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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說,看起來他們一個師門出來的都挺奇怪,而且人家親自來到神木堡替他母親看病,他還有什麼怨言。
“那就多謝花主了。”林析流感激地一抱拳。出去找人送信。
花相憶看看林夫人的情況,盤算著蕭明旭是不是也該平靜了,連忙追上去:“明明,林夫人不行了,快拿你的藥來。”
結果是林夫人喝了蕭明旭的藥,稍稍穩定了些,而遠去太虛谷求藥的神木堡僕從林東卻在那是一籌莫展。帶了信好不容易找到了青殿,被一幫子姑娘給好好教訓了番,為了求藥他忍了。接著終於見到了青老大,遞上書信,正等著她看完之後馬上帶他去太虛谷。誰知夏筱青把信一揉。捏在手裡憤憤地吐出三個字:“岑鬱柏!”
“是,的確是想請岑谷主出手相救。”他連忙介面說,但是夏筱青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衝了出去,直奔太虛谷。林東連忙跟上,跟著夏筱青急忡忡地奔進了太虛谷。
“岑鬱柏你給我出來。”夏筱青把手一插高聲一喝。
知道有事發生,卻想不出是什麼事地,岑鬱柏只是預感今天這事沒那麼簡單,硬著頭皮出來迎接。不然拆了太虛谷,他今後是連個躲地地方都沒有了。
“夏筱青你吼什麼,我這太虛谷可不是迴音壁是你練嗓子的地方。”
筱青鼻子出氣,跳到岑鬱柏跟前說:“我還想來你這練身手呢。你說,我把小江留你這,是她說要跟你學醫。你倒好,什麼都沒教人家,還把人送給神木堡當人情,你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
“什麼叫送人情,咱可得把話說清楚,明明是她自己願意跟去,不是也跟你說過了嘛,你怎麼現在又來怪罪?”
“哼小江告訴我說是跟個朋友出去散心。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她那個朋友是什麼樣的人,也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慫恿。我管他神木堡少堡主是什麼人,小江我是非救回來不可,現在懶得跟你計較,你就等著吧。看我回來怎麼收拾你。”
被威脅的感覺不管多少次都不太好。岑鬱柏自覺自己也沒有什麼大錯,最多利用蕭明旭報復下花相憶而已。可也不是把人家往火坑裡推了。現在夏筱青的這個樣子,倒更像是有人煽風點火。
“等一下,夏筱青,我師弟是不是最近聯絡過你了?”岑鬱柏叫住她,不過這個答案不用聽,看神色就明白了。
“你聽我說,其實我師弟他最近……”
“如果不是小花,我還不知道你心腸竟然這麼歹毒,竟然,竟然利用女人來報復。哼岑鬱柏,我什麼都不想再聽了,好狗不擋道,你一邊去我趕著去救小江呢。”
岑鬱柏待在原地,由著夏筱青繞過去。失算了,花相憶知道夏筱青對岑鬱柏的瞭解不亞於他,亂說一氣她是不會相信地,所以乾脆據實以告。不過很多時候,同樣的事實,用不同地話說出來,感覺就大不一樣了。正所謂先下手為想,這件事已在夏筱青腦中成型,岑鬱柏就是想辯解也很難扭回來了。
“那、那個岑谷主,小人是神木堡……”林東在旁邊聽了一場莫名其妙地爭吵,最終決定勇敢地站出來,輕聲地弱弱地提示著自己的存在。
一聽那三個字,岑鬱柏氣不打一出來,一甩袖回屋去了。
“岑谷主、岑谷主我家老夫人急需魚尾草救命,求岑谷主賜藥。”
“魚尾草?”岑鬱柏倒是愣了一下,隨即明白了,指著外頭一片頂頭髮紅地草說:“那都是魚尾草,自己拔去。”
“謝岑谷主。”林東連忙道謝,拔到裝不下為之,然後急忙快馬加奔回到神木堡。因為路上太急,路過青殿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裡頭的異常。等到青殿全員出動跟蹤林東來到神木堡說要解救蕭明旭的時候,似乎再請回去已經來不及了。
林析流拿到魚尾草自然很高興,不過林夫人病情好轉了些,似乎又用不到了。而頭疼地是青殿的叫囂。人家似乎是為了蕭明旭而來,不能趕不能傷,不然蕭明旭會不高興。但是請到客房住下。青殿的人卻又不稀罕,只說要帶蕭明旭走,說林析流對不起她。
蒼天啊,林析流真地很想問問,為什麼所有人都那麼一致地認為他一定會對不起蕭明旭呢?他也不過就是稍微英俊了點,因為父親早故的原因年齡輕輕就繼承了家業。使得江湖上的未婚女子對他期盼多了點,各種各樣地傳言也就多了點。
他承認,他虛榮過,沒有去闢謠,不過他也從來沒有承認過什麼啊,現在好不容易找到個喜歡的姑娘,竟然遭到了她身邊所有人的反對。最關鍵的是,這位姑娘並不是那麼的積極,一點沒有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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