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走到她近前,低頭問:“多久沒好好吃飯了?”
林菀翻了個白眼扭過頭不理他,這人剛剛被驢踢過了吧?沒事跑來裝什麼好人。
“喝酒了?”陳勁鼻翼微動,聲音裡帶了些慍怒。
“對,喝了,關你什麼事?”林菀迎上他的目光,理直氣壯的頂嘴。
“借酒消愁?”陳勁冷哼,“沒人告訴過你這是個沒用的爛招麼?”
林菀聞言冷笑:“沒有人告訴我過我這個,倒是有很多人都說過‘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最後四字無比清晰,咬牙切齒。
陳勁低頭看著她挑釁的表情和閃亮的眼睛,竟只是笑了笑:“好啊,我們一起等著那一天吧,不過,照你現在這樣,估計活不了那麼久。”
說完長手一身,推著她往衛生間走,絲毫不覺得這個舉動有多突兀,說出的話更像是熟人甚至親近之人的口氣:“去洗個臉,梳梳頭,等會兒吃飯。”
林菀不配合的掙扎,陳勁忽然扳過她的身體,說:“你額頭的傷……”說著就要抬手去檢視,林菀一把蓋住腦門,憤憤的推開他,一頭鑽進衛生間,嘩啦一下把玻璃門拉嚴。
陳勁看著磨砂玻璃後張牙舞爪的影子,搖搖頭,打電話讓秘書訂餐送過來。
林菀在浴室裡做了幾件事,洗臉刷牙梳頭髮,同時在心裡思考著陳勁的反常行為,按理說他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那種人,不可能只為了送個錢包親自跑一趟,還擺出一副“關心”她的樣子,一定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想起他前幾次有意無意的輕薄,頓時心中一凜。但是現在狼已入室,只能嚴陣以待,見招拆招。
做好心理建設之後,她跑回臥室穿戴整齊,再回到客廳時,西裝革履的某人正大喇喇的坐在她的碎花沙發上,居然還皺著眉頭挑剔的打量著房間四周,林菀頓時心生厭惡,噌噌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的伸出手,硬邦邦的說:“把錢包給我。”
陳勁卻像是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只是盯著她的手出神,看得她發毛,不自覺的把手收了回來。正要再次開口,門鈴突然響了,而面前坐著的男人忽然做了個好笑的動作,伸出右手食指豎在嘴巴前面,噓了一聲,然後在她疑惑的表情下,站起身朝門口走去。
林菀這才反應他是在喧賓奪主,忙疾步跟上去,門已被那傢伙開啟,原來是送外賣的。陳勁掏出皮夾抽出幾張紅票子,還豪爽的說不用找了,帶著鴨舌帽的小夥子喜笑顏開的接了錢,連連道謝的離開了。
陳勁拎著一摞食盒剛一轉身,就對上林菀寫滿鄙夷的臉,他無所謂的勾勾嘴角,說了句“吃飯”,見林菀堵在那裡不動,就抬手作勢拎她的後領子,林菀已經學乖了,往後躲了躲然後不太情願的走到餐桌旁。
陳勁把食盒往桌上一放,就甩著手回沙發上坐著去了,見林菀站在那不動彈,好笑的問:“怎麼,要我餵你吃?”
林菀掃了一眼食盒上印著的某酒店的logo,再看向對面的人,“先把錢包給我。”
陳勁嗤笑出聲,“你怎麼跟復讀機似的,翻來覆去就這麼一句,先吃飯,吃完了就給你。”
林菀咬了咬下唇,僵硬的坐下去,慢吞吞的拿過一個飯盒,陳勁見狀促狹道:“放心,沒毒。”
林菀剛要開啟盒蓋,他又補充了一句:“也沒蒙汗藥。”聲音裡帶著明顯的笑意,一副逗小孩的語氣,她忍不住又瞪了他一眼。
不愧是大酒店的手藝,飯盒一開啟,濃郁卻不膩人的香味就竄了出來,顏色也鮮亮誘人。林菀餓了,一連吃了好幾天的速食品,一看到肉,她那被虐待多日的胃就不爭氣的顫抖了一下。她咬咬牙,反正也送到嘴邊了,不吃白不吃,氣節什麼的還是等有了力氣再計較吧。大概是餓了太久手有點不好使,夾菜的時候掉了好幾次,聽到對面傳來一聲輕笑,她氣得想掀桌子,挑了一塊排骨把它當做是對面的人狠狠的咀嚼,並在心裡詛咒,有朝一日他便如同此肉。
還好這期間有兩個電話打進來,陳勁不得不走去陽臺接聽,否則被他一直虎視眈眈的看著,她非得消化不良不可。房間本就不大,即使隔了一段距離仍能聽到隻言片語,多數是對方在講,像是在彙報工作,陳勁只是偶爾交代幾句,不過也有發火的時候,比如突然吼出一兩句“這個也問我,養你們當飯桶嗎?”“辦不成你就別回來了,找個地兒把自己埋了得了。”嚇得林菀差點咬到筷子,心中大罵死變態暴力狂。
吃了個八分飽後,林菀抽出紙巾優雅的擦了擦嘴巴,再次伸出手,機械的說:“錢包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