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皺眉問。
“所以啊,我喜歡她又不敢靠近,怕將來會傷害她,放棄她又不捨得,僥倖的希望陳盛葦永遠不要回來,兄弟我自私吧。”呂白自嘲的笑,灌下一整杯酒,又滿上一杯。
顧鳳至無奈的揉揉鼻樑,“呂白你這麼做不對,來,我幫你分析一下。首先對於陳盛葦,我從不認為你愛她多深,這一點你其實比我更清楚。她曾陪你走過人生最痛苦失落的一段,你對她產生感情,而後又失手造成她的傷害,所以你內疚,可是你知道嗎?以內疚的心理來戀愛或婚姻,是一種另類的謀殺行為,其謀奪的物件是一個人一生的幸福。”
呂白若有所思起來,讓顧鳳至接著說。
“而色靚!你知道嗎,以前我們少年時期總在一起討論什麼樣的女孩兒最美,你多少年都是那麼一個標準,後來我看到色靚才知道,原來就是這樣的。”
“兄弟,言盡於此,有些事冷暖自知。不過我得提醒你,最無法承受的不是你愛的人不愛你,而是愛你的人轉身離去,當那個哭笑只為你的人讓另一個人戴上戒指的時候,你才能聽見自己心碎的聲音,色靚很難得,你好好考慮。”
深夜散場,呂白上計程車報了地點,迷糊間竟睡了過去,被計程車司機叫醒下車後看到公安大學的大門時,愣在了那裡,他明明記得要回家的。
夜風涼,呂白凍的牙齒打顫,大街上來往的小情侶不少,正走過來的那對裡,呂白看那女的很眼熟,下意識的背過身去。
“嘿,這不是呂白麼。”他認識這個女的,是跟色靚同寢室的修立,愛吃泡椒鳳爪,呂白以往來看色靚沒少買過。
“啊,寢室都關門了,你怎麼進去?”呂白問她,接著意想不到的事件發生了,只見那修立把一樓的一扇窗子熟練的拆下來,在男朋友的幫忙下翻身躍入。
“呂白,你先別走,我這就上樓告訴色靚你在下面。”修立走了,男朋友還不忘把拆下的那面窗安裝回去,小夥子有點兒不好意思,撓著頭笑,“她們都這樣。”
誰?誰們都這樣?色靚也會為他跳窗子嗎?呂白有點小小的激動,酒勁兒頓時醒了一大半,不一會兒簡訊鈴音響起,呂白翻看。
【呂白,你在哪?】色靚問。
【修立不都告訴你了麼。】呂白回答,心裡有些失落。
【我以為她騙我,你是來找我麼?】色靚問。
【嗯,你下來陪我聊會天好嗎?】
簡訊沒再來,電話打來了,呂白聽得出她那邊很安靜,可能是都睡下了。
“呂白,你找我有事兒麼”?
“沒事啊,什麼事兒都沒有。”呂白打哈哈。
“那我不下去了,寢室大門都鎖了。”
“嗯,那行,你睡吧,我剛才看修立翻窗,身法可靈活了。”
“她天天出去,都是練的。”她停了停又接著說,“要不你等一會兒,我隔著窗子跟你說會話。”
“也行。”
“那你等等。”
呂白覺得等了一個世紀那般長的時間,色靚終於下來了,他看她穿著拖鞋披著單衣,眉頭不自覺的皺起來,順手脫下外套從窗外遞給她。
她接過披上,“怎麼這麼晚了還過來?”
“隨意逛逛,正好看到你的室友了,你最近好嗎?”
“嗯,你呢?”
有點相對無語,但是很明顯誰都不想離開,半天呂白才找出話題。
“我聽顧鳳至說你上庭了。”
“嗯。”
“還會難過嗎?”
“不會了。”
又是一陣沉默後,呂白問她,“最近在躲我,為什麼?”
“我沒有躲你,只是想給你一點時間,該冷靜下來的那個人是你不是我,我在這裡,心意一直沒有改變。”
色靚的臉在月光下格外蒼白,呂白突然發現,色靚其實是個再柔順不過的人,沒有一點兒八零後女孩子的嬌氣任性,顧鳳至看人眼光一向高於頂,卻對色靚的評價尤其高,這的確是個難得好的女孩子。
“色靚,你留在我身邊搞不好哪天就會被拋棄,那樣的話,你還願意跟我一起冒險嗎?或許這樣說顯得我太過自私,我掙扎過,可我還是想拖你下水,想讓你與我一起分擔我的罪過,不想只把它從一個肩換到另一個肩,色靚,這樣你也願意嗎?”
“嗯。”色靚答,“我恐怕這輩子也逃不出你的手心,雖然你的手段並不高明。能逼你說出這番話我也算是鹹魚翻身了,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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