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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她不由得這麼想。
溫斯頓的思緒回到過往。
“喻家家大業大,以機械工程起家,後來跨足到飛行器,舉凡飛機、直升機,甚至戰機的研發都有涉獵,企業體遍佈海內外,少爺是唯一的繼承人,除了還有一點自由的幼兒期外,他沒有不被當成喻氏的一部分來看待過。
“或許是這樣吧,少爺的私我部分並不強烈,他的二十四個小時都是對外力求表現,所以當不面對人時,他也愈來愈靜,把時間拿來準備應付外界的能力。簡言之,像是一個下了舞臺毋需說臺詞,便忘了怎麼說話的演員一樣。”
剛開始,他在一旁其實是很心疼這個老成的孩子,但一路伴他長大,他也發現他無能為力。
喻元浩需要的是更強大的刺激,一個完全和他相反,能不顧一切的野性生存方式,以打破那層殼。
而現在,喻元浩已經破殼而出了。
看他早晨離去時的剛強果決,彷佛一個皇權加身的王者,他不再是喻氏的王子,他本身就是王,喻氏為他而存在。
聆聽老管家的陳述,苗豔闌是有些明白又有些模糊的,她並不明白其他家庭怎麼教養小孩,她只知道她爸媽很寵她。
要她健康,要她快樂,沒有成就也無所謂,讓她順著心意長大。
“聽起來好像很辛苦。”苗豔闌很難想象,只感覺到那種日子不是很苦悶嗎?
溫斯頓微微一笑。
“現在不會了,少爺他已經有了珍貴的東西,絕對不能放手離開的人了。”人會因為有想保護的人而變強。
苗豔闌強擠出微笑。
是啊,她懂。
“我也希望他可以幸福。”苗豔闌笑著說道,不去理會內里正如刀割,血淋淋的痛著。
她無意識撫摸著肩上的槍傷。
過去,她保護的人不值得保護,她選擇調任,現在這份熱切的心意不是公事,而是徹頭徹尾的私事。
“元浩!”
被人領進門,馬上聽到清脆悅耳的聲音,喻元浩張開手臂,接住了撲來的女性。
在交換幾下親密的頰吻後,他很開心這小女人的行跡並沒有洩漏,順利的進入臺灣。
“瑪麗葉,這一趟一切平安吧?”他溫柔的問。
瑪麗葉。羅森柔軟的頷首。
在羅馬偷天換日之後,她延遲了五天,利用苗豔闌的身分通關,或許因為是警察的名義,她並沒有引起任何注意,一路上風平浪靜,保護她的人也都確認並沒有被發現的徵象。
“一切都很平安,你就別擔心囉。”瑪麗葉。羅森愉悅的說著。
喻元浩鬆了一口大氣。
同時,腦海也浮起了另一張臉蛋,他不由得拂開了女人的額髮,細細端詳著。
果然不像,他連比對都不用。
這果然不像的比對想法或許代表他已經陷得太深,過於在意,害怕連心意都讓那受不得委屈的女人受委屈,所以得在尚未出口前,便自行三番兩次的驗明正身。
她只值得最純粹的愛,一如她這個人。
滿腦子都是苗豔闌,他回過神要自己冷靜一點,不要像個初嘗愛戀的小毛頭一樣,把所有事情都拋在腦後,害她揹負讓他失常的罪名。
這一趟,他是為了瑪麗葉而來。
“為了確保安全,接下來到婚禮時間,你都得待在這裡,請你不要離開飯店一步,只要不離開這裡,我相信你會很安全的。”這兒是喻氏底下的產業,要藏個人,不成問題。
聽到婚禮兩字,瑪麗葉點頭的同時,眸光燦爛,散發少見的執著熱力,炯炯有神,但隨即彷佛覺得羞人般低了下去。
“婚禮籌備得如何了?”雖然很對不起元浩,但是她無法不這麼做,自私的為了自己而打算。
小心翼翼的問句,換來了朗笑聲,瑪麗葉。羅森從未聽見喻元浩這麼豪放,這麼不含蓄的笑聲,急忙抬起臉。
在她視線裡,男人不加修飾,笑容好比太陽,強而有力。
他就知道她在意這個。
“神父和薇兒莎都已經抵達臺灣了,只要婚禮能按時舉行,我想一切都不會是問題的。”
婚禮是為了她辦的,喻元浩沒有遲疑的回答,宣示儀式如箭在弦上。
但瑪麗葉的臉龐只一秒歡欣後,接著就浮現了龐大的陰影。
婚禮準時舉行還有變數,很大的變數,不是嗎?
“綁匪的行跡,還無法掌控不是?我聽小雙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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