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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山寺後院極大;路兩旁都是四四方方的禪房寺院;不過和尚們都在前院的殿中唸經頌佛,蘇合和顧天鉞一路走來都沒有遇到人。
走出一段路,顧天鉞信手站在蘇合旁邊問道;“還好奇嗎?”
從剛才的觀察看來;“王華”真的是一個因為父親剛剛辭世而傷心的書生。只不過顧天鉞問這句話的時候太氣定神閒;彷彿早料到這件事情的神態一樣;就像在得意地反駁蘇合不應該花費心力去觀察一個陌生人。
蘇合哼了一聲,“不好奇不代表不會出事。”
顧天鉞笑著捏蘇合的下巴,“會出事的事可以交給影衛們去查。”
蘇合也笑眯眯道,“影衛可以和我一起查,順便我可以在隱藏身影方面教教他們,他們五行八封可沒我厲害。”
顧天鉞默了默,開始考慮要不要直接把蘇合抗肩上打包帶回去,關注那個已經改名換姓的小子根本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的時間不如做點有意義的事,比如平息他這幾個的慾火……
“要把影衛都教會是件很累的事情,今天也出來一天了,我們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再舒服地教他們。”顧天鉞不懷好意地捏捏蘇合的肩。
蘇合敏感地往外移了一步,懷疑地看著顧天鉞,“我一點都不累……嗯,一點都不想回去。啊!不如我們上山看日落吧!”
“日落?”顧天鉞眯眼睛道。
“是啊!你處理了好幾天的公事不累吧,我陪你爬爬山放鬆一下,爬到山頂正好看日落。”蘇合真想為自己的極中生智鼓掌,他目光往天上一抬,想要再找些說辭,卻突然目光一凝,一瞬不瞬。
“怎麼了?”顧天鉞皺起眉頭,“身體不舒服嗎?還是回去休息休息,我不動你……”
“今天一定要看月亮!”蘇合突然激動地搖顧天鉞的衣袖,“不知道寺院裡有沒有筆墨賣,我今晚要看一整夜的月亮,我還要畫畫。”
顧天鉞鬆了口氣,按住蘇合讓他冷靜下來,低頭就看到蘇合亮亮的眼神,“……怎麼了?”
“我剛剛推算了一下日時,晚上會有紅色的月亮,我以前都沒見過,我要畫下來我要畫下來……”蘇合剛淡定下來又變得激動了。
“小友多日不見,性格還是如此活潑開朗啊!”一個聲音突然冒了出來。
“……”不是說這裡都沒人嗎,怎麼突然冒出一個大活人來,真是防不甚防。蘇合疑惑地想著這個說話的語氣怎麼聽起來有些耳熟,一邊轉頭尋著聲音找那個冒出來的大活人。
就見在他們旁邊有一塊松樹圍起來的空地,空地上一張石桌,四隻石凳。一個穿著寬大道袍的老者正笑眯眯地對著他們這個方向,手裡捧著一杯清茶,不知在那坐了多久。
蘇合默了默,一臉見鬼的表情,“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那人摸著鬍子疑惑道。
蘇合眯眼道,“你會在寺廟就很奇怪,除非你不當道士想出家當和尚。”
“其實道家和佛家異曲同工,都是救濟世人,受人供奉。”那人解釋道。
見到坐在松樹林中的人,顧天鉞也有些驚訝,一是沒想到在這裡會遇到故人,二是對方功力之高他竟然沒有發現旁邊有人。不過道士修的是吐故納息,會隱藏氣息也沒什麼。想明白前因後果,顧天鉞向對方行了一禮,“華容真人別來無恙。”
“攝政王也好久不見,比上一次見更加意氣風發了。”華容真人微笑道。
蘇合走過去,挑挑眉,“你在這裡坐了多久了?”
“呃,這個……”之前還一臉高深莫測的華容真人尷尬地摸摸鬍子,“人老了最近有點睏乏,在這裡偷得浮生半日閒,剛醒來就聽見小友說天象之事。”
“真的?”蘇合不通道。
“真的。”華容真人十分真誠道。
顧天鉞走到蘇合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真人是世外高人,應是不耐煩凡塵俗事。”
“的確如此。”華容真人連忙贊同,又給兩人倒了兩杯茶,“佛門乃是清靜之地,二位不如放下俗事,坐下喝杯清茶。”
蘇合覺得在寺廟裡一名道士請他們喝茶感覺怪怪的,有種越主代庖的嫌棄,不過饒是如此,他和顧天鉞也坐了下來。
“聽聞小友任國師一職,自此便承天下之運,在此貧道敬小友一杯。”華容真人以茶代酒道。
“請。”蘇合舉杯,喝了一杯酒,他笑著道,“華容真人對我的事好像很清楚啊。”
“貧道下山遊歷時偶爾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