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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良的忌日。
馬良生前有三大好:啤酒、手拷、許晶瑩。他能用手拷當武器,變換出各種花樣,翻轉著套在對方手腕上,許晶瑩不服管的時候經常被扣。他還喜歡大夏天裡光著膀子喝冰啤酒,啤酒從嘴角流出,順著下巴一直劃到胸前,配上濃眉大眼的外表,粗魯又精緻,許晶瑩最愛他這點。
那天,許晶瑩戴著冰好的啤酒來給他掃墓,許多年前他們一起對飲,那時她剛剛動心,而他還沒有愛上她。幾年的時間裡,許晶瑩早已習慣他的離去。三天前,她從顏博那裡要回了馬良臨死之前準備送給她的那枚金戒子,雖然早已猜到事情的真相,可今天的心情仍舊格外傷感。
她倒滿兩杯酒與墓碑對飲,“馬良,我們乾杯。”飲下一杯,將另一杯酒到地上。
“再喝一杯,從今以後我要好好生活。”
“再喝一杯,我明白你希望我過的幸福”……
這樣一杯接著一杯直到日落,許晶瑩有些頭暈,常年修養出來的警惕性降低,她不知道的是,此時早已有一雙罪惡的眼睛盯住了她。
她昏過去一陣,再醒來時只覺得身上有人不停的動作,這種事情她不是沒有經歷過,立時明白過來,眼沒睜一巴掌甩到身上人的臉上。她的指甲那麼長,手勁那麼足,一塊皮肉刮下來陷進她的指甲縫中,隨後緊緊握住拳。
這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不清楚,應該是激怒了對方,漫天而來的疼痛從下身開始席捲開來,器官脫離肉*體的撕裂聲,骨骼斷裂的慘叫聲,還有四周的陰風聲,她拼命反抗不過,就想死了也好,馬良,我死了也好。手裡仍然緊緊握住那塊皮肉組織。
再次醒來是被救護車的鳴叫聲驚醒的,好像感覺有人把她抬上單架,有人露出不忍的神色,有人乾脆低呼從沒有見過這麼殘忍的撕裂傷害。
遲峰把化驗報告遞給色靚,“有兩個訊息,一個壞的一個好的,先聽哪個。”
“好的。”色靚沒抬頭,慢慢翻看。
“好的就是,被害人很有頭腦,保留下了一塊犯罪嫌疑人的面板組織,化驗報告已經出來了,你正在看。”
“壞的呢。”色靚問。
“壞的就是,犯罪嫌疑人沒有任何案底,我們破案之日仍然遙不可及。”
色靚‘啪’扣上化驗報告,上面的資料她看不太懂,遲峰最後那句話聽懂了。
“我們總不能等著犯罪嫌疑人再次犯罪才有線索。”想一想又說,“被害之前受到過性*侵犯,但是為什麼沒有,我是說為什麼犯罪嫌疑人沒有留下其它的東西,比如說精*液。”
“他不想留下總有辦法做到。”遲峰說,“或許他的目地並不是性*侵犯女性,而是殘害女性身體,我覺得這應該是個變*態。”
“或許我們可以推斷這是一個成年人,毛頭小子可沒有這方面的控制能力。”司徒璞說完這話小心翼翼的看色靚,色靚低下頭有點臉紅,她怎麼跟一群男人談論起這個問題。
色靚今天沒有加班,爸爸中午打來電話約她晚上一起跟趙越呂白一家吃飯,色靚當時愣了一下。幾天前呂白來單位找過她。
“靚靚,許晶瑩的事我剛聽說,你不要太難過。”
色靚看著他,感覺有點陌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開始對這個人的溫柔產生了免疫,縱然心跳過速也不願意再讓他安撫。
“過幾天跟我媽媽一起吃個飯吧,她已經知道我們的事情了,很想見你。”
色靚沒有拒絕呂白接下來把她攬進懷裡,因為她斜眼發現司徒璞光明正大的站在角落裡注視她,又受傷又委屈又彆扭。
而中午爸爸打電話過來,竟然告訴她要兩家人一起吃飯,色靚猜想呂白並不一定知情。
晚餐定在富麗華新館,D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趙越攬著丈夫任會亭,一身珠光寶器也掩不住蒼白。她看見色靚很開心,一直拉著她的手撫摸,她說:“靚靚多好的姑娘,阿姨就喜歡你。”
色靚低頭微笑,面子上的功夫還是得做的。
任會亭是個個頭兒稍矮,面相溫和的男人,很有些文采,跟色淨一起聊天有不少共同語言,趙越跟章桂丹聊工作也挺合拍。晚上七點,呂白還沒有到。色靚偷偷打量趙越,發現她的臉色很不好,隱約帶著怒氣。
八點,呂白還是沒有到,氣氛漸漸冷下來,色靚發現自己媽媽的臉色有點黑。其實這沒什麼,那三年裡她早就習慣等待。趙越幾乎五分鐘出去一趟,應該是打電話催人。
八點半,呂白還是沒有到,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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