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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拖到床上又啃又咬恨不得生吞活剝了她,她真懷疑那人前世是條狗,怎麼那麼喜歡咬人呢,媽的,畜生就是畜生。她在心裡咒罵幾句,然後收起思緒,把領子扣好,走出去直奔會議室。
等她的是一位三十左右名叫李瑾的女客戶,林菀最近正在給她的詩集配插圖,李瑾一邊翻看樣本一邊讚歎:“你的畫比我預想的還要好,能夠充分表達我的想法,謝謝你,林小姐。”
“叫我林菀就好,這是應該的,我也非常喜歡你的詩。”林菀很欣賞這種修養良好的知性女子,也喜歡這些雋永深刻的句子,她做事一向認真,正好前幾天沒有陳勁的打擾,找到靈感後就熬了幾個通宵一氣呵成做完了。
李瑾走後,林菀坐在椅子裡有些失神,手裡捏著李瑾的名片,腦子裡回想著她臨走時說的話:“林菀,我很喜歡你的畫,也很欣賞你本人,可是有些話不知該不該說……”
“你可能不知道,其實我的職業是心理醫生,從你的畫裡能捕捉到你的某些情緒,比如異常的矛盾,壓抑和掙扎,當然這也是我想表達的東西,只是,林菀你這麼年輕,我認為你可以活得更加輕鬆快樂些。”
最後她自己是怎麼說的,哦,她說:“也許哪天我會去找你聊聊天”。
第32章 宣洩(上)
林菀放下酒杯,然後把腳搭在茶几上,慵懶的靠在沙發上似睡非睡,手邊放著一個敞開的盒子,裡面並列躺著那兩枚指環。
音響裡反覆播放的是一支鋼琴曲,韓國人寫的,原名My Soul,中文譯名是《憂傷還是快樂》,像一個問句,主旋律帶著一種淡淡的憂傷,副旋律卻帶著歡快的節拍,可她只聽到了憂傷。
今天是週日,上午她去看王瀟,對著他的墓碑坐了兩個多個小時,只說了一句話,“你看我今天穿的衣服好看嗎?是你最喜歡的寶藍色。”
她很想他,想得要瘋掉了,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遭遇都向他傾吐,可是當她看到那張帶著笑容的黑白照片時,頹喪的發現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要說的很多,禁忌也很多,她現在每天和另一個人發生的種種糾葛,都無法說出口。她時常問自己,這算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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