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第1/4 頁)
臭小子變得這麼有禮貌不是好事麼?她鬱悶個什麼勁?這麼一想簡禾淨更加鬱悶了。
“簡媽之前是不是有找過我?”
簡禾淨心不在焉地點點頭。
賀亦晴看簡禾淨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不像以往一樣地對她毒舌幾句,反倒起身去給簡媽打電話。
簡禾淨聽著賀亦晴對著電話說著“挺好的”“沒事,放心吧”“好的,我知道了”,她渾身都覺得不舒服。可讓她說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卻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萬分鬱悶的她只好拼命往嘴裡扒著冷了大半的飯。
之後的幾天賀亦晴的態度也是十分有禮貌,只要是麻煩到簡禾淨的事情,他都會對她說“謝謝”。這樣有禮貌的賀亦晴讓簡禾淨的鬱悶指數直線飆升,連林惠都看出了些許端倪。
林惠伸手戳著簡禾淨的臉頰,“按理說殷鋒出差不在你該高興才對,怎麼是這副被棄家中哀怨的怨婦表情。”
殷鋒在兩天前被總公司招回,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不過公司上下都在猜他很有可能升職調去總公司。殷鋒的離開讓簡禾淨又喜又嘆,喜的是她不用面對那莫名其妙的殷鋒,嘆的是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解決她和殷鋒的事。凡事都禁不得拖,一拖就很容易出意外,否則古人怎麼會造出“夜長夢多”這個詞呢。就像她和賀亦晴,一拖就拖成現在這種狀態了。簡禾淨一想起賀亦晴,心中一陣燥煩。
已經是開春時日,辦公室裡開著的空調讓簡禾淨有些悶熱,她用手扇著風。林惠的話使她不由一怔,隨即誇張地笑了笑,“我能被誰拋棄啊,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林惠眯起眼打量著簡禾淨道:“你不覺得你一副欲蓋彌彰的模樣麼?我只是打個比喻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難不成你真被什麼人拋棄了?”
簡禾淨的手一抖,有些心慌意亂,“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越是這麼說越是事有蹊蹺。我百分百肯定你因為某個男人才成現在這副德行的。我認識你這麼久,你身邊有什麼男人我不可能不知道的。能讓你這麼上心的男人會是誰呢?”林惠託著下巴做思考狀。
簡禾淨揮揮手,像趕蒼蠅似地想將林惠趕走,“你快去工作。別以為殷鋒走了就太平了,辦公室裡可是有他的線人的,小心被他知道你上班偷懶聊天,到時候就有的你好受了。”
林惠滿不在乎地推開簡禾淨。簡禾淨越是不讓她問,她就越是好奇,這種情況下讓她走,她絕對不幹。像是想到什麼似的,林惠突然直愣愣地看向簡禾淨,面部表情更是曖昧無比,“你該不會是和……“
簡禾淨被她盯地心裡發毛,深怕她說出那個讓她心亂的名字。慌亂下,她脫口而出,“我和小晴又沒什麼,你不要瞎猜。”
“咦,原來是小晴啊。”林惠恍然大悟的表情讓簡禾淨的臉如同吞下了蒼蠅一樣鬱卒。
簡禾淨很想狂扁自己一頓,她就沒見過不打自招做得這麼笨的人,她來世上是不是為了娛樂林惠來的?
林惠不理會簡禾淨羞憤的表情,拉著她問:“你和小美男怎麼了?”
簡禾淨憋了半天,悶悶地回答:“沒事。”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對小美男色心萌生。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向小美男出手不成,於是將他禁錮在家中要他成為你的禁臠。小美男抵死不從,所以你才黯然神傷,一臉被遺棄的樣子。”林惠說得兩眼發光,好似自己是這件事的見證人一般。
簡禾淨滿臉黑線,“這種的故事都OUT好幾年了,你也不嫌說出來丟人。”
林惠板起俏臉,翻了個白眼說:“那你倒是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
簡禾淨想了想打算將最近發生的事全部告訴林惠,與其自己一個人想不出個頭緒,還不如讓林惠幫幫自己。自己和賀亦晴現在的狀態實在是讓她受不了,她寧願臭小子回到以前那副從五百年前便欠揍的模樣,也不願看到一個乖巧懂事的模範兒子。
簡禾淨將事情一五一十地說全,又將自己的想法全部告訴林惠後,哀傷地倒在電腦桌前說:“你說我是不是有施虐傾向啊。不然怎麼老想著讓他變回以前那個被我虐待的臭小子呢?”
林惠聽完簡禾淨一直陷在沉思中,而簡禾淨那句自我檢討沒有飄進她的耳朵。
簡禾淨拉著如同思考者雕塑一般的林惠晃了幾下晃,“林惠……”
沒動靜。
簡禾淨加大幅度,“林大美女……”
沒動靜。
簡禾淨深吸一口氣,對著林惠的耳朵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