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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娜,於是菲娜就這樣悄悄的觀察著自己的妹妹,和布里多瓦的傳言以及情報機關的報告有些不一樣,多菲雷亞似乎成了什麼人的僕從,從她走在女僕們的大隊之外這點看來,多半是個頭目吧。
而多菲雷亞腰間的佩劍似乎也在印證著菲娜的猜測——一群女僕當中隨身攜帶佩劍的就只有多菲雷亞和另外一名有著如假包換的武者氣質的黑髮少女,而且從兩人的位置看,那名武者少女的佩劍多半是由於她的職責,而多菲雷亞的佩劍顯然才是地位的象徵。
而且按照多菲雷亞的脾氣,能夠讓她心甘情願的追隨的主人,多半也是非凡之輩,多菲雷亞跟著他多半能夠大展宏圖吧?
不過就連菲娜自己都知道,這一系列判斷當中多半參雜了許多自己的主觀因素吧,在這一年當中,自己的妹妹多半經歷了許多自己這個整天被圈養在鳥籠裡的姐姐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吧,她一定變得比當年代表議會派舉起反旗時更加地成熟。同時也將自己這裹足不前的姐姐拋離得更遠了吧。
想到這點的時候,菲娜忽然產生了一個想法——如果現在自己呼救的話,多菲雷亞會不會向自己伸出援手呢?多半是會地吧,因為她從來就是個善良的孩子啊!
內心裡面湧起的源源不斷的呼救慾望。讓菲娜忽然覺得羞愧難耐。
親自簽發了處死多菲雷亞的命令的自己,有什麼資格向多菲雷亞求救呢?自己這個不稱職的姐姐,有什麼資格向多菲雷亞求救呢?
特別是在現在這個狀況下就算自己獲救,身為奴隸地自己多半會成為多菲雷亞在新主人面前的包袱,自己這個當姐姐的卻要在妹妹即將展翅高飛的時候跳出來拖後腿,這種事情……是絕對不能允許的。
菲娜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此時她的耳畔剛好傳來其他人問價的聲音。少女不由自主地低下頭。拼命著壓抑著想哭的念頭,明明幾天前還貴為王女,現在卻成了被反綁著雙手站在街邊向別人展示的“商品”,這種心理落差讓菲娜心如刀絞。
如果我是妹妹的話,菲娜不由自主的在心裡假設,如果我是妹妹的話,現在是不是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向身為姐姐的多菲雷亞求救了呢?
出乎意料地是,這種想法似乎比成為奴隸所帶來的恥辱更讓菲娜難受。
…………下令剝奪多菲雷亞爵位的人是我,簽發處刑多菲雷亞的命令的人是我。最終下達追捕她的命令的人還是我,懇求多菲雷亞最喜歡地丹布朗老爺子接防烈日的人還是我,明明我已經對多菲雷亞做了如此多不可饒恕的事情,竟然還會想去依靠多菲雷亞,這樣的我,這樣的自己,是多麼的骯髒多麼的齷齪啊!
這個想法讓菲娜痛苦難耐。
可就在這時候,一句輕聲地呢喃忽然鑽進了。菲娜地耳畔。那是一句帶著些疑惑的低語,可毋庸置疑地是,發出呢喃的人在驚奇之餘還懷著小小的、模糊的可能連她自己都沒能察覺的喜悅。
…………姐姐?
菲娜抬起頭,環視著自己周圍那呈現著各式各樣的表情的臉孔,卻發現似乎除了自己之外並沒有其他人聽見這句低低的呢喃。卻有幾個正在以色迷迷的目光注視著菲娜的男人會錯了意,都不約而同的對少女那迷離的目光大加讚賞。
就在菲娜懷疑這是幻覺的時候,那聲音再一次傳入菲娜的耳畔。這一次是確確實實的透過空氣的震動傳入菲娜的耳廓,就連那些正將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菲娜身上的男人們都不由得回過頭去。
“姐姐!”
那名少女大喊著,她拋下那些和自己穿著同樣的服裝的夥伴們,向著菲娜的方向奔跑著,原本跟在她身後的黑髮少女似乎要阻止她,卻晚了一步沒能捉到她的手。
那名黑髮少女似乎在喊著什麼,可是菲娜卻完全沒有精力去注意這些無關的細節。她的眼裡漸漸的只剩下那名正在飛快的向自己奔來的少女的面容。耳朵裡也只有那名少女那清澈的嗓音,那異常熟悉的嗓音此時聽起來卻帶上了點陌生的味道。可它依然有著某種力量,讓溼潤的液體一下子就充滿了菲娜的眼眶。
…………為什麼?分明在一年前,佇立在刑場觀禮臺上的我是用那麼冷漠的面容去面對著你質問的目光,為什麼你現在還能對我露出這樣的擔心的表情?為什麼你還要向著我如此賣力的奔跑?明明我是那樣不稱職的姐姐,為什麼你還能毫不猶豫的喊出那個稱呼?
多菲雷亞完全不直到菲娜心中糾葛,她繼續飛快的奔跑著,越過阻隔她們兩姐妹的寬闊街道,靈巧的穿越街上的行人。
“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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