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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不住她身上的傲氣;最重要的是她的笑,不再是故意獻媚的微笑,而是淡淡掛在唇邊,在朱唇輕啟時若有若無又帶著幾分清冷的笑意。
如果說剛才她還是朵盛開的芍藥的話,那麼現在她就是那出水清蓮,微微開啟卻傲然挺立著,也能使人生出幾分憐惜之意。
花相憶是國色天香的牡丹,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但是看多了卻會讓人覺得疲勞。更何況這朵嬌豔牡丹現在正為了某個男人在枯萎著。而好景良天裡面其他的花兒們,也都是被花相憶一手帶出來的,個個美得張牙舞爪,像易清歌這樣的,的確少見。
更何況,與她們不同的是,易清歌她曾是官家小姐,書香門第,有著良好的家教和傳統。骨子裡的高貴,從她走來的每一步裡都透露出來,卻不會讓人覺得遙不可及,而是讓人有一種可以拾到玉落凡塵珍寶的驚喜之感。
她施施然走到了花相憶面前,微微欠身用她那溫婉明麗的嗓音不失矜持地說:“清歌祝賀姐姐再奪花魁。”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她竟是剛才的易清歌,一時間場面又熱鬧了起來,看來,易清歌引起的轟動不小,不知這樣算不算,能夠引起全場所有男人的注意了呢?看樣子,她這一形象,也深深闖入了不少人的心裡。
花相憶笑著拉住她的手,親熱地說了幾句客套話,然後把她引見給蕭明旭和風玉宇,說是新來的姑娘。她具體的身世幾筆帶過,只說是個官小姐而已,家中突變才淪落至此。花相憶雖是說給他們兩個聽,但那聲音足夠,讓所有人聽到。
象徵性地朝兩人見了禮,花相憶便讓她離開去陪別的客人。她靜靜注視著那些圍向易清歌的客人,還有從容應對的易清歌,似乎是有些欣慰地笑著。她好景良天,缺的就是這樣的人啊,希望易清歌永遠都不要變才好,考慮著多找幾個這種型別的姑娘。
蕭明旭還是一樣會抓準時機,眼看這易清歌也已經開啟了心結,花相憶看起來也不是那麼滿臉委屈了,她立刻拉著風玉宇離開。到了外面的花園裡,風玉宇卻不肯走了,他自己知道這是他在這的最後一夜了,怎麼捨得就這樣離開,於是催蕭明旭在這裡把話說完。
即使這裡看起來四下無人的,蕭明旭也不敢說太多,只說自己想見風南追,希望風玉宇引見,並且暗示了想要她藉助鳳棲山莊的力量。
原本只是試探,沒想到一向最重義氣老說可以為蕭明旭兩肋插刀的風玉宇卻一口回絕,問他原因也答不出具體的,只是誠懇地說:“若當下鳳棲山莊在我手上,許兄弟你不管什麼事情只要一聲吩咐就是了。只不過,我家那老頭子……”
風南追是那麼難搞定的人嗎?這樣也好,不容易被別人利用,蕭明旭對自己身份的價值還是有信心的,只是不便在此處說,於是再次向風玉宇提出,希望能夠當面見見風南追,說不定就能夠說服他。
“唉,許兄弟,真不是兄弟我不肯幫這個忙,只是老頭子他那個人啊,你見了也沒用,他那一門心思所在的地方,那真是……說句中肯的話,你要是真是有什麼急事或是要尋人什麼的,不如去找花姑娘幫忙。你沒看見,今天收了她請帖來捧場的,不少可都是江湖中有頭有臉的人物,你要是向她開口,以她對你的情誼,不會不答應。”
一聽到花相憶的名字,蕭明旭那冷靜自若的臉上就出現了幾分可以稱之為窘迫的神色。要透過花相憶來幫她找人,她還不如自己親自去查呢。蕭明旭很任性地想著,完全忘記了太傅教授的何為識人善用,憑著自己感情行事了。
風玉宇拍拍蕭明旭的肩膀,似乎是心有不忍,離開之前又加了一句:“許兄弟,其實我明天就要回鳳棲山莊了,如果我家那老爺子他、他還算頭腦清楚聽進我說的話的話,我一定立刻通知你,安排你們見面。”
蕭明旭也只能點頭說好,望著風玉宇向著燈火處的背影,回味著他剛剛說的話,忍不住想,難道那風南追,其實是個瘋子,而且比花相憶還瘋?
不不不,怎麼又想起了花相憶,都是因為她,最近腦子才變得跟她一樣不正常了。是瘋子並不可怕,可怕的是有野心有頭腦有實力的瘋子。尤其是,這樣的瘋子還就在你身邊。
想到這裡蕭明旭猛地有些發寒,下意識地回頭,竟發現身後真的有人靠近,一身黑衣似乎本該就屬於黑夜,但是為了他的主人,又不得不出現在這繁華闌珊處。
“主子。”雲峰淡淡地喚了一聲,語氣中聽不出是調查出有了結果的報喜,還是一無所獲的請罪,彷彿只是例行的問候,天天相見的感覺。
蕭明旭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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