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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靚,你快說說怎麼治住阿璞的,我們都可感興趣了。”
色靚也跟著笑,“啊?沒怎麼治啊,他生氣就不搭理他唄,過幾天他自己就好了。”
蔣舟說:“真的假的?不可能管用吧。”
“管用啊。”色靚找死的說:“要不就氣他,他生氣的時候可好玩了。”
司徒琢說:“對對對,他可愛生氣了,從小就是。”
完全沒有人理會司徒璞越來越黑的臉,說的那叫一個起勁。司徒璞這時心裡想,哎呀小樣兒的有心眼兒啊,找著治我的方法了。想著想著趁色靚不注意扯著她的髮梢一把拉過來,猛的從她腦後親上她嘴,色靚頭皮一陣刺痛。
一陣目瞪口呆的眾人片刻回醒過來,一個個低頭笑,只有小妮妮不要命的捂住眼睛,“阿璞耍流氓啦,小舅耍流氓啦。”
又咬了一下才放開,司徒璞曖昧的說:“我也知道怎麼收拾你,還要不要試?”
“不要不要。”色靚舉手投降。
“我治不了他們,那是我不稀罕,治你……手到擒來,我老願意奉陪了。”
“哎,我錯了,再不擠兌你了。”色靚知道這時候得服軟,揉著頭皮,“疼死我了。”
司徒璞也給她揉,很輕很溫柔。司徒琢看弟弟的表情,眼底的寵溺。笑意真正的溢滿臉,他是任性,而他願意放縱讓他任性,只要他快樂,什麼都無所謂。
九十年代末期,二十剛出頭的司徒琢沒有入伍,而是藉著香港迴歸時的熱潮組建了一個投資公司,收別人的錢幫他們投資各種看起來風險與收益互半的專案,這種擦著法律邊緣的生意自然不能做長久,特別他又有特殊的家庭。於是賺足第一桶金之後,司徒琢果斷投入當時在國內剛剛熱起來的網際網路行業。幾年前加入國際上最有潛力的‘智者’後,司徒琢的網際網路事業可以說在國內是屈指一數,而他最最疼愛的就是這個弟弟。
色靚很不錯。司徒琢自認看人非常準,就如調查的一樣,再富貴的家庭也未必養的出這種純正的人,至於前塵往事,當然可以忽略不計。
十點過後,眾人商量換個地點玩兒,完全沒有人問司徒璞的意見,小妮妮早就睡著被保姆帶走,商量好之後轉戰慢搖吧繼續溝通感情。
吧檯上站著幾個妖嬈的美女大刺刺扭著身體,色靚心想,S市的慢搖吧氣氛可真是曖昧,難怪顏博在這種地方被呂品拿下了。
司徒璞也喝了點酒,半面身子壓向色靚,手指繞著她不長的頭髮把玩兒。忽然手指一緊,色靚疼的咬牙,“輕點,疼。”
回過頭看他,司徒璞正惹有所思的盯著門口。
“怎麼了,阿璞?”
“沒事。”司徒璞回過頭,很鎮定的說:“好像看到一個熟人。”
色靚握他的手,感覺有點輕顫,心下狐疑。她剛才是背對著門口並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物,到底是什麼人能讓司徒璞緊張呢。幹刑警這一行,多多少少有幾個仇家,好在兩人並沒有穿警服,加上燈光昏暗,並不打眼。
不一會兒王威提議賭幾把。
“玩什麼?骰子沒什麼意思,弄點兒新鮮的。”司徒琢跟王威說,“要不這把就賭下一個從門口進來的人是男是女吧,還不能作弊還有意思。”
王威點頭,“我賭男的,輸了新買那輛蓮花歸你。”
五分鐘後,一位身著長裙的女孩進入,王威輸了。
第二把王威坐正身體,“還賭男的,輸了管你叫二大爺。”
十分鐘後,三位職業裝女性相伴進來,王威又輸了。
第三把王威的興致被挑上來了,“媽的我還不信了,還賭男的,輸了任你差遣。”
王威顯然不是跟賭神一個級別的,而且蓑神附體,又過了十分鐘後,一位大媽級別的婦女進來揪著之前穿長裙的女孩走了。
色靚和蔣舟目瞪口呆的看著輸的一敗塗地的王威和贏的金盆缽滿的司徒琢,互相看一眼,一下全湧到他身邊請教。
司徒琢志得意滿,“泡酒吧的男人都是找刺激的,而女人多半是受刺激的,男人找刺激的最佳地點是迪吧,受刺激的女人才願意來慢搖吧。所以我才沒拒絕他一個勁的賭男的,自找的。”
蔣舟不由自主的伸出大拇指。
為了親民,再一輪的時候全體加入,色靚湊近司徒璞小聲問他賭男的還是女的。
而司徒璞的少年彆扭心性被激出來了,捏著嗓子說,“問我幹嘛,問我哥啊,他多能耐啊。”
色靚聞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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