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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襯被胡亂扯開,他吻她的胸,仔細的取悅她,他說:“靚靚,我永遠在你身邊。”
色靚沉迷,他說永遠在她身邊,原來他沒有想要分手。
有的時候情*欲真是一種奇怪的東西,它或者會因為一句不小心的傷害而隱沒,也可能因為一個細小的愛撫被喚回。
色靚第二天早上醒在呂白的懷裡,昨晚做的太激烈身下酸漲的痛,天還沒有亮,他睡的毫無知覺,色靚動了動,繞在她身上的手臂便緊了緊,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適應了這個霸道的懷抱,躺在裡面就像找到了組織一般安寧。
再次醒過時,天已經大亮,臥室外的粥香傳來,色靚穿好衣服,客廳很平靜,呂白正在看報紙。
“醒了。”呂白見她醒來,摘下眼鏡,暖笑著走近她,落在她臉頰上一個吻。
“粥剛煮好,還想吃點什麼?”
“可以了,我不餓。”
“去洗臉刷牙,再吃早餐。”
色靚點點頭。
洗漱完畢,色靚去盛粥,呂白又戴上眼鏡看報紙,偶爾看她一眼,看她略長的髮絲纏纏繞繞撫過她的眉,目光忽然就定住了,他喊靚靚,她轉過來。
她一直都知道他是個近視眼,卻不知道鏡片後的那兩道視線竟然如此惑人,她突然就被抽走了神智,手上的湯匙一歪,滾燙的粥整勺澆在了她的手背上。
她被燙的手一抖,竟然忘了去清理,這時呂白走過來,拉過她的手在水龍頭下,冷水沖刷過手背緩解了不少疼痛,擦好手後,他把她推出廚房,收拾乾淨也跟出來。
色靚低下頭,不敢看他,他把眼鏡摘下來放在桌面上,轉身將她囚禁住就開始吻,失控的、貪婪的吻,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摻溶進去,讓人懷疑怎樣才能迎合這個唯我獨尊的吻。
D市的冬天有點小冷,但卻比北方大多數城市的乾冷天氣要好上太多,冷風夾雜著海水的溼潤,淡淡的腥氣,並沒有多寒咧逼人。
組長遲峰早上就找到色靚談話,說沒有帶過女隊員所以考慮不周之類的,表示了歉意,並且非常真誠的誇獎她很鎮定,非常適合當一名優秀的刑偵員。
色靚也有點抱歉,昨天因為那件突發事件並沒有做好心裡準備,表現的非常糟糕,她既然進刑警隊,就絕不願意被這樣像花瓶一樣的對待,更不能要求隊裡事事都分心為她考慮,這樣的話,就顛覆了她當時選擇刑偵這個專業的初衷。
已經到了下班的時間,同事三三兩兩的收拾好東西,陸續回家。色靚坐在窗邊,看著今冬的第一場小雪,放在電腦邊的手機響起,她接聽,是呂白打來的,他告訴她晚上有個應酬,不能來接她下班了,色靚淡淡囑咐他幾句。
早上,呂白送她來上班,臨下車前輕輕在她唇上落下一吻,調笑著說:“我終於見光了。”
色靚苦笑,她是在與他冷戰的那段時間裡入職的,算下來,還真是第一次來送她上班,只是她向來光明磊落,甚至有一段時間非常熱衷於公開他們的關係,是他推三阻四不願意,什麼時候也學會倒打一耙了。
她想到前一天晚上,他在她耳邊說永遠在她身邊,直到今天想起來心臟還會停跳一下,或許他也是有些愛她的,畢竟這麼多年的耳鬢思磨。既然他主動向她邁出了一步,那她要不要再去邁那九十九步呢,色靚想到這裡低頭笑一下,或許該回爸媽家一趟了。
司徒璞倚在門邊靜靜注視她好一會兒了,她可能已經沉思進一段非常美好的回憶,竟然沒有發現他。色靚經過他的身邊時,他輕輕拉了她的胳膊,她並沒有像昨天一樣反感,反而微笑跟他打招呼。
司徒璞今天一整天都沉浸在杯具的情緒中,一想起昨天色靚看見他的手竟然噁心的嘔吐出來,就後悔到無以復加,他在心裡反覆哀嘆:我被嫌棄了,我被她嫌棄了。早就應該想到的不是麼,正常人哪有和他一樣非人的大腦構造,為什麼就不能表現的更細心一點呢。
她真耐看,越看越順眼,雖然瘦,卻挺拔的像一株小白楊,比那些扭捏造作的嬌嬌女要強上太多。
她有大叔級年齡的男朋友,當然這不成問題,他司徒璞看上的人,死纏爛打也得耗到手。
最最讓他無奈的是,她對他印象不好,眼裡沒有他,一丁點兒也沒有,他司徒璞情商再低,也知道如今這一腔熱情不是表白的時候,現在能做的就只是默默在呆她身邊,慢慢改變她對自己的印象。
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就愛上了呢,她拉的手,他遇到危險時她護在他身前,她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