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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一片漆黑,除了從窗外洩入的一點光線外,客廳內並沒有留下半盞燈,但即使如此,依然不影響男子俐落而精準迅速的動作,他如入自家宅第般長驅直入,走向他的目標。
來到屋裡其中一間臥房門前,他深吸一口氣後,輕巧的旋轉門把推門而入,一陣令他熟悉又想念的馨香氣息立刻撲鼻而來。
就是這個味道,她的味道,讓他想念的味道。
奎狩之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真的是太想念這味道了,想念到都要發瘋了。
整整五個月又零三天,她離開醫院急診室後,就狠心的音訊全無,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離開的時候身上沒帶一毛錢,也沒帶任何東西在身邊,所以他一直以為她遲早會回家,不管是回孃家、回他們的家,或者是去投靠朋友。
他沒有馬上去找尋她,是因為他覺得她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整理思緒。
可是經過三天的時間,卻仍得不到她與任何親朋好友連絡的訊息,他便開始後悔。
在沒有人脈的臺灣靠一己之力找人,無異是大海撈針,再加上上頭突然交給他一件棘手的案子,更是讓情況雪上加霜,忙得焦頭爛額的他根本沒時間去尋找心愛的女人。
好在,在他的忍耐極限已到達頂點時,案子終於偵辦完結,而他也費盡千辛萬苦的找到人了。
她把頭髮燙直了,原本有如洋娃娃般的波浪鬈髮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黑緞絲綢般的柔亮秀髮,輕盈柔順的披散在枕頭上,讓人手心發癢,忍不住想伸手試探它的柔軟滑順度。
夜燈柔柔映在她白淨美麗的睡臉上,有種純真的氣息,但是配上她輕壓在被單上、睡衣下襬高高捲起而裸露的一手一足,以及服貼睡衣突顯出的完美曲線,純真立刻被性感與煽情所取代,奎狩之感覺自己的情慾迅速高漲了起來。
看著她,他感覺自己的呼吸愈來愈低沉、急促,完全遏制不住的迅速失控中。
他想要她、想愛她、想抱她,想將自己深深的埋進她體內,一次又一次的感受她的顫抖與存在。
他需要以更強烈的方式來證實,這一切並不是一場夢。
不再掙扎與猶豫,他迅速脫去身上所有束縛,悄悄爬上床親吻她。
睡夢中的侵擾讓於寒忍不住輕吟一聲,翻身尋找一個更舒服平靜的睡姿,可是那煩人的侵擾卻如影隨形的跟著她翻身轉向,讓她不堪其擾。
近來因為乾兒子小剛開刀住院,乾姐曲傘�囊患倚∶嫻輳�負躒�克�桓鋈酥С拋牛�Φ餃盟�畹忝緩熬讓��刻旎丶蟻賜暝韜螅�ㄒ荒蘢齙木褪塹僱匪�酢<詞谷鞝耍��故怯兄擲鄣講恍杏炙�卟蛔愕母芯酢�
好累、好想睡,到底是哪個王八烏龜跑來打擾她的睡眠呀?
她睜開沉重的眼皮,目光混沌迷茫的看著背光伏在她身上的人影。
不知道是不是沒睡醒的關係,或者是縈繞在鼻端那抹熟悉的味道鬆懈了她的戒心,她一點驚恐害怕的感覺也沒有。
“誰?”她沙啞的問。
“小寒……”那人影輕喃的叫著她的名。
啊,是他。“老公?”
“小寒。”輕嘆的嗓音伴隨著溫柔而灼熱的親吻,讓她不禁闔上沉重的眼皮,舒服得細吟出聲。
她在作夢嗎?夢見她還沒離家出走,幸福仍縈繞在她身邊?
他的手熟稔的撫過她身上每一寸敏感的肌膚,他的味道充滿了她的鼻端與唇間。
天啊,她好想念與他在一起的感覺,好想與他合而為一──
“啊……”突然被充滿的感覺讓她忍不住嬌吟出聲。
噢,她真的在作夢嗎?這種被充滿、被撞擊的感覺是那麼的真實又難忍……
她伸手緊緊的攀附著他,呻吟著承受愈來愈高漲而難忍的激情感受。
天啊,她快喘不過氣了,這真的只是一場夢嗎?
“夠了……”她忍不住呻吟著求饒,但在她體內的強烈撞擊卻沒有停下來,反而還有更加猛烈瘋狂的趨勢。
噢,天啊──
一陣天旋地轉的感覺驀然攫住她,讓她禁不住弓身尖叫,嬌軀從緊繃到陡然癱軟,在激烈顫抖中到達高潮。
激狂的心跳終於緩慢的恢復到正常頻率,急促的喘息也平緩了下來。於寒覺得自己全身虛軟無力,好像剛才真的與人狂野的做愛過一樣。
身體疲憊,腦袋卻反倒清醒了過來。她睜開眼,轉頭去看床頭的鬧鐘,想知道現在到底幾點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