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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小孩子,知道該怎麼做。”
“我再囉嗦兩句,你是搞建築的,知道地基的重要性,結婚就像蓋樓,光靠感情做基礎是遠遠不夠的,只有各個方面都完全契合,婚姻這棟大樓才能穩穩當當……”
通話結束後,陳勁把手機拿在手裡捏了又捏,然後扔到副駕座上,抬起雙手搓臉。“愛情是遊戲,婚姻是政治。”這是他們這圈子裡大多數人深信不移或者說不得不信的規則,他也信過,一直以為自己也會遵循這條路,因為如果找不到合適的人,任何人都是一樣的,既然一樣為什麼不挑一個條件好的,對自己對家族都有用。
可他之所以遲遲不肯結婚,除了不想過早被家庭束縛,也許在內心深處還隱隱有些期待。他認為如果真的找到那個人,什麼門當戶對的都不是問題,無論長輩們有多強硬,只要他堅持最後還得聽他的,這年頭,有幾個老人能硬得過子女的,再說了,要是自己娶誰都不能做主,還算得上男人麼?
他一直覺得男人就該舉手可以託天,俯身能斬盡荊棘,可是,他和林菀之間隔著的,卻偏偏是他無法除掉的。
晚上八點半,陳勁忙完公務又趕去某會所赴約,一進包廂門就聽到方正懶洋洋的聲音,“呦,大忙人,可有日子沒見了。”
陳勁一想還真是,自從上次倆人為林菀的事鬧了個不愉快,就一直沒見過面,以至於他聽到這廝的聲音都感覺到親切。
向陽也在一邊搭腔:“就是就是,哥們兒都想死你了。”
“酸不酸啊你?你不是跟他一公司麼,見個面兒還不容易?”
“誰說的啊,他現在就是一哪吒,天天踩著風火輪,來無影去無蹤,神龍見首不見尾啊。”
陳勁好笑的想,他沒腳踩風火輪,倒是有點上火,忙叨了一天此刻嗓子幹得冒煙,他在沙發上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灌了一大口潤潤喉,然後說:“你們倆唱雙簧呢,找我什麼事啊?”
向陽笑出聲,“您能不能不打官腔啊,沒事兒就不能出來聚聚?”
“就是看你最近有點火大,給你敗敗火。”方正笑呵呵的遞過來一瓶白的,作勢給他滿上。
陳勁趕緊用手遮住酒杯,兩摻兒,想喝死他怎麼著?家裡有一個不清醒的了,他可得時刻保持理智,於是說:“甭跟我扯閒篇兒,有事說事。”
向陽問:“聽說你讓老老頭兒訓了?”
“你們都屬兔子的,耳朵這麼長?”
“現在不是資訊時代麼,再說了,我們對你的事兒不是特別關注麼?”
陳勁哼了聲,說:“我看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然後衝方正說:“沒把你那屬跳蚤的表哥找來組個團?他不是天天盼著我好看麼?”
方正失笑,向陽接話道:“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咱是兄弟能幹那事兒嗎?”
“哼,兄弟,也不知道我掉水裡那事兒是誰給透露出去的?”
向陽笑,“男子漢大丈夫敢作敢當,是我乾的,那不也是為了你好嗎?幫你懸崖勒馬,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吶。”
“為我好?起碼也得讓我感覺到好吧?我怎麼沒一丁點兒感應呢?”
方正淡淡的說:“我怎麼覺得這話林菀說更合適呢。”
陳勁一曬,酸酸的說:“我知道了,你們不是來笑話我,是來諷刺我的對吧?”
方正又問:“還記得上次我問你的問題嗎?”
“當然。”
“現在有答案了吧?”
“是。”
向陽不明所以,不甘寂寞的插話進來:“你們倆說什麼呢?”
沒人理會他,方正接著問:“有什麼感受?”
陳勁答:“媽的沒什麼感受,就好像咱小時候去鐵道上玩,玩得正入迷呢,對面來一火車……”
向陽睜大眼睛,問:“然後呢?”
“就壓過去了。”
“啊?”向陽驚訝,然後嗤笑說:“得了吧,就你這鋼筋鐵骨,還不得把火車給別脫軌了。”
陳勁怔了怔,喃喃的說:“是啊,兩敗俱傷,全體陣亡。”
“靠,真血腥。”向陽小聲總結,然後像是想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又說:“林菀還真挺可憐。”
陳勁撩起眼皮看他一眼,說:“你不是不待見她嗎?”
“哼,我那不是不明真相麼,現在我不待見你,簡直就是一新時代的高衙內,我就納悶了,你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犯得著強搶民女嗎?弄得天怒人怨的,我都替你臉上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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