡的,但總比謝姨娘那骨子裡總算計旁人的強些,三小姐的年紀也不小了,再過幾年就該及笄,議親了,老爺上心還好些,若不上心,以三小姐的出身,也就是給人家當妾,步大小姐的後塵。倘若巴結了二小姐,以後二小姐在老爺面前隨便說幾句好話,三小姐說不準能嫁個好人家,當正室夫人。
她這輩子就是個丫鬟的命,她的三小姐,可不能跟著她繼續受苦。
柳姨娘推了三小姐蘇謹怡一把,蘇謹怡怯怯地走了過去,來到蘇謹心身邊,喊了聲“二姐’,隨後,她就拿起銀針,刺破指尖,擠了一滴血出來,滴在玉碗中。
正文 第二百五十九章 只賺不賠
謝姨娘一口咬定蘇謹心在清水中動了手腳,不僅說得信誓旦旦,而且還說得悽婉動人,不禁使得在場的人都開始懷疑他們蘇家的這位嫡女,到底存了何居心,難道是想借著此事陷害庶弟,來保住她那個無能弟弟的未來家主之位,這二小姐年紀不大,心卻這般狠毒,連自己六歲的幼弟都不放過,實在太可怕了。
一時間,蘇家的叔伯、堂兄弟們個個對蘇謹心心生猜疑,就連蘇老爺也不例外,但蘇謹心依然面淡如水,神色如常,絲毫不受影響,如此一來,孰是孰非,就顯得愈加撲朔迷離。
故而,等三小姐蘇謹怡一滴完血,在場的人就迫不及待地湊了過來,圍著成大管家手中的玉碗,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二小姐,您又何須多此一舉要跟老爺滴血驗親。”謝姨娘的罪名已定,二小姐這般做,豈不給自己找麻煩,巧蘭一臉擔憂地道。
蘇謹心笑得神秘,“我們也過去看看。”她蘇謹心怎麼會自尋麻煩,因為,她根本就沒想過要跟蘇老爺滴血驗親,避退之策,她早已想好,只不過三妹蘇謹怡願意為她代勞,那就更好,免得日後範範接管了蘇家,那些蘇家的叔伯兄弟不服,說範範也是野種,當然,範範確實不是蘇家人,但有她在,這個蘇家,除了顧小六,誰都別想來爭!
蘇老爺在梅姨娘的攙扶下,微微喘著氣,想他蘇守正一生算計,不料最後,卻被自己最心愛的女人給算計了,謝芳繡這賤人,賤人……
雕花細描的玉碗,是用上等的和田白玉製成,碗底書寫‘吉慶有餘’四個小楷的字,質地瑩透,名貴非常,當成大管家一捧出來的時候,這些蘇家人就兩眼放光,個個貪婪地盯著瞧,他們都是蘇家的子孫,憑什麼蘇家的一切只讓三房佔有,而他們卻靠著三房的施捨,看三房臉色行事。
呵呵,這回三房出了這等醜事,看蘇守正還怎麼有臉待在蘇家的家主之位上,在場的蘇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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