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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重威士奇歐的威嚴,也只維護威士奇歐的威嚴。按照這部法律,只要是動手的人,無論理由,全部同罪。因為這律法已經在伊特古拉執行了相當的時間,漸漸的這種處理方式在這塊大陸就變成了有如人間常理般的存在。
正因為是人間常理,那男人被打扮誇張看起來窮兇極惡的儈子手吊起來的時候,才會顯得異常的平靜——他多半在拔刀的時候就已經預見到了這個時刻吧,沒準他心裡還在慶幸整個過程中沒有死人,否則的話就不是抽一百鞭能夠解決的了。
在兩名儈子手往受刑人嘴裡塞上根粗木棍的同時,一名壯碩的主刑儈子手輪著膀子站到了鞭刑臺的後方,他從助手手裡接過粗大的鞭子,在空中猛的一甩,用清澈響亮地鞭響宣告行刑開始。
第一鞭下去,受刑的壯漢身上的粗麻布衣服居然還沒破,鞭子上的鹽水在壯漢的衣服上留下一道不寬不窄的水漬。幾乎就在鞭子落回鞭刑臺一側備好的鹽水缸裡的同時,猩紅色的血跡從衣服下面的一點一點地透出來,這點異色被鹽水稀釋著,很快就讓整道水漬都變成了鮮紅色,在受刑人的衣服的白色的襯托下顯得異常的觸目驚心。
儈子手似乎並不急著將這一百鞭抽完,他稍微等了會兒,讓手裡的鞭子在鹽水裡泡足了,才再次揚起手腕。
這一回粗大地鞭子撕開了受刑人的衣服,在男人的皮肉上留下一道醒目的紅色車轍,被鞭子那粗糙的表面刮下來的皮肉依附在鞭子上。隨著鞭子一起落入鹽水缸中,絲絲紅色從鞭子上滲進水裡,於是缸裡原本清澈的水開始變得渾濁。
鞭子以固定地頻率落到受刑人的背脊上,規律的鞭響就像是時鐘走動的聲音,每一鞭代表一秒鐘,每一秒鐘男人地背脊就多一道觸目驚心的猩紅色傷痕。就算是在這麼遠的地方看著。徐向北都不由得想要將自己的目光從男人那彷彿支離破碎的海綿一般血肉模糊的背脊上移開,儘管已經在戰場上見慣了血肉橫飛的場面,眼前地行刑景象還是讓徐向北的胃一陣陣的抽動。可是一想到待會多菲雷亞也要受到同樣的對待,徐向北就覺得自己不能移開目光,因為也許這就是自己能為多菲雷亞做的僅有的事情了……
就在這時候徐向北感到自己的手臂被人用力地抓住,他如臨大赦般低下頭,低頭地瞬間他心中不免湧起些許的自嘲。原來自己是個這麼容易就會放棄地人啊,隨之而來的還有淡淡的悲哀。
可莉諾卡絲毫沒有察覺到徐向北內心的糾葛,她只是用痛苦萬分的表情仰視著徐向北:“吶,多菲雷亞也要受那樣的處罰嗎?就不能想想辦法麼?哥哥。救救多菲啊!求你了,哥哥!”
莉諾卡那帶著哭腔的話語宛如利刃劃過徐向北的心頭,他只能下意識的避開了莉諾卡那熾熱的目光,沉默不語。
“哥哥!”莉諾卡還在苦苦的央求著,她的手指下意識的加強了力道,緊緊的掐進徐向北的胳臂中,生理上和心理上雙重的疼痛讓徐向北的臉扭曲起來。
…………別來哀求我啊。你倒是告訴我有什麼辦法既能夠保護多菲雷亞免受酷刑,又能夠不使月光舟陷入和威士奇歐敵對的狀況啊!
如果說剛才還有談判的餘地的話,在行刑已經開始,事件另一方的當事人已經在經歷懲罰的現在,想要讓威士奇歐收回對多菲雷亞的處罰,那談何容易!尤其是在這種對方的大佬親臨行刑現場的情況下,他徐向北何德何能能夠讓這樣一個歷史悠久的大型組織踐踏自己的威嚴。只因為放過了一個本該受責罰的小丫頭?
可莉諾卡依然不依不饒的哀求著。就好像只要徐向北願意,就能夠拯救多菲雷亞似的。
…………求你了。莉諾卡,我從來不是那麼可靠的人啊!我只是一個對未來一無所知的傢伙啊,我甚至還沒有正在堅定的向著目標前進的你來得可靠啊!
“哥哥!”莉諾卡終於忍無可忍的大喊起來,“多菲雷亞最近的狀況你也知道的吧!而且她剛剛看到我們了啊!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她會以為她被我們拋棄了啊!”
莉諾卡的話語讓徐向北猛的將目光轉向多菲雷亞,於是他猛然發現此時少女的臉色一片平靜——那是宛如人偶一般的平靜,那種平靜讓人怎麼也無法相信這會是那個面部表情非常豐富,只要稍微逗一逗就會滿面怒容或者紅霞滿天的可愛少女。多菲雷亞就這樣呆呆的注視這另一個當事人那血肉模糊的背脊,孤單的站在押解著自己的衛兵們當中。
徐向北心如刀絞,他趕忙將自己的目光從多菲雷亞身上移開,可是他的大腦卻相當的不聽話,儘管移開了目光,多菲雷亞那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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