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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氣得鼓鼓的,葉劍傑又想諷刺幾句,雲天夢卻丟了個眼色給他,意在制止。
葉劍傑聳聳肩說:“行,我不說了。但大哥的事我就交給你了、你先和憐兒商量,她對花草最在行了。商量好了就告訴我,我有事,先走了。”說完,也不待兩人有所反應,又風風火火地衝了出去。
衝著他的背影,憐兒做了個鬼臉:“快走吧,討厭鬼!”轉過頭,臉上立刻漾起甜蜜的笑容,拉住雲天夢的手,“雲哥哥,你想送給南宮姑娘什麼花呀?我是說除了……蓮花以外!”不知為什麼,一捉到“蓮花”,憐兒的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因為雲天夢正在推測“寒池王蓮”的藏處,所以沒有在意。聽她的問題,他慵懶地一笑,把憐兒擁在身邊,漫不經心地說:“那是葉劍英的事,與我何於?況且我自己還有許多煩心的事呢!”
“可是……”
“噓!”打斷憐兒的疑問,在她的額上親了一下,雲天夢擁緊憐兒向裡屋走去,邊走邊說:“現在是我們的時間,你管別人做什麼?”
“那我們做什麼?”憐兒很高興雲哥哥能陪她玩兒。
“你喜歡做什麼?”雲天夢反問。
偏著頭想了想,憐兒答:“我最喜歡聽故事。原來白大哥老給我講故事,什麼《戰國策》啦,還有《左氏春秋》。
對了,我最喜歡聽《山海經》啦!“
抿抿唇,雲天夢似笑非笑地盯著憐兒:“這是最後一次警告,若你再在我面前提什麼白大哥,我就要懲罰你了。”
憐兒不解地問:“為什麼雲哥哥不喜歡白大哥了?”
斜睨她一眼,雲天夢不屑地撇撇唇:“他憑什麼要我喜歡?”
“可是,你曾經對我說,想和白大哥交朋友的!”
有些不耐,雲天夢坐在床上,一把將憐兒拉入懷中:“我想是你記錯了,現在開始,你把白秋傷剔出腦海,我給你講故事,怎麼樣?”
“好的!”憐兒欣喜地催促他,“雲哥哥,你快講呀!”
雲天夢的口才非常好,用來講故事真可說是大材小用,他自己也這樣想。但看著憐兒聚精會神,認真傾聽的可愛模樣,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滿足浮上心頭,不願承認自己對這種溫馨是萬分眷戀,沉迷其中的雲天夢對自己解釋:每個人都會在特殊時期做些特殊的事。
斜倚在床上,雲天夢的旁邊是聽故事已聽得淚流滿面的憐兒:“雲哥哥,虞姬和項羽就這樣死了嗎?劉邦為什麼個救他們?項羽不是在鴻門宴上放了劉邦一次嗎?”
皺皺眉,忍不住心疼的雲天夢連忙用手指拭去憐兒臉上的淚水,哭笑不得地說:“你才是為古人擔憂呢?只不過一個故事而已,值得你傷心至此?若再這樣,以後找可不給你講故事了,嗯?”
憐兒不好意思地反駁:“我……只是為楚霸王不平嘛!”
“有什麼不平的?”雲天夢卻毫不在意,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人生本就如此,適者才能牛存。尤其是霸業王者之爭,更須當斷則斷,行事果決,只求目的,不計手段;若去為了什麼仁義恩情而寬恕敵人,那麼恐怕就離失敗不遠了,更甚者如楚霸王,非但死無全屍,更將辛苦掙下的江山拱手讓人,空證莽夫之勇,讓後人恥笑!”
“你說什麼呀?”憐兒不滿地叫,“雲哥哥怎麼把事情說得那麼可怕,我才不那樣認為呢!項羽那麼可憐,他和虞姬都是好人,劉邦是個大壞蛋,他就是個大壞蛋!
雲哥哥,你說呀,你說呀!“邊說還邊搖著雲天夢的胳膊
雲天夢無奈地嘆氣,只好投降:“好,項羽是好人,劉邦是壞人,行了吧?真是,這和你有什麼相干呀?”說完,好笑地擰了擰憐兒的鼻頭。
滿意地將小臉兒埋入雲天夢的胸膛,憐兒喃喃地說:“雲哥哥,你讓楚霸王活過來吧,好不好?”
哈哈大笑,雲大夢緊緊擁住憐兒的腰身:“憐兒把雲哥哥看得太高了,若是當前天下我或能掌控,但改寫歷史嘛,卻還力有不及!”
憐兒抬起頭:“能的,雲哥哥能的,原來白大哥……”
雲天夢一聽到“白大哥”,眼神迅速冷了下來,撇了撇唇,他淡淡地說:“你忘了我的警告!”
“什麼警……”憐兒剛要疑惑地問,卻乍見雲天夢凌厲如刀的眼神,硬生生把後面的“告”嚥了下去。想想又覺得委屈,於是扁了扁嘴角,眼圈也跟著紅了,“怎麼了?
憐兒都沒得罪你,那麼兇……“
無聲嘆氣,一見憐兒委屈的模樣,雲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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