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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若是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公子璉此語剛說完,熊亥便跪在公子璉身前道,“公子此語是在侮辱吾等麼?吾等拜在公子門下,得公子賞識,被公子待以國士之禮,如今吾等自然要以國士報之。報答知己,萬死而不辭!”熊亥此語說完,殿內的諸位門客也只能都紛紛表示誓死追隨公子璉。
公子璉流著眼淚將熊亥扶起,剛要說什麼,熊亥道,“事不宜遲,公子還是趕快上路吧。”剛說完,公子璉的家將首領也帶著一部分家將趕到了殿門口道,“公子,府門快要被攻破了,公子快隨我等突圍吧!”
公子璉連忙在眾人的簇擁下向殿門口跑去,熊亥卻回頭四顧,看到隱於眾人身後的蘇子澄,蘇子澄看到熊亥在找他不由得暗暗叫苦,剛才他是想乘亂躲起來的,卻不想熊亥大步走到蘇子澄身邊,一把抓住蘇子澄道,“蘇行人,如今此事你也看到了,還望日後為吾主做個見證。這裡兵荒馬亂,為了行人的安危,還是和我們一起上路吧!”
蘇子澄本來就沒有熊亥長的高大,一時幾乎被熊亥提著走,他們哪裡是為了自己的安危,明明是若是被逼到絕處,要拿自己作個人質!可是蘇子澄卻不確定自己有那麼大的臉面可以護公子璉一命,卻是很有可能與公子璉一起被亂箭射死啊!
蘇子澄一邊默默的心頭的血水嚥了回去,一邊強作鎮定神色波瀾不驚道,“自然是如此,熊兄可以不用抓的鄙人如此緊了吧。”
熊亥看著蘇子澄臨危不懼,倒是有幾分欣賞,可是若是讓他放開蘇子澄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緊握蘇子澄上臂的手滑了下去抓住了蘇子澄的手腕,讓蘇子澄不至於被提著走了。
眾人出了大殿,公子璉的家將們把馬匹都準備好了,就準備護著公子璉從後門突圍,一些不願意追隨公子璉的門客自然也趁著混亂跑了,蘇子澄羨慕的望著偷偷逃跑的人,認命的看著熊亥牽著的馬。蘇子澄翻身上馬,轡頭卻牽在熊亥的手中。熊亥也翻身上了一匹馬道,“蘇行人得罪了。”
蘇子澄無語的抓著馬鬃,半伏在馬上被眾門客們裹挾著去了偏門。
作為宋玹的弟弟,又是薛妃的兒子,公子璉的府邸佔地廣闊,眾人策馬疾馳了一炷香才奔至了側門,而背後已經隱隱有喊殺聲追了過來,前方公子璉的家將已經和圍著府邸計程車兵短兵相接,打了起來。
蘇子澄上身緊緊的貼在馬背上,側著頭看著情勢,熊亥確實武藝了得,單手控兩匹馬,一手還持著長刀揮舞著打掉射來的弩箭,一時如天人戰將,蘇子澄不禁默默嘆道,‘卿本佳人,奈何從賊呢!’
蘇子澄正想著,就聽到前方一片歡騰,熊亥拉著蘇子澄的馬狂奔了起來,蘇子澄吃了一驚,莫不是讓公子璉的家將殺出了一條血路,突出了重圍?這楊淵真是無能啊!
這倒是蘇子澄冤枉楊淵了,原來楊淵並沒有親自來圍公子璉的府邸,只是讓副將馬躍打著楊家的旗號,而楊淵自己去圍了薛輔的府邸,在他看來薛輔的勢力比公子璉要強多了,卻不想公子璉養了一批死士竟然突圍了出去。
蘇子澄本來就對絳都不甚熟悉,現在又俯在馬背上不敢起身,被熊亥拉著一頓狂奔,路過了街市、田地(2),漸漸向人煙稀少處去了。他倆幾乎夾在眾人之中,只是隨著眾人奔跑,也不知目的地是哪裡,要奔去何方。
少時這隻幾百人的隊伍緩緩而行,像是前方在議論著目的地,一會又跑了起來。
馬躍得到公子璉走脫的訊息,連忙集合了軍士追了上來,而公子璉這麼多人在城中疾馳,根本斷不了線索,直追到北門發現公子璉在眾人的簇擁下正要出城門!
馬躍大聲喝道,“公子璉造反了!不許放他出城!”
公子璉的家將一看國君的人馬就要追過來了,立刻馭馬向城外衝去,對著守城門的軍士連殺帶劈,在城門口排隊進出的人們尖叫著四散而逃,跑的慢的繼而淪為群馬下的冤魂。
絳都當初被李印贊為固若金湯,卻是外緊內松的防衛,若是由外闖入絳都是很難的,可若是由內向外闖卻相對比較容易。
不過守城門的軍士也已反應極快,附近箭樓上的人得到警訊也向公子璉的隊伍開始射箭,不停有人被弓箭射中落下馬來。如此一耽擱,馬躍已經與公子璉眾人追到了一箭之地。
蘇子澄俯在馬上回頭望著緊追而來的宋國將士,看到不少人拿出了輕弩,蘇子澄有些疑惑,這麼遠的距離,弩箭能射到麼?然而整排弩箭齊射而來,卻讓蘇子澄大驚失色,什麼時候輕弩能射這麼遠了!難道這就是他們之前一直猜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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