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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國使臣也見不到那個曾經稱霸一方的魏國國君,幾個與魏國大臣來往密切的使臣只打聽到魏王因為受傷性情大變之外,並沒有得到更多有用的訊息。
各國的流言喧囂赫赫,若不是魏國十二年未亂,各國怕是早認為魏王在衛矛之戰後便已薨斃了。然而今日……
十二年來一直堅持朝貢魏國的小國使臣很慶幸,魏國的重新崛起,就說明他們的堅持是正確的。
在這十二年中改朝他國的小國使臣不免開始忐忑不安,一旦魏國要追究這件事,用此藉口討伐自己的國家怎麼辦?
而與魏國同勢的其他強國使臣,則要回去上奏提議國君應該重議跟魏國的關係了。
此時昭姬已經進了東宮。昭姬自幼和太子感情親密,東宮也一直有屬於昭姬的院子。
未艾和未央服侍昭姬更衣,細細的觀察昭姬的表情,太子離開這一年昭姬越發沉靜,最近又出那樣的事情,希望太子的歸來能讓公主展顏。
2第二章
待御攆到王宮門口,中官朵吉並幾個小寺人在門口候著,見了御攆停下,朵吉便親自湊上去侍候太子下御攆,這朵吉不過二十多的年紀,相貌秀麗,殷勤的笑著諂媚太子,竟面如桃花,比女子還嬌柔。
太子雖不喜朵吉,可此人在魏王面前甚是得寵,只得忍耐敷衍。
隨後朵吉宣佈了魏王的旨意,只召見太子和翟喜。
眾大臣敏感的察覺到了什麼,之前魏王的詔書中只要關於翟喜,沒有其他人的名字會排到翟喜之前。而今次,名字的順序卻先是太子,然後才是翟喜。聯想到最近國中政局的變化,一些大臣不免在心中重新計量一番。
朵吉引著正卿翟喜、太子旭入了王宮,繞過了正殿,向後殿而去。太子並不奇怪,因為魏王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出現在正殿中了。
衛矛之戰後不久,魏王性情大變,不僅不臨朝理事,連大臣也很少接見,除了翟喜,就連太子也不能時常見到魏王。
步入偏殿,光線一下昏暗了。偏殿中飾滿布幔,內侍屏息斂聲的侍立在四周。殿正中盡頭的案几後面盤腿坐著一個戴著面甲的中年男子,正是讓多方揣測的魏國現任君主——魏王克。
太子等人步入偏殿也不免屏氣凝神,幾人一一向魏王行禮。
太子因有一年未歸,又是兒臣,所以雖然全身甲冑,也竭力俯下身體的行了跪拜大禮。
魏王淡淡地讓眾位起身,他的聲音很低沉,說話也是言簡意賅,語氣也甚少有起伏。臉上覆著面甲,眾人也無法看到他的表情從而揣摩他的想法,加之後來,魏王喜怒無常,更使得他的一舉一動都神秘莫測。
太子起身,抬頭看了一眼魏王覆著面甲的臉,又半垂了眼瞼。
十二年前魏王出征時,太子才五歲,只是對那個曾經意氣風發不可一世的霸主有些模糊的印象。若不是他確定翟喜忠於魏國王室,他早要懷疑翟喜聯合其他宗親世勳將君父換成假的了。
魏王揮手示意朵吉,朵吉便開始宣讀對太子的封賞,除了白璧和金帛,竟然把太子這一年所攻克之地全部封給太子做封國。
魏國從先王開始就一直在不斷的收回各封君手中的權利。經過兩代君主,現在大部分的封君都只能拿封地的封邑,卻不能插手封地的任何事物。只有太子和少數的幾個宗親能擁有封國。現在如此太子不僅一躍成為魏國封國最大的臣子,還順便接收了俘虜林胡的上萬奴隸和馬匹財富。
這道封賞一出,就會打破了朝堂勢力的微妙平衡,在朝堂中掀起軒然大波。
而此時大殿中的大臣只有翟喜和太子,翟喜自然是沒有任何表情,這道詔書,還有可能是翟喜撰寫的。不過連太子也平淡不驚的叩謝了王恩,卻讓魏王很滿意,畢竟太子才十八歲。
魏王沉默了須臾說,“年前,焉國太子繼位為新君。遣來使臣求娶魏女為後,寡人許了昭姬,你便為送婚使者將昭姬送去焉國吧,既表示我大魏對此次聯姻的重視,又可全了你們兄妹之情。”
太子邊躬身說,“兒臣謹遵王命。”邊暗暗把震驚壓在心底,他收到這道旨意遠遠比之前那道封賞更為震驚。
此時王室女子,除了特殊的原因,一般都是十六七歲以後才出嫁,如果是深得君王寵愛的公主,年二十才出嫁的也不在少數。
父王雖然性情古怪,可是昭姬是唯一的嫡公主,且不說如今才十四歲,年紀尚小。那焉國國力差魏國甚遠,而這些年因為內亂,國力更是衰退。選一個血統親近王室的宗室女子就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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