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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田羊脂白玉雕琢的,絕對的名家手藝,您看看這色澤、這刀工……”店裡的夥計看得出蕭明旭一身貴氣,立刻殷勤地上前過來介紹。
“哼,不過一堆玉渣子而已。”正碰上蕭明旭心情不好,而且店夥計的討好笑臉總讓她想起隔壁的花相憶。於是以她的鑑閱無數的眼光,毫不留情地把這玉兔批得一無是處。而她在之後才發現,原來店裡還有別的客人。
這可就有點不太厚道了,感受到夥計不善的眼神,蕭明旭正覺得有些抱歉,另一邊的那個看上去溫潤如玉的年輕人已經向她走了過來,作揖道:“聽了兄臺剛才這一番見解,在下受益良多,原來兄臺也對這些頗有研究?”
“這位仁兄過獎了,在下不過是隨口說說,並不是此中專家。”蕭明旭連忙實話實說,可惜很明顯沒有被相信。
“兄臺真是謙遜。在下吳與和,不知是否能有此榮幸與兄臺做個朋友。”
“不敢當,在下許明。”蕭明旭連忙抱拳,只是不由自主地想著,主動貼過來的人,她的經驗裡,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這位吳與和,看起來正常得多,身上的氣質就跟京城裡隨處可見的書生少爺一般,這讓蕭明旭覺得很親切。長期和花相憶處在一起,好不容易能有個可以正常交流的人,蕭明旭樂得跟他。
隔壁已經傳來了花相憶試音的曲子,正是那一首《月微瀾》。蕭明旭見吳與和止住了腳步,回首朝琴行裡望了一眼,心裡還一驚,生怕被他花相憶吸引了過去。
還好吳與和似乎很能理解蕭明旭這種做賊心虛的心理,沒有多在意邀請她喝茶去了。蕭明旭是故意不去跟花相憶說一聲,算是對陪著他白逛了那麼多天街的報復,也是想看看,花相憶著急找人的模樣。
當然,這種想法蕭明旭以前是絕對不會有的,她自己也沒察覺。走進茶樓的時候,才發現這裡就是她遇到羅保誠的那一間,忍不住地又想到花相憶。那天在羅保誠身後的人,就是花相憶吧?
“許兄,對這間茶樓不滿意嗎?”吳與和見她一進來之後就若有所思心不在焉,又不好直接點破,便溫聲說道。
蕭明旭回過神來,連聲說沒什麼。然後上茶,聽吳與和興致勃勃地跟她談論起金石玉器的收藏來。蕭明旭勉強地聽著,不時地應兩句。不是完全不瞭解,只是這些她從沒在意過,聽過也就忘記了。送進皇宮的東西,誰不是拿了最好的?
話說回來,這吳與和,還真是個各中行家,聽他說話的語氣,就知道對這些有多熱愛。這愛好,倒也和他的氣質相符,溫潤貴公子。
到後來,蕭明旭忍不住開始想,看得出吳與和該是個家境不錯的世家之子,吳,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姓吳的人很多,不過江湖上的可以排除,該是書香世家吧,許是哪位鴻儒?
正想著,對面的吳與和突然一改剛才溫和的表情,眼神瞬間變冷,抬手就給了蕭明旭一掌。蕭明旭驚訝的表情還來不及收起來,感覺到自己只是後退並沒有受傷,然後就看到自己剛才坐著的地方,憑空多出了一把劍。
蕭明旭還在後退著,就看到吳與和徒手與那位從視窗跳竄而入的灰衣人打鬥起來。不是黑衣蒙面的刺客,就是一個灰衣的普通人,手握長劍,直逼而來。
“吳……”蕭明旭正脫口叫他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觸感。花相憶不知從哪裡冒出來,從身後整個抱住她,還在撒嬌著:“明明,你怎麼突然不見了,人家好擔心啊。”
“花相憶?”蕭明旭一見是他,不知怎麼心裡就有種偷溜被抓包的感覺,接著立刻就想到,是不是花相憶故意找人來跟吳與和作對。蕭明旭說不出原因,但是感覺花相憶就是會這麼做。
但是很快這種想法就被證明是錯的。花相憶的出現,讓吳與和也失了失神,那個灰衣人趁這個機會,很快從吳與和的手下離開,直衝著花相憶和蕭明旭過來。
花相憶反應很快,一手抱著蕭明旭,一手抄過旁邊的一張桌子就送了過去,自己則順力往後,從後頭的窗戶跳了出去,輕盈落地。
“明明,人家江湖恩怨,讓他們自己去打去,我們回去吧。”下落的過程中,花相憶一臉平靜地說。
而落地之後,蕭明旭的第一個反應,卻是掙脫開花相憶,穩住了自己的重心,抓著他問道:“你會武?”
“一點防身之術而已,明明你也會嘛。好了,先別說這個,江湖鬥毆可是很危險會傷及無辜的,咱們先回去吧。”花相憶急著讓蕭明旭離開。
聽花相憶的意思,似乎那是吳與和自己的恩怨。但是剛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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