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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伴隨著響亮的爆炸聲,藍白紅三色的巨大標誌綻開在帝都的天空中,與包圍著神之眼浮空島的第八色粒子云相映成趣。
看到那個標誌的瞬間,站在法場觀禮臺上的帝國第一王女菲娜似乎終於下定了某種決心,她上前一步,左手撐在觀禮臺的欄杆上,抬起右手正要下令,卻被身後傳來的冷靜的聲音制止。
“王姐大人,敵人已然鑽了空子,就算此時下令無差別開火也無濟於事了,”帝國二王女卡特雷亞一邊悠然的給自己的長煙嘴裝香菸,一邊勸說道,“既然如此又何必給無辜的臣民造成傷亡,順帶落個屠殺的罵名呢?”
菲娜伸出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隨後緩緩的放下。
“妹妹你說得對,確實沒有開火的必要了。”說罷她轉身面對城牆,對正在城牆上待命的官兵下令,“全面封鎖港口,所有民船強制落帆!讓我的禁衛隊和翔士團立刻出擊,不惜一切代價,一定要將亂黨全數捉拿歸案!帝國的威嚴和傳統,絕對不能被我的妹妹敗壞!”
說完菲娜又看了一眼自己那個異母妹妹,就在眾隨從的簇擁之下,頭也不回的快步離開了觀禮臺。
偌大的觀禮臺上只剩下卡特雷亞和拓婭二人(只要有拓婭在身邊,卡特雷亞就不大需要護衛),二王女將裝好煙的長煙嘴湊到嘴邊,非常愜意的吸了起來。
“你很開心嘛,卡雷。”拓婭保持著一貫的笑臉,在卡特雷亞身後打趣道。
“怎麼可能!”卡特雷亞立刻緊皺眉頭,狠狠的瞪了自己的羽翼一眼,“拓婭你總是這麼自以為是,亂猜我的想法會讓我困擾的!”
拓婭不說話,只是別有深意的“哦呵呵呵”的笑著。
而此時,她們倆身後的帝都貧民區中,人們點燃了早就準備好的柴火和乾草,一股又一股的嗆人的濃煙從密密麻麻歪歪斜斜的民房與陰暗的小巷裡騰起,不一會就在貧民區上空形成了一個厚厚的蓋子,在這層蓋子下,多菲雷亞手腳上的鐐銬被早就等在那裡的鎖匠開啟,然後她的囚服被脫下,換到了掉包的女孩身上,最後在佯動部隊開始向港口進發的同時,丹布朗老頭和幾名精銳護衛著多菲雷亞鑽進了下水道。
就在法場這邊鬧得火熱的當兒,我們的徐向北也透過很有他個人風格的途徑調整好了心態。
徐向北接受現實的速度一向很快,他想,反正現在天上已經炸鍋了,自己出逃的難度增加已經成了既成事實,那麼抱怨再多罵再多娘也沒用,那對於改善現狀並沒有任何的益處,只是在浪費時間罷了,還不如立刻靜下心來想對策。這個想法一出,他就真的立刻靜下心來了,他自己並不知道,他的這種習慣性的行事方式是多麼的可貴,很多人就是因為做不到這一點而只能永遠呆在失敗者的位置上。
那麼現在怎麼辦呢?擺在徐向北跟前的有三個選擇。
最輕鬆的一個就是撂挑子不幹了,捲了錢走人;其次就是原計劃不變,在比原先預料的密集了不知道多少倍的火網中撐過個把小時,撐到自己跑出對方航程為止;最後就是像上次那樣,頂著對方的攻擊強行進入加速狀態,最後以高速巡航模式一舉逃脫。坦白的說,後面兩種選擇咋一看都是純找死,只有第一種選擇可行。
徐向北不是勇士,一般情況下他都會選第一個,個人英雄主義不是他徐向北的信條。可現在他透過空識仔細檢視了帝都的地形狀況之後,忽然有了個主意,而且他一合計,覺得這主意可行,於是第一個選擇就被他毫不猶豫的放棄了。
說幹就幹是徐向北的優點,他四下打量了一下,硬是敲開了附近一戶人家的門,幹嘛呢?他用錢買了一麻袋稻草和一條粗布長裙,接著他把這裙子往麻袋上一套,看了看覺得還成,就又回到原來的地方等著丹布朗老爺子和三王女。
不一會,徐向北和辛德蕾拉跟前的井蓋嘩啦一下翻開了,裡面有人低聲的招呼著:“喂,夏亞老弟,夏亞老弟?”
徐向北應了一聲,向著井裡探出頭,對上了正從井下向上仰望的丹布朗的目光。戎裝的老人在井口投下的圓環狀光斑中露出半邊身形,正帶著焦急的臉色仰望著。徐向北剛要開口,就聽到一個很耳熟的聲音:“是你!”
伴隨而來的還有因為過分驚訝而發出的抽氣聲,三王女多菲雷亞雖然樣子十分狼狽,卻依然高舉起她在路上跟丹布朗要來護身的長劍,直指徐向北的鼻尖,聲音顫抖得厲害:“你……你居然還敢!!”
由於情況緊急,徐向北直接忽略了三王女的話語,以急迫的語氣對丹布朗說道:“計劃有變,你們帶著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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