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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現在有工作了,校長不會準的啦。”
“校長?那還有什麼問題,你們武術陳老師都下海了,放心啦,就拜託你啦,晚點我介紹武行老師給你。”隨意揮了揮手,便走回了拍戲現場。
“趕鴨子上架嘛。”痴武嘀咕的,轉身朝童晃雲笑咪咪的。“童,一上午都不見你喔。”
“嗯。”童晃雲淡淡地應了聲,看了李承中一眼。“最近,武術老師輪流值巡視校園。”
異樣的口吻讓痴武本來想牽住他的手,卻臨時停了格。童說話平穩得緊,很少有能夠讓他“異色”的事。“是出了什麼事嗎?”
“記得超商搶案嗎?警方以為沒幾天就能抓到在逃嫌犯,但顯然山區太大,派出的警員有限。”
“所以不得不自力救濟。”李承中拿起外套,嘆了口氣。“下午是我跟範老師巡視,不過是兩個青少年而已,瞧瞧我得受什麼樣的酷刑?每節下課只要有女老師需要吉普車上課,咱們身為男性的老師就得一路奉送,男人真辛苦。”辛苦也就罷,在短短几分鐘的車程裡得飽受女老師騷擾才是最可怕的經驗。
“我以為他們很快就能抓到。”痴武皺起眉頭。那一夜不愉快的經歷浮現心頭,想救人卻差點賠上自己,如果她再強一點,也許少年不會逃脫。
童晃雲輕輕拍了拍她的背。“我也這樣以為。學校目前以不驚動年幼的學員為主,這屆畢業生固定分批巡視校園,如果沒什麼事,不要亂走動。想去茶亭,就等我沒課的時候。”
“這麼麻煩?”痴武指指自己。“我也能幫忙,不如我有空可以帶著畢業生到處看看。”
童晃雲看了她一眼。“你並非武術老師,學校不會允許你拿學生的安危冒險。”
平穩的聲調就像在平述一件無關痛癢的事般,這是童向來的語氣,但知童莫若她,總覺那句話裡帶有深層的含意,像根針一樣的扎進她的心裡。
武術老師啊……李承中那天的話始終記在心底,明年有武術老師即將退休,她沒想過要應考,平凡普通的生活是她所向往的,童那天也聽見了,卻沒左右她的想法,但總覺得……他在不經意讓會偶爾刺她兩針。
過份!痴武苦著臉。明知她依賴他的看法,卻硬逼她自己作決定。
“童!”她忽然跳上前,緊緊抱住他的腰。時常喜歡跳進他的懷裡,是因為童總能給她安全感,至少他的心跳能給她勇氣。
“痴武?”
痴武用力抱他了下,才退後一步,雙手斂後,吐吐舌。“沒什麼啦。”
童晃雲搜尋著她的眼睛,開口時聲音略帶沙啞。“沒什麼就不要隨便抱人,尤其在大庭廣眾之下。”
“嗄?”以往童都沒吭聲,她以為他不在乎的。是怕眾人的眼光嗎?但之前他還在大夥面前作出露骨的舉止,不是嗎?
有人說女人心海底針,童的心一輩子撲朔迷離,想尋個線頭都難。她的臉又發起皺來。過份!老愛丟些困難的問題給她。
“不管了!”痴武又撲上前抱他,笑咪咪的。“我在大庭廣眾之下抱你,又沒打雷又沒颳風的,童,你又不會少塊肉。”
“痴武。”她頭頂上的聲音停頓了下。“你再這樣……是得自行負責的。”
“負責就負責吧。”偏愛往火坑裡跳。平常握住童的手,總覺刺刺麻麻的,像觸電的感覺,害她心跳一百,但抱著童就有安全感蔓延全身。唯一的,只有他才能給她這樣的感覺,但願一輩子都不要分離哪——
表面上,風雲的生活照舊。
老師,學員上課的上課,下了課要是離拍戲現場較近的話,直接一蜂窩的湧來圍觀。女主角不太捧場,沒拍戲的時候只肯窩在旅行車裡睡美容覺,學生的情緒卻不因此受到挫折,反而引起更高度的興趣。
臨時的武打演員由唐澤元跟童的子弟輪番上陣,除了校長的直接要求外,實戰對打的經驗是兩個老師唯一的共同念頭。在彼此點到為止的範圍內,不含實際的人身攻擊。
李承中曾提過平常他們要撞上同堂課,童晃雲多半是拒絕唐澤元學員對打的要求,主因是唐澤元的學員習武相當敏銳,在初期的招數滿狠辣的,過招時不太能剋制自我。
什麼樣的老師教出什麼樣的學生,李承中有感而發的說。
在武術逐漸沒落的同時,各派各門依舊糾結在誰強誰弱的意氣之爭中,中國的武術能流傳到三代以後就是奇蹟了。
人總愛爭一口氣,只是爭錯了地方。老頭一輩子勞心勞力就為振興武術館,最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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