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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玉瑤，比如池吞海、雷霆和葉無情，再比如臺下的公孫度、葉無心、葉無意，以及面色青黑的左宇凡。

其中，除了面無表情的葉無情，鎮定自若的雷霆，其餘幾人的臉色都無比難看，龍玉鼎心中狂吼：“為什麼，這是為什麼，他是怎麼做到的？我不信，我不信！”

然而，事實勝於雄辯，葉問天的名字依然鮮亮奪目，這個名字如一記耳光，狠狠抽在他們臉上，生疼。

顏如玉用嫌惡的目光掃了龍玉鼎和龍玉瑤一眼，用柔雅卻冷冽的聲音總結道：“看來，欠問天侯的人情，琴宗暫時沒機會還了呢。”

……

穿過風暴領域，進入漩渦領域，顧名思義，漩渦領域到處都是大大小小的漩渦，水下還有洶湧的暗流，兇險程度完全超過風暴領域。

漩渦之間的安全水域非常窄，而且路線會隨著漩渦的移動而變化，稍有不慎，就會陷入漩渦之中，是對御船和大局觀的雙重考驗，如果不提前計算好路線，很可能會走入死路，永遠也出不來。

好在葉問天擁有真實之眼，計算能力堪稱爆表，他說自己第二，絕沒有人敢稱第一。真實之眼很快將整片水域解析完畢，並在腦海中形成全息模擬圖，提前預測出漩渦的移動方向，設計出最完美最迅速的前進路線。

微微一笑，葉問天踩著衝浪板，朝一處看起來最危險的地方行去。

“他是不是瘋了？那個方向根本就是死路，而且漩渦的數量最多，還有兩個最大號的漩渦挨在一起，根本就出不去！”沈夢晨望著葉問天的背影，表情充滿了疑惑。

葉問天並不是唯一抵達漩渦領域的人，遠處還有雙絕宗沈夢晨、沈夢仙，金獅宗杜別離，蓮心宗關瓊，以及藏在暗處的華雄和楊易。

沈夢仙蹙眉搖頭：“我也不理解他的做法，但他似乎很自信，我們也走吧。”說完，兩姐妹御船朝看起來最安全的水域駛去。

杜別離和關瓊都納悶的望了葉問天一眼，朝沈家姐妹的方向追去。

“快，再慢就跟丟了！”楊易催促道。

華雄搖了搖頭，沉聲道：“別急，看看再說，我總覺得葉問天不簡單，他既然選擇最危險的路線，必然有其理由。”

話音剛落，就聽楊易一聲低呼，指著葉問天的方向滿臉不敢置信。

華雄連忙望去，只見葉問天前方原本是兩個挨在一起的特大號漩渦，根本沒有通路，可當葉問天靠近的時候，詭異的一幕發生了，這兩個漩渦居然自動分開，讓出了一條兩米寬的通道，而且通道還在繼續擴大！

“會不會是巧合？”楊易嚥了口口水，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同一時間，百米外，沈家姐妹、杜別離和關瓊也都注意到了這邊的詭異變化，三個妹子頻頻揉眼，大呼巧合。

葉問天御船輕鬆透過，很有點大搖大擺的味道。

如果一次是巧合，那兩次呢？三次呢？更多次呢？

很快，第二次“巧合”出現了，只見葉問天剛剛透過，後方分離的兩個特大號漩渦就徐徐靠攏，通路消失。緊接著，葉問天原地等了三十秒，面前的五個漩渦頻頻移動，看似不規則，卻剛好形成了一條彎曲卻安全的通道。

葉問天微微一笑，繼續安然透過，所過之處，總會有漩渦分分合合，給他讓開道路，算一算距離，這條看似危險的路線，居然是最近最安全的！

“誰來告訴我這些都是巧合！為什麼他走到哪，漩渦都會自動分開！這不合理！”楊易瞪圓了眼睛，望著葉問天的背影咬牙切齒，眼神中除了憎恨怨毒，還夾雜著一絲嫉妒，甚至還有一點點自卑。

華雄稍微沉吟，沉著臉道：“我們低估他了，並不是漩渦避讓他，而是他掌握了漩渦的運動規律！這些漩渦都在移動，在我們看來，時間方向都不規則，無跡可尋，但在他眼中卻有跡可循，甚至推斷出所有漩渦暗流的運動規律。”

“你覺得這可能嗎？這麼大一片水域，暗流漩渦數以千計，變化規律數以億計，怎麼可能是人能掌握的！而且，他只觀察了一會而已，我不相信！”楊易雖然大聲否定，但心裡卻已經相信了。

華雄深吸口氣：“我也不相信，但還有其他更合理的解釋嗎？罷了，記好他的行動路線，我們跟上！”

“你想到近身的辦法沒有，我不想再讓他活下去了！”楊易陰狠道。

“已經想到了，我們邊走邊說。”兩人御船悄悄跟在了葉問天后方。

“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古人誠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